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也很恼火,记得旱灾时,国内的政府压根没有组织大型的赈灾募捐大会,没有协灾会,没有运输粮食,没有拨款,社会的名流们没有出头,导致饿死了不少人,为什么小鬼子一有事,比亲爹死了都难过和积极呢,难道普通的老百姓不值得对待。
亲日的孙大炮应该是看在自己娶了两个扶桑女人的份上,强行代表所有的华人慰问了小鬼子,他的至交朋友们全部得到了安慰,好在它没有钱没有人。
早已下野的段某瑞也清晰的表露出亲扶桑的本质,成立救灾同志会,通电号召赈济,捐款捐物。
小鬼子们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慰问电慰问信慰问品收到手麻,鬼子带着枪在自己家里,侵占着顺旅和连大不还,还寄希望于对方能够接受好意,为两国亲善做努力,忘记了二十一条的耻辱。
沪上的商会垫付了610万的大洋,连同一万包面粉,三千包大米送到扶桑,义赈会又搞到14万大洋,骨子里的媚扶桑是一直存在的。
唱大戏的梅同志搞了义演,捐了5万现大洋,这也是前世鬼子不对他动粗的主要原因,哪里来的高尚情怀,只不过是遮羞的美化。
陈耀祖看着报纸的新闻,整版整版的报道华人的义举,这位名流捐款1万大洋,那位名人拿出2万现大洋,马小树的电报很长,应该花了不少钱。
电报要求把近期的报纸都买一份备存,做了好事就要让人知道,可不能遗漏了这些大善人,此时的大洋与日元的汇率大概在1:0.9浮动。
逛完日已落的大城市,见识了原来的世界金融中心伦敦,马小树启程回到多佛尔。
夜里的港口也很繁忙,马小树看着炮艇很眼热,心中的贪欲渐渐占据了上风。
炮艇(来源于网络)
炮艇随着海浪轻微的摇晃,码头上还停有大型军舰,进入码头区的哨勤比较严格,还有巡逻队按照固定的路线巡逻,船上留守的士兵会非常的少,炮艇不是大的驱逐舰一类的。
马小树看着眼前的围墙和铁丝网,观察着巡逻队的停留和规律,换上日已落军人的衣服,利用梯子快速翻越,有了梯子果然方便。
利用物资堆和阴影,慢慢的向炮艇摸去,警戒塔上有观察哨兵,探照灯不时的照着关键部位,拿出望远镜看了一眼,有刘易斯机枪防守。
等挪到栈桥边时,前面没有可以挡身的地方,往前没有藏身处,离栈桥还有20米远,马小树看着巡逻哨兵的不断靠近,心中十分着急,小心翼翼的躲在箱子后面,幸亏没有牵狗,以狗鼻子的灵敏,今天就要失手。
一行6人的巡逻士兵慢慢走了过来,“嘿,停一下,谁身上有烟?“
“我“
“给我一支,谢谢“
“也给我一支”
“莱利,你又没有带烟”
“天啊,莱利你可真是一个小气鬼。”
“前天你们抽了我的骆驼”
“是吗?乔纳,你抽过吗?”
“不是我的骆驼烟吗?我给你钱帮我买的。”
“呜呜,不能这样的,莱利。”
“好了,不要为了一支烟争吵,抓紧时间抽,这里空荡一些,码头是禁止吸烟的”
“好吧好吧”
“抓紧抽几口”
“被长官发现就完蛋了“
踏踏的脚步声让心里一阵的紧张,几个人停住了脚步,煤油打火机哧地一声亮起火苗,映着几个年轻的脸,隐约中地青色烟气缭绕,被海风吹得一丝不剩。
“我想放水“
““箱子后面“
“快去快回“
“好的“
马小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你姥姥的,手里紧握着韦伯利左轮手枪。
“嘿,放着大海为什么不用呢?不要像狗一样找角落“
“你才像狗一样的找角落,来吧,我们为大海加一点水。“
“去吧,让大海见识一下你的威力“
“走走,一起去放水“
“哈哈哈”
听着脚步声知道它们走远,马小树立即站直身体,背着英七七步枪,从黑暗阴影中,大大方方的向着栈桥走去,头上带着特有的飞碟帽子,号称最丑的头盔,警戒塔上的哨兵看了一眼,没有做出反应。
最丑头盔(来源于网络)
走到炮艇边上,马小树看了一下,此处已经很难被看到,解开栈桥系缆桩上的缆绳,试了一下想收起,却发现没有反应,马上意识到炮艇里存有有意识的东西。
马小树攮子在手,悄悄地登上了炮艇,在门口就有一名水手靠在门上睡觉,怀里揽着步枪,睡得正香,缓缓的挪过去,海浪的轻拍声遮住了脚步声,左手捂住嘴,右手的攮子从下巴处斜着刺透了脑后,收起尸体,马小树退了回去,再次收炮艇,还是没有动静。
只好进入炮艇,向着上层建筑走去,背着步枪,头盔下压遮住眼,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嘿,劳伦斯,是你吗?”
“嗯”
“你怎么上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分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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