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黑佛母到了嘴边话，硬生生噎了回去。
显然她也清楚那个白衣青年的脾性，放在偌大的皇族血脉中，属实是一个奇葩。
转眼到了翌日清晨。
方知行和白衣青年再次交手。
然后，白衣青年又挨了一顿揍。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方知行和白衣青年每天早上坚持干一架。
结果，每次的剧情都差不多，白衣青年变得比昨天更强了，却仍然敌不过方知行，不是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
“快了，我一定能打败他！”
白衣青年脸上洋溢着无穷无尽的自信，他感觉自己的实力突飞猛进，逐渐追赶上了方知行的脚步。
这天早上，方知行费了一番手脚，又揍了白衣青年一顿，转身返回巨轮。
他目光一闪，看到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正是虚谷大师。
“大师早啊！”方知行飘然落下，打了声招呼。
虚谷大师从容了许多，微笑道：“方道友，贫僧今日观战，看到您施展大威天龙法相，佛法精深，不可思议，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方知行谦逊道：“微末伎俩，让大师见笑了。”
虚谷却正色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依贫僧愚见，方道友应该很快就能晋升为‘初果罗汉’了。”
方知行瞥了眼系统面板。
【大威天龙法相·初果罗汉·满级条件：
1、……】
大威天龙法相的下个境界，正是初果罗汉。
方知行略一沉吟，好奇道：“初果罗汉是佛门划分的果位，不知这个段位，相当于道门什么境界？”
虚谷应道：“贫僧阅读过一些提灯佛庭的古籍，发现归真之上的修行境界，有多种说法。
有人称之为涅盘境，也有人命名为生死境，大概是同一个意思。
这个境界的修行者，玩弄生死于股掌之间。”
方知行连连点头，他之前就听说过涅盘境这个说法的。
他不禁问道：“有具体的细分吗？”
虚谷不答，只从怀里掏出一枚种子，状若莲子，呈金色。
他问道：“方道友，你也有这种‘寄生莲子’吧？”
方知行瞳孔微缩，伸手入怀，拿出一个布兜，打开来。
在他晋升百牛境之前，曾获得了一枚奇异的莲子，能吸收他身上的气息，从而获得滋养。
但这枚莲子，一直没什么用途。
方知行曾经询问过天隐，可惜也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此时此刻，他从布兜里掏出莲子，定睛一看，莲子呈现出一种五彩斑斓的黑色。
而虚谷大师的莲子则是纯金色的，气息与主人一致。
虚谷大师沉吟道：“此物还有一个名字，叫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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