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则只有一个。
绝不容许太后娘娘腹中胎儿出世。
毕竟。
太后诞下的孩子将会是正统的皇嗣,会直接威胁到少帝的皇位。
玉竹不敢想象,倘若太后娘娘真的有喜,她今后的日子该要如何继续?
和玉竹不同,茯苓知晓自家娘娘和皇上的事。
她同样不知道太后娘娘与先帝的那次新婚之夜,有没有发生什么。
但她却相信,孩子是当今皇上的。
不过茯苓和玉竹的忧愁却是相同的。
娘娘腹中的孩子无论是先帝的还是皇上的,貌似都不是很合适。
可她转念一想。
娘娘虽贵为太后,但她如今也才是二八年华。
深宫苦闷,犹如一座华丽的金笼子,娘娘则是囚在里面的金丝雀。
每日都是重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着实让人没有希望。
新生命代表了活力,希望。
或许是天意如此。
“太后娘娘,奴婢见娘娘近日都吃不下饭,奴婢就想起我小时候胃口不济时,我娘总寻一些酸酸的果脯给奴婢开胃。”
茯苓进到殿内,她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用纸包着的果脯。
“娘娘,你试试看,这个法子管不管用?”她解开纸上面的绳子,把纸上面的果脯摊在手心,捧到黎夏面前。
“茯苓……”
黎夏其实清楚茯苓什么都知道。
但她一直谨记自己所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给她惹麻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服用了龙凤丸的原因。
黎夏从怀上孩子开始,她整日就是嗜睡,吃什么都没胃口,荤腥味更是闻不得,一闻她就想吐。
所以她每次用膳,都是屏退了伺候的宫人。
也是自己的反应太明显。
茯苓将手往前推了推,“太后娘娘,你快试试吧。”
“好,那我就不辜负你的好意了。”
黎夏伸出手,从中捡了一颗李子制成的果脯放进嘴里。
酸酸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
和茯苓说的一样,一口下去确实非常开胃。
她现在竟然有点胃口,有想要吃的东西了。
茯苓知道后,马不停蹄的去到小厨房,吩咐厨娘给黎夏做吃的。
几日后。
夜幕降临。
“吱呀——”
黎夏用完晚膳刚刚进寝宫,房间里面的窗户吱呀了一声打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动作非常娴熟的爬窗而进。
“嘿嘿,好巧。”
东方旬邑看到站在窗前的黎夏,当场被抓包的他摸了摸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她打招呼。
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来着。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黎夏咬着下唇道:“东方旬邑,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她已经说过他很多次了,让他不要爬窗,不要爬窗。
东方旬邑每次都是当天答应。
结果隔天还是照旧,只要到了夜深人静,她寝宫的窗户落了锁都会被打开。
黎夏属实是拿他没辙了。
赶又赶不走,她也不敢声张,连与东方旬邑说话,她都不敢大声,生怕引人生疑。
他天不怕地不怕。
自己可与他不同。
以往东方旬邑还知道避讳一些,起码是要夜深才会做出爬窗之举。
今夜倒好。
刚入夜没多久,他就来了。
黎夏恼到不行,皇上都不喊了,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东方旬邑。
“我今夜来是有正事。”东方旬邑眨了眨眼眸,理直气壮道。
正事确实有。
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她。
此事事关重大。
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该为此而操心。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就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相见了。
届时。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带到身边,让她与他一起俯视他们的天下,共享这盛世繁华。
东方旬邑想用行动告诉黎夏。
他的承诺不只是空口无凭。
自己是年少,可不无知,他知道什么叫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
能做出行动的事,远比动动嘴皮子要让人信服的多。
“正事?你能有什么正事?”黎夏挑了下眉梢,显然是不信他的说辞,“罢了,罢了,你先进来吧。”
她向旁边后退了两步,方便东方旬邑跃窗而下。
东方旬邑跳下窗,抬起手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
“你都仔细看了吗?路上和周围没人吧?”
黎夏移步走近到东方旬邑的眼前。
她仰起头,看着他追问道。
东方旬邑开口道:“你就放心了,又不是一日两日,一次两次的,我哪能那么粗心,不看清楚就进来。”
好歹他也是九五至尊。
每每见自己的女人,还得用上爬窗这一招。
这样说出去,他颜面何存?
他又不傻。
丢面的事,不用她教,他自己会藏着掖着。
当然。
在她面前自己就无需这副伪装。
他什么样都在她面前展现了。
黎夏听着东方旬邑笃定的语气,她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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