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何塞·巴登应该猛地从床上起来,去寻找那一把伞,查看它是否就是梦境里的那一把伞,然后发现这就是一个叫做谢必安的男人当时拿着的那一把伞,然后感觉这一把伞非常的诡异,并且带着他去庄园里。
然而,就是这么顺理成章的一件事情,何塞·巴登他就愣是没有往深处想。
“我在想什么呢?一把伞还能吃了我不成。”
何塞·巴登觉得自己完全就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现在是晚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了,何塞·巴登决定去自己宅邸里的酒窖里面喝一点酒,再好好睡一觉。
于是乎,何塞·巴登就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书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打开的红酒瓶,何塞·巴登一边品着红酒,一边从自己的书房里找出了自己梦里的那把奇怪的黑伞。
何塞·巴登把玩着自己手里的这一把奇怪的伞,虽然这把伞黑漆漆的,上面还贴满了奇怪的符纸,让人感觉有一点毛骨悚然的,但是何塞·巴登完全不怕这玩意,更奇葩的东西他都已经见过了呢,就算这黑伞里真的冒出来了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吓得到他呢?
“也不知道刚刚做的梦是不是真的?”何塞·巴登抚摸着手里的这把黑伞。
“我不清楚我梦里的那两个叫做谢必安和范无咎的男人,他们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的,一旦抱着了要为彼此牺牲的念头,那么结局就注定是悲剧。”
何塞·巴登想了想,庄园里最好的例子。
“就像约瑟夫先生和他的弟弟克劳德一样,克劳德死了,约瑟夫就抱着这样的执念活了一辈子。”
何塞·巴登心想,如果约瑟夫没有进入庄园的话,那他很可能在自己的葬礼上都没有办法闭上眼睛吧,对于自己兄弟的想念已经化作为执念了,甚至已经到达了疯狂的地步了。
何塞·巴登认为,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但是两个人一起走下去,总比牺牲了一个保全另一个要好。
“嗯?”何塞·巴登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自己酒喝多了,他怎么感觉自己手里的这把伞好像抖动了一下?
不过何塞·巴登也没往深处想,他把自己手里的这把黑伞又放回到了架子上,准备再次回床上去睡觉了。
不过临走之前,何塞·巴登想了想,现在的约瑟夫和克劳德在庄园里的样子。
“约瑟夫一定很幸福吧,因为克劳德现在已经永远在他身边了………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很棒。”
何塞·巴登最后的一句话,像是在说约瑟夫,又像是在说他自己,何塞·巴登曾经也失去过一切,因此失而复得的感觉才更加的甜美。
“(哈欠)~~~睡觉睡觉~~~”
…………………
“哦,欢迎,很高兴你来这里玩。”第二天一大早何塞·巴登就收获了一个惊喜,就是卡尔想要来他这里玩上几天,何塞·巴登当然欢迎了。
卡尔想要离开庄园,来到外面的世界里玩一玩,完全是一时兴起而已。
因为卡尔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前后算起来已经有五、六年没有离开过庄园了,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何塞·巴登都是很欢迎就是咯~~
………………
“……………”卡尔已经盯着何塞·巴登书房里的那把黑伞盯了老半天了。
顺带一提,卡尔这次离开庄园也是有监护人跟着的,那个人就是奈布。
不过奈布嘛,他看孩子完全就是活着就行的那种,所以卡尔盯着那把黑伞看了好久,奈布也完全不在意。
甚至奈布在确定了卡尔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何塞巴登的书房以后,甚至直接离开了这里,不去看着卡尔了。
反正卡尔也早就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了,奈布就不相信了,难道他不时刻盯着卡尔卡尔就能原地消失了不成?
不过,也难怪奈布看不出来了,如果是梦之女巫或者是黄衣之主站在这里的话,他们大概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卡尔是在干些什么了。
卡尔其实一直在跟伞里的那两个他不认识的叔叔交流。
确切的说是一开始卡尔看见了那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的东西。
然后出于好奇,卡尔就一直盯着了那个模糊的人影,而那个模糊的人影很明显,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看得见他,于是伸出手指在卡尔的眼前晃了晃,再发现卡尔对此有反应以后,那个模糊的人影也震惊了。
“你可以看得见我?!”那个奇怪的模糊的人影惊呼道。
卡尔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哦,天呐,你这个孩子……哦,对了,我曾经听村口的道士说过,有一些孩子,小时候就是能看得见脏东西……哦,所以孩子你能看得见我吗?”
卡尔还是懵懂的点了点头,他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叔叔感觉好奇怪哦。(??)
这里可能有人发现了一个问题,对吧?那就是卡尔是怎么听得懂这个模糊的人影讲话的哦?事实上,还记得庄园主让卡尔负责灵魂转世投胎的事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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