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把玉坠给你了吗?”姜大明又问道。
“我才不稀罕呢。”丹枫白了姜大明一眼。
“怎么想到要加入特战队啊?怎么,以为我死了,找鬼子报仇?”姜大明凑近挨着丹枫坐着。
“那也不是给你报仇,我是给华夏的父老乡亲报仇。”丹枫努着小嘴说。
“别说大话了,那我还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打鬼子?你在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呢,还不承认呢。”姜大明拉了一下丹枫的手说。
“去去,懒得理你。”丹枫说着扭着身子小跑着出去了。
月松站起身,整了整军装,悄悄地跟在身后。
丹枫一直走着,在这春天的小树林里,成双成对的鸟儿们,在树枝上蹦蹦跳跳,打打闹闹。经过了春日阳光的温暖,又有了春雨的滋润,树叶儿疯也似的长了起来。柳条上已经满是柳叶了,一片片的鲜嫩的叶子,散发出诱人的芬芳。已是黄昏时分了,雨已经停了,天空边冷不丁地却冒出了温和的夕阳。
丹枫一直走到那两株枝叶相连的连理枝边,才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这对幸福的树儿。
姜大明走到丹枫身边,说:“我知道,我让你担惊受怕了,可是……”
“可是什么?我也说了,我一定要加入特战队,你们特战队难道就不需要医护兵?”姜大明手里拿着一小片树叶,看着姜大明问道。
“医护兵是需要,但是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啊。”姜大明为难地说。
“怎么不方便了?打仗吗,哪儿来那么多讲究?是讲究重要,还是你特战队兄弟们的生命重要啊?”丹枫反驳道。
“当然是兄弟们的生命重要,但是……”姜大明继续解释。
“没有但是,我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我找我舅舅去,哼!”丹枫倔强地说。
“特战队打仗很危险,我不是怕……”姜大明还没说完,丹枫又抢着说:“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好好,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姜大明无奈地说。
“哼!”丹枫转过身去,手摸着连理枝,得意地看着树枝上的新叶。
姜大明在丹枫身边转来转去,一时也不知道跟她说什么,猛然想起了自己给她写的信,就问:“对了,我给你的信,收到了吗?”
“收到了,你那也叫信啊,都不知道你说了些啥。”丹枫说。
姜大明心想,也是啊,丹枫的文化程度不高,有些句子,写得太含蓄了,呵呵,下次得写通俗点,于是说:“你的信我看了好多遍,写得真好!”
“是吗?看了几遍?”丹枫转过头,看着姜大明问道。
“很多很多遍啊,我也数不清,反正是每天晚上有空就拿出来看。”姜大明夸张地说。
“骗人,我才不信呢。”丹枫低着头,偷眼瞧着姜大明。
姜大明见丹枫在看自己,忙拉住丹枫的手,说:“老洗绷带,小心别伤着手了。”
“没事,做活做惯了的,哪像你,大户人家的少爷啊。”丹枫说。
“我可不是什么少爷,从小就练武功,读书,苦着呢。”姜大明忙说。
“可你没下地干活,我识字,都是跟着我舅舅学的,你多好,能读那么多书,还有家传的武艺。”丹枫看着月松,羡慕地说。
“呵呵,以后我教你,我家书多着呢,我跟你说,明朝有个叫归有光的,他自己读书,他媳妇就跟着坐在一边识字呢。”姜大明说着把丹枫揽到怀里。
丹枫轻轻推开姜大明,说:“谁要做你媳妇儿啊,我才不做呢。”
“呵呵,你不做啊,那我从新去找一个。”姜大明在激丹枫。
“你敢!”丹枫马上说。
“怎么不敢,我家里早就给我找了一个,我还没回去看呢,听说很漂亮的。”姜大明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地说。
“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啊!”丹枫慌张地问道。
“早就有了,哈哈哈。”姜大明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你敢骗我,我打死你,打死你!”丹枫边说边用拳头在姜大明胸口胡乱捶着。
姜大明乘机把丹枫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丹枫也没反抗,两个经历了生死离别的恋人,就这么久久地拥抱着。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月亮高高地挂在了天空,天空中有无数双调皮的眼睛,看着这对幸福的人儿,正眨巴眨巴着偷笑呢。
心情愉悦,精神放松的月松,难得地睡了个囫囵觉,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时,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姜大明从床上爬起来,穿上军装,走到窗口边,推开窗户,哇呀,窗外真是一片大好春色啊。恰好窗外有一棵高大的皂角树,树上的新叶已经几近葱茏苍翠了,暖和的春风吹来,吹进了清新与舒爽。月松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山里的新鲜空气,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轻松闲适。
这时,几声雏鸟的鸣叫声吸引了姜大明的注意力,姜大明把头伸出窗外,不料看见皂角树的老枝上,新生的叶子中间,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鸟窝,鸟窝里有几只幼鸟,正张大着稚嫩的黄嘴,等待着妈妈喂食。世界上总会有新生,总会有希望,无论是在炮火纷飞的战争年代,还是在安静祥和的和平时代。杀戮是不可能灭掉一个民族的,特别是一个民族的脊梁精神,更何况,我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古老文明的伟大民族,我中华儿女是世界上最坚韧的英雄儿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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