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下车后,朝着院子里走,身后还跟着两个手上缠着绷带的人。
我和张涛站在院子中间,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老人来到我们面前,随后就是春点:“江湖路上....”
说了一句春点,张涛也跟着搭话,两个人回了几句后,老头子很满意的点点头:“鄙人姓高,名梦真,不知小哥贵姓啊。”
张涛很藐视对方,对高梦真说:“什么真假的,我没时间,您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吧。”
老高头一愣,没想到涛哥根本没给他面子,还调侃他,老高头虽然不悦,还是赔笑道:“我两位徒弟,昨天多有冒犯,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来也是给二位赔个不是。”
张涛直接打断老高头:“赔不是不需要,我们还有事儿,咱们有缘再见。”
老高头一脸尴尬,正常情况下,就算是个普通的老头,大部分人都会客气下,没想到张涛不但不给面子,还撵客,老高头一时不知所措了。
张涛走到三个人身边:“麻烦三位,赶紧走吧,我们还有事儿。”
两个年轻人都快气爆炸了,但是有老头在,也不敢发作,老头点了点头:“多有叨扰。”
张涛将他们送出门,随后对老头说了几句春点,意思就是我只是路过,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你两位徒弟的事儿,有错在先,这是教训。
老高头走后,张涛叹了口气说:“小宇,算了吧,出门碰霉头,咱俩还是在家吧。”
“成,你说的算。”
张涛叹了口气说:“我去超市,你在家等我。”
“好,你去吧。”
我回到房间,心情不太好,怎么来个老头啊,真扫兴,我刚将茶泡好,张涛回来了,手里拿了六个杯子:“拿碗喝茶多少有点不雅,用杯子吧。”
我看着杯子:“都一样,也没外人。”
张涛笑着说:“那也不行,对了,我看这天,要下雨啊。”
我朝外看了一眼,的确有些阴天:“晚上听听天气预报。”
张涛摇摇头:“绝对会下雨。”
我看着张涛,有些不相信的问:“怎么说,你还能算啊?”
“那倒不是,刚才刷杯子,我看盐有点返潮,我胳膊有些疼?”
我一脸疑惑:“哪儿和哪儿啊?”
“我这胳膊小时候受过伤,一到阴天下雨,就不舒服。”
我点点头:“可以。”
想起来一件事儿,我试探着问:“涛哥,你不准备在结婚?”
张涛想了想说:“结婚倒是想,就是没有合适的。”
“刘义呢?”
张涛尴尬的笑了笑说:“小宇,那是我师妹,我还能娶我师妹不成。”
“那不是正常么,你看那些书,都是师哥和师妹在一起么。”
张涛摇摇头:“不合适。”
“那你那个师叔,你怎么想的,一直给别人打工?”
张涛撇着嘴说:“没办法,我也知道亏,但是吧,毕竟帮我们,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几年了,差不多行了,怎么送佛送到西?”
“再说吧,现在不着急。”
我叹了口气,张涛就是好说话,刘义又随大溜,没有主见,很容易被欺负:“行吧,你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天津,我认识一个人物,很厉害。”
“嗯,好,有需要我找你。”
张涛的话音刚落,好家伙,外面瓢泼大雨,我和张涛看着外面的雨:“小宇,这雨要坏菜啊。”
“嗯,这雨下完,先不说会不会涨水,山上泥泞就很麻烦。”
叹了口气,这也没办法,只能等等了,看天气吃饭吧。
我和张涛刚坐下,就感觉不对,就听见房间里滴答滴答的声音,张涛看向我:“完了,房子漏雨啊。”
张涛跑去厨房,将锅碗瓢盆的都拿了进来,找漏雨点,外面下着大雨,房间里下着小雨,好家伙,给我们两个人忙够呛。
我喘着粗气说:“怪不得人家不租了,这雨赶紧停吧,别在下塌了。”
张涛笑着说:“不能,塌是不可能塌,就是晚上咱俩遭罪了。”
这个雨下的真不小,一直下到晚上,我和张涛吃着面条:“小宇,雨停了,一会出去走走。”
“可以啊,这地方空气好。”
我和张涛吃完面,两个人往山上走,这面是景区,墓在山的另外一面,空气特别清新,张涛笑着说:“这地方比北京好。”
“一样,市内空气都不好,这里挨着山。”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在山下溜达一会儿,回到院子,就见院子前停着一辆车,我皱眉看向张涛,张涛也有点不知所措,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往院子里走。
到了大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人,我一看,嘿,这不是老高头么。
老高头笑着说:“打扰二位了。”
我就很烦,本来就不想跟当地人有太多的牵扯,这个老高头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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