毕竟以她的容貌，想不被人注意也难。
只不过，她和她旁边那两个女孩站在一起，看着都没什么杀伤力，郑父郑母刚才并没有去特别关注她。
此时听见她说话，才正式注意她。
郑父目光阴冷，“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人，不是东西。”姜灵压住磨牙的林竹和想冲出去杀人的蒂莎，看着郑父郑母道，“我知道是谁杀了郑嵘。”
“谁！”郑母往前走了一步。
姜灵微微一笑，“我。”
郑父郑母一愣。
片刻后。
郑父阴鸷的目光，又落在白秋风身上，“看在昆仑的面子上我没动你，你现在这是上门来耍我们送死是吗？”
白秋风沉默了会，“你不该迁怒那些无辜。”
“无辜？”郑母冷笑，“我女儿不无辜吗！”
“你们一个个看着我女儿被人杀死不出手相救，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
“如果你们出手，我女儿就不会死了！”
“我女儿的死，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白秋风：“……”
“我说了是我杀的。”姜灵皱眉，重复了一遍。
见这俩人还不信，从空间取出一根鞭子，扔到郑父郑母身前的地上，“这是郑嵘的吧？”
郑父面色倏变。
郑母弯腰捡起地上鞭子，身子有些颤抖，“真的是你……杀了我女儿……”
“是啊。”姜灵点头，明亮的眼睛里一片真诚，“你们儿子可能也是我杀的。”
白秋风：“……”
见过杀人嚣张的。
可也没见过如此嚣张的。
郑母目光，“所以你是来送死的吗？”
“不。”姜灵摇头，“我是来杀你们的。”
“你……你……”郑父看着姜灵，压抑了一晚上的愤怒全部迸发出来，抬手就是一道寒刃打向姜灵。
季时鄞闪身到姜灵身前，挡下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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