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茶和渣男,也太倒胃口了。
大宝:“主人,别气,先调整好自己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涂清予:“你说的对。”
整整一个月,原主那渣男夫君没有来看过她一次。
她的伤其实半个月就好了,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表面上看起来吓人的很。
这一个月的灵液和灵气滋养下来,她的肤色愈加白皙。
容貌也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这变化不大,只是微调。
原主原本的容貌,说好听些是端庄大气,说不好听点,就是不够精致。
如今被这么一调,既满足的那份端庄大气,又精致明艳。
是让人一眼便会惊艳的样貌。
春兰服侍她穿衣的时候忍不住开口,“奴婢总觉着王妃您这些时日变的更好看了些。”
“是吗?”涂清予缓缓勾唇,“哪里更好看了?”
“奴婢也说不出来,就是肌肤更白了,然后……”她少有盯着涂清予的脸看,满脸的纠结,显然是不知道用什么措辞来形容涂清予这段时间的变化。
“许是这段时间久不出门,更白了些吧。”她说罢,便咳了两声。
春兰赶紧给她穿好衣服,“可是经过这一遭,您这身子……”
“无妨。”她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反正活着也无甚趣味。”
“主子,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啊。”夏叶拿着一束桃花儿进来,“您瞧,开春了,外头的桃花儿都开了。”
“主子,世间还有许多美好,即便、即便王爷他……”
她话还没说完,跟着进来的冬萍就扯了她一下。
夏叶赶紧住嘴,又用眼神观察着涂清予,生怕她难过。
涂清予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又虚弱的咳了咳。
然后自嘲似地开口,“他本就不爱我,这我知道的……早就认清了的事实,如今也不会过分自苦。
只是我至今不敢信,他竟不信我到如此地步,半点不听我的辩解,断定是我推了那舒暮芸……”
说到这儿,她的嗓音都哽咽了。
那身影停在窗外没有再动。
她接着开口,“罢了罢了,鬼门关里走一遭,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他爱那舒暮芸便爱吧。
只是我与他是圣上赐婚,她要这王妃之位,也只能等我死了再说。”
她往榻上一躺,用帕子盖住脸,颓丧道:“也不远了……我这副身子,还能活多久呢?”
窗下的霍齐啸听见这番话眉头紧皱,修长的手指紧紧扣着窗沿。
他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不喜欢,可是听见她说自己命不久矣,竟然会有一瞬间的心痛。
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慌,那股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恐慌感。
这感觉令他很不适,他下意识的转头,快步逃离了这个地方。
“姑娘!”
一众丫鬟听见这话,当即跪了下来。
涂清予拿下脸上的帕子,笑着开口:“做什么呢,赶紧起来。”
夏叶:“姑娘,这话别再说了,什么死不死的,您还这么年轻。”
她们姑娘,嫁进王府时十五,如今才十七呢。
秋菊:“是啊姑娘,无论怎样,我们都在您的身边。”
四个丫头看着躺在榻上的涂清予满脸的心疼。
“行,我知道了,赶紧起来吧。”涂清予坐起身,“走吧,不是说如今桃花儿开的好,咱们便出去看看去。”
见她愿意出门,众人这才擦了脸上的泪,拥着她出门去了。
“这边!快啊,呵呵呵……”
她们刚到花园,就听见一阵追逐嬉笑声。
涂清予身后的丫头们齐齐变了脸色,她们顿住脚步,想劝涂清予离开这儿。
毕竟涂清予每次遇见舒暮芸都会吃亏。
涂清予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姿态悠闲的缓缓走着。
那边还拿着风筝一路小跑的舒暮芸显然也发现了花园里多出来的一行人。
她就当是没看见一般,扯着风筝,一步步往涂清予这边退。
然后脚下一歪,看着就要撞在涂清予身上了。
涂清予往旁边躲的同时,脚快的踹了她一脚。
舒暮芸原本准备好的优美的摔倒姿势没来得及用,就这么头朝地的栽了下去。
“啊——!”
一声尖叫后,下人们总算反应过来。
“姑娘!”她们第一反应是将舒暮芸掀起的裙子放下来,然后将人给扶了起来,“姑娘,您没事儿吧?”
舒暮芸被人扶起来,抬起头,原本愤怒嚣张的气势,一下就怔住了。
面前这个是……王妃?
王妃什么时候长的这般美了?
她的内心,竟然有一刹那升起了一丝自惭形秽的感觉。
直到身后的下人蹲身稀稀拉拉地行礼,“见过王妃,王妃万安。”
这有气无力的感觉,根本看不出半点的敬重。
舒暮芸回过神来,她脸色一变,眼泪当即就下来了,“王妃,您、您方才为何……”
“行了。”涂清予打断了她的做法,“那狗男人不在这儿,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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