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个官员都一块被送进去了,那肯定有猫腻啊!
指不定是五个人合谋了什么被那位调查出来了,这才送入大牢的!”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的。”
.......
几个百姓并没有这么轻易就被黑袍男子的话带着走。
黑袍男子见状,有些急了,但故作镇定,“看看,你们是不是也被骗了?
那位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毕竟那位可是暴君啊!
只有让你们觉得那位做的事是有理有据的,才能洗清那位暴君的名声!”
黑袍男子压低声音,说得头头是道。
几个百姓交换了视线,有些恍然。
“说的也是,那位毕竟是暴君,指不定那五位官员压根没犯什么罪!”
“没错!暴君做事可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意的!专政独权!谁敢说什么!
不说以前,就说最近,那位贵妃娘娘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还不是因为那位喜欢,把人强行留在宫里的。”
“是啊,这才过了多久,那位又要弄些幺蛾子出来了。
这次是五位官员,下次又是谁呢?”
“哎!也不知要到何时才有人能管管这天下!”
“嘘嘘嘘!你这话小声点!这话可不兴说啊!”
周围的百姓被吓得要命。
大家又低声议论了起来。
一旁的黑袍男子见事态的发展终于和他预想的一样了,满意离开,准备前往下一个茶楼,继续给谣言添把火。
但当他走到一个巷子口时,他猛地被人捂住嘴扯了进去!
黑袍男子都来不及看一眼对方是谁,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窜入鼻息。
他睁眼看到的,是阴沉着脸的,他口中的暴君萧邪允。
黑袍男子瞳孔紧缩,“陛,陛下?!”
萧邪允骨节分明的大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怎么?看到朕很意外?
朕倒是不知,何时刑部侍郎也开始跑去茶楼散播谣言,引导舆论了。”
刑部侍郎四个字一出口,黑袍男子满目震惊,立刻抬手去摸自己的脸。
摸到的是自己的皮肤,而不是没有感觉的人皮面具!
萧邪允饶有兴趣地看着刑部侍郎震惊的模样,从一旁的木桌上拎起了人皮面具晃悠了下。
“你找这个?”
萧邪允直接将人皮面具扔到了他面前。
刑部侍郎紧紧攥着人皮面具,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事已至此,他可以说是‘人赃并获’。
“来人,好好审问审问侍郎大人,必要之时,可以请侍郎大人体验体验大牢里的各种刑具。”
萧邪允扔下这句话,起身离开。
“是。”
翌日,继那五位官员后,第六位官员被打入了大牢,择日问斩。
百姓们听闻此事后,更是对昨日听说的谣言十分确信。
一时间,京城中关于暴君胡乱惩治好官的议论传得沸沸扬扬。
在宫里的应惜惜都从月牙口中听闻了此事。
“娘娘您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太过分了!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被打入大牢的官员犯下了什么罪事!
他们只会人云亦云地觉得是陛下的错!”
月牙义愤填膺地跟应惜惜告状。
应惜惜没亲耳听到外面的那些议论,但也能猜到那些话语有多不堪入耳。
她瞧着气呼呼的月牙,问她,“月牙,你知道那些官员是因为犯了什么罪才被陛下打入大牢的?”
月牙摇头,“奴婢不知。”
“那你为何这么坚定地觉得他们犯了罪?
大家不都说陛下是暴君吗?你难道不这么认为?”
应惜惜故意这么问道。
萧邪允这次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除了她,他的心腹,还有六个当事人,愣是没有其他人知道那六个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打入大牢的。
月牙皱着眉头想了想,“娘娘,奴婢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奴婢也算是跟在娘娘身边伺候了一些时日,每日都能见到陛下。
奴婢觉得陛下不是什么暴君,外面的人都说陛下残忍,喜好杀戮,一言不合就会把人杖毙。
但这些时日,奴婢看到的陛下,是勤于政事的。
即使再忙,也会挤出时间来陪伴娘娘。
奴婢的娘亲曾说过,一个会心疼自己媳妇儿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坏男人。
而且,陛下虽然看着凶凶的还冷冷的。
但若是奴婢等人真的犯错了,陛下也只是会按照规定来处罚奴婢等人。
不会动不动就把人杖毙杀人的!”
月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娘娘,奴婢是不是说的有些多了?
奴婢就是觉得,陛下应该是个好人的,外面的传言肯定是有人蓄意引导的!”
应惜惜笑吟吟越过月牙,看向从外面悄咪咪走进来的男人。
“陛下,臣妾的小月牙说的怎么样?是不是该赏?”
月牙闻言,吓得一激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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