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人与柳沉烟满是好奇,出来问车战拿过一张传单观看。
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陈天现在的用意是什么,好不容易因为帮忙讨回摊位费,令大家信任你,为什么偏偏这节骨眼派这种传单,导致大家对你再次产生质疑。
台阶开外,手拿传单的百姓,偶尔看向传单,偶尔用狐疑的目光看你,这是在猜测你到底是不是坑他们。
你看看,好好的信任感,一下子因为你派的传单不复存在,你开心了吧?
他们恨不得过去拽住陈天衣领,问个清楚明白。
他们有动作的时候,里面跑出来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在他们耳边说上句话,两人脸色大变,似乎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对视一眼,点过头一并进衙门。
刚才两人的神情,是对陈兄弟恨铁不成钢,衙役跟他们说完话,脸色大变,变得不安与慌张。
车战意识到有事发生,至于发生什么事,他不会主动追问,除非对方实在解决不了,前来请他们出手。
这时候,台阶前的百姓们满头问号,开始对他产生怀疑的情绪,陈天全看在眼里。
大家有这种心情,他可以理解。
好比如,我还未讨回被抢的钱,就给我派一张宣传怎么存钱最实在的传单。
你明显明摆着冲我的钱而来,你跟抢钱的人,简直是一路货色。
陈天不着急解释,决定多等一会,看看大家的举动再说。
百姓当中,的确有人怀疑他这时候派传单,是不是与贾家一样,冲他们的钱而来。
相对比之下,大部分百姓依然抱着相信陈天的心态,决定问一问,是怎么一回事。
好比如,之前问那位大哥的牛二牛。
他从大哥手里拿回传单,从人群中缝隙穿行,到台阶前,紧张又忐忑的举起传单问陈天,“陈公子,俺...俺叫二牛,俺读书不多,不太明白当中意思,你可以为俺解释清楚吗?”
“陈公子,陈公子,银行是不是等于钱庄,办理的业务是否一样的啊?”
“我想问问,这里提到的办理以上业务,可最低一百块购置彩电。图上这有图案的黑盒子,到底干什么用的啊?”
“陈公子,身份证是不是等于,我们身份的凭证啊,有他后,是否到哪里都可以证明自己身份?”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询问。
他们等出头鸟牛二牛问陈天后,一个个各抒己见,发出疑问,希望陈天解释清楚,自己心中的疑虑。
大家争先恐后询问,你挤我,我推你,生怕陈天不会回答自己似的,非常激动。
他们激动归激动,愣是没有越过台阶,声音同样控制在一个较低的水平。
“大家安静,安静,还有别挤,一会受伤就不好了。”
看到他们的举动,陈天吓一跳,别到时候挤出问题来,一个个手脚受伤,要好几个月才能康复就不好了。
他摆完手安抚,等到大家冷静下来,从钱包,分别拿出一张身份证与一张银行卡,稍后给大家观看。
“各位,你们的疑虑,我很明白,并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
“无非是想,哎哟,陈公子前脚帮忙讨回钱,说明天发钱,后脚怎么宣传这种东西。他是不是跟贾家他们一个吊样,想坑我们钱啊?”
陈天把大家抱有怀疑,不解,私底下商讨,偶尔偷偷往他看过来的谨慎样子,演绎得惟妙惟肖,大家看完,都是忍不住发出笑声。
该说不说,陈公子简直把自己刚才怀疑担忧的样子,演得一模一样。
大家点过头,表示是这么想。
陈天非常理解,换他是大家,同样有这种顾虑,他没有过多解释,继续往下追问,“解释之前,我想问清楚大家,等讨回的金钱到手,大家打算怎么保存这些钱?”
有陈天前面演绎他们的样子,百姓们没有之前的拘束,也与陈天拉近不少距离,说话都放松不少。
“哎哟,陈公子,那么大一笔钱,当然是包起来,找个地方藏啊,难道整天随身携带吗,被偷了去,叫我们怎么活哎?”
“是的嘞,放盒子装好,往家里最严密的地方藏起来,才能安心。”
“相比起那些吸血鬼开的钱庄,我们宁愿放家里。放家里起码在眼皮底下,我还能安心些。”
“那么大一笔财富在家,其实压力挺大的,有时候外面有风吹草动,都担心是不是有人偷东西,把自己吓得一整夜不敢睡。”
部分百姓站累了,索性坐地上,两手抱住双腿,聊家常一样与陈天分享,自己怎么藏钱的心得。
有人则说,太多钱在家,总是吃不安睡不好,担心有人来偷,得到不少人点头附和。
看到陈天三言两语与大家打成一片,拉近关系,车战满脸姨母笑。
他前面担心,陈兄弟与一众百姓闹得不可开交,原来自己瞎担心。
两位站岗的战士,很喜欢看这种画面,看到眼前一幕,身上的疲劳,都感到消散不见。
“大家存钱的方式,我了解得七七八八,现在换我给大家解释,为什么发你们传单,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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