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夫”则是汉朝对基层官员的一种称呼。
所以“暴室啬夫”实际上是“暴室”这一机构的属官,需要管理暴室的日常生产运作、物资调配、工匠安排等事务,确保宫廷的织物供应。
不仅如此,暴室还设有 “宫人狱”,关押着犯罪或有过失的宫人。
暴室啬夫也负责这些宫人的监管,包括他们的日常生活管理、刑罚执行等。
像有的后宫妃子若是被审理有罪,也会被关押到暴室,此时暴室啬夫就要按照规定对她们进行管理。
总的来说,暴室啬夫这个职位虽然级别不算高,但确实是掖庭系统之中正儿八经的吏员,而且还是比较靠近后宫,属于那种听起来没啥名气,却能在某种程度上影响朝政的关键职位。
要不然,许广汉这个暴室啬夫又怎么可能和内者令结为亲家?
刘病已是有自知之明的。
自家的爷爷刘据都死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平反。
甚至连个谥号都没有!
说白了,刘病已如今真正能凭借的也就是在大汉刘氏皇族的族谱上有他名字而已,其他方面嘛……啥也不是!
张贺白眼猛翻:
“什么叫走后门,难听死了!”
“你堂堂大汉宗室皇孙,怎么就配不上他一个吏员了?”
“聘礼的事情你无需担忧,老夫堂堂掖庭令,家中资财还是有的,帮你出了便是!”
刘病已大吃一惊,沉吟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开口:
“莫非,我其实是张伯当年流落在民间的私生子?”
“张伯,要不你就允了我,让我认祖归宗吧?”
张贺吓了一大跳,差点捂住刘病已的嘴巴。
“皇孙,你这是要折损老夫的阳寿啊!”
……
镜头一转,已经恢复正常的刘病已穿着非常正式的儒生服装,来到了许广汉的家中。
张贺是许广汉的顶头上司,这门亲事其实没有什么悬念。
但刘病已看似庄重,实则提不起什么兴趣。
他从小待在掖庭这个封闭的地方太久了。
对刘病已来说,难得在外面玩几年,这么早成亲干嘛?
只是碍于张贺这位长辈的关心,确实也不好拒绝罢了。
许广汉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张贺和刘病已,并准备了家宴招待。
刘病已本身就属于那种性格比较开朗的人,加上他高大俊朗,许广汉对这个女婿也是颇为满意。
喝得差不多了,许广汉咳嗽一声,对旁边作陪的弟弟许舜使了一个眼色。
许舜会意下去。
过不多时,一名十四岁的少女穿着一身汉服,袅袅婷婷地端着一壶酒,来到大堂之中。
只见这少女身着曲裾深衣,交领右衽,线条流畅而优雅。
广袖轻扬,迈步间有乘风飘去之感。
衣袂间绣着精美的花纹,如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
腰带轻束,勾勒出纤细腰肢,尽显汉服之美与少女的婀娜风姿。
少女行礼,轻声道:
“许平君见过张大人,见过皇孙。”
张贺含笑点头,赞道:
“小娘子果然出色,广汉啊,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客套几句,张贺却不见刘病已开口说话,心中暗自纳罕。
这皇孙怎么突然如此失礼?
转头一看,张贺先是一愣,随后哑然失笑。
刘病已整个人都被定住了,双眼紧紧地盯着许平君,那是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啊!
……
才刚刚走出许家大门,刘病已就一把抓住了张贺的手,急切地开口道:
“张伯,就她了!”
张贺哈哈一笑,打趣道:
“怎么,见了美女,如今皇孙倒是不矜持了?”
“也不担心花费老夫家财下聘,实在不好意思了?”
刘病已嘿嘿一笑,理直气壮地开口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位许平君小娘子,我当真是一见倾心。”
“若能和她相伴一生,实在是平生快事,再无其他能与此相提并论了!”
镜头又是一转,在众人的祝福下,刘病已喜笑颜开,和许平君结为连理。
随后的几个镜头,都是刘病已和许平君幸福生活,琴瑟和谐的画面。
镜头中可以明显看出,许平君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显然已经有了身孕。
从小就失去了亲人的刘病已对于即将到来的这个孩子,那叫一个在意。
基本上没事都不出门了,天天就围着老婆许平君转。
这种巨大的转变连死党张彭祖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吐槽道:
“次卿兄,你简直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了!”
刘病已哈哈大笑,不以为意。
“对了,最近怎么很少见到张伯,是有什么事情忙碌吗?”
本只是随口询问一句,但刘病已惊讶地发现,张彭祖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表情竟然立刻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张彭祖有些紧张地环顾左右,确定了四下无人,这才附耳对着刘病已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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