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隐隐约约马小树还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来人的左臂一挡,紧接着就是一声痛呼声,”啊”,听着就很疼。
来人也是够狠辣,右手立即变成摆拳直击马小树的头部。
马小树左脚向后一滑,右脚虚步一点,一个疾退,拉开距离,垫步上前,右滑步身子猛然扭向左侧,与对方稍错开身,借着扭腰转胯的惯性又是一棍抡圆下去,正好抽中后脑。
对方直接趴在地上开始抽搐,丧失活动能力,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如此顺利击倒对手,骷髅头的口罩给对方带来一些意识恍惚,夜里咋一看脑子下意识多少会慢下来。
刚才的打斗时间非常短,但惊动了看守库房的人,前面大厅的喧哗遮掩了声音,没有任何反应,从库房里呼啦啦的跑出四五个人,离得比较近。
估计看场子的得有五六个,没辙了,出枪吧,不然今晚有可能交代了,两把花口撸子在手,对着人就开枪,啪啪啪啪的几声枪响,都倒在了地上。
五米距离的收取能力充分展现出来,随着马小树的跑过,地上只有一滩滩的血,证明这里曾经有人待过,赶紧把后门打开,等会不能从前面冲出去,会一头撞上巡捕和帮会分子。
进入库房,库房分两间,外面是看守的,关上门上铜铃,里间的人已经把铁门锁上,交接柜台上是竖着的钢筋栏杆,比较密,一老一中两个人,马小树看了看,不是很好开的样子,库房内也没有地方去躲藏,中年的有点尿裤子了,缩在角落中正在瑟瑟发抖,老头躲在一张小桌子后。
马小树用枪指了指他们两个,示意两个人来开门,老帐房一把拉住企图起身的中年人,说道:“后生,老夫要是你就赶紧走,夜里枪声传的远,巡捕应该正在赶过来,见好就收吧,现在走还来的急。“
晕菜,还给老子上课,妥妥的老江湖一枚。
马小树对着老头就是一枪,废啥话,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不能白来啊,几百里的路程,钱难挣啊。
不知子弹击中了哪里,老头闷哼了一声,一看真他妈的硬气,对着中年人说:
“过来开门,我只求财饶你一命,咱说话算数。”
中年人一听就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老头又一把拉住他的裤腿,说道:“他不会饶了你的,现在守住这里,就算是死了,我儿子会厚待你的妻儿老小,你开了门,肯定是要死的,要给亲人挣点家产。”
中年人一听立住不动,犹犹豫豫的,估计也在盘算,马小树一看,坏菜了,老头挺有能耐的,敢情还是老板的爹。
赶紧说道:“出来混的,有几个照顾兄弟的,出来混就是出卖兄弟的,你想想帮你家老大顶包的兄弟,现在过成啥样了,想想。”
前世看过一个民国电影,新婚的丈夫去帮忙打架争地盘,人废了,漂亮老婆为了治病卖身青楼,盼着他早日接她回家,他的工友开始还讲兄弟情义照顾,后来变成照顾她老婆的生意,成了恩客。
男人又被工友引诱染上赌瘾,整个废掉,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自古人心难琢磨。
老头又想说话,你奶奶个腿的,还想吱声,对着老头连开三枪,中年人想活下去的念头终于占了上风,手忙脚乱中打开了铁门。
这铁门真他妈的厚,,有10公分厚,比后世的防盗门还结实,估计要用炸药才能破开。
马小树进入库房,年轻人说:“好汉,我开了门,饶我一命,家里上有父母下有妻小要养。”
“嗯,你放心,我也有父母妻小,说话算数,你去把保险柜打开,到时分你根金条”
“不敢不敢。”
“你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
“石库门最外边的一个小厢房,我叫聂小阳“
中年人转过身,用钥匙和密码打开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还是很多的,来一趟值了。
“其它抽屉和箱子里还有吗?”
“有,抽屉和箱子里有备用的印子钱,随时可以用。“
“老头是咋回事“
“老大的爹,今天月底收数,他带着3个人过来盘账拿钱。“
“妈的,还是父子齐上阵啊”
“行了,你去那边蹲着吧”
“唉”
中年人离开保险柜,向墙角走去,突然啪的一声,试图转身看下马小树,似乎想问,你说话怎么不算数。
马小树说了句:“忘了告诉你,出来混还是要背信弃义的,做人不能太单纯,很傻很天真,我有空会去你家关照下的。“
说完用手闭上了男人的眼睛,不要有怨气,请听我一句“福生无量天尊“。
马小树开始把抽屉和箱子里的大洋全部收起来,收起保险柜里的金条和大洋、银票,至于地契房契、抵押合约就算了,也不能烧了,次次有余嘛,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干掉老头,估计老大也很开心,头上少了一片天。
把老头身上的怀表、金瘤子、玉扳指、十几块大洋、100块的银票等值钱的东西一收,还看了下嘴里没有镶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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