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亚成功的爬上去了,以最年轻的,第一位女性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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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当时还有一个小插曲呢,另一位看起来是个中年人的医生,提了一个问题,虽然他并不是含着恶意提着这个问题的,但是他似乎遗忘或者是忽略了,这话里本来就包含着恶意。
“您当时为什么要在授勋仪式上面穿红色呢?并无冒犯,我只是觉得您应该像我们一样穿白色才对,毕竟红色........太奇怪了。”
不仅是如此,更重要的是当时的报纸基本上都是黑白色的,不是技术不够,而是上了颜色的话,会很浪费钱的,一份彩色的报纸让他们赚不了多少钱。
但是何塞·巴登却甚至付钱给了每一家报社,让他们把报纸上,莉迪亚的裙子染成红色。
这让当时的报社们很震惊,因为.........他们不是没有收过贵族们的钱,然后在报纸上把他们的照片染成彩色的,就是为了凸显当时他们所穿的华丽服饰。
他们原本收到钱的时候,还以为何塞何·巴登也是这样的,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需要让他们染色的那一个人却是莉迪亚。
也正是因为如此,全英格兰的人都知道了,莉迪亚居然在授勋仪式上穿红色的衣服了。
倒不是说不允许,只是..........她这么做很奇怪,不是吗?
首先,
提到医生,
第一个想到的颜色是什么?
当然是白色咯。
其次,
红色虽然并不是男性的专属,但是女性所穿的红色通常都会显示其的高雅华贵。
但是莉迪亚当时所穿的红并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张扬的,明媚的红,这才是真的让人感到奇怪的地方。
就像女性身上的红色一样,她们或华贵或高雅,或暗沉,或淡雅。
又或者说女性即使穿红也不会穿鲜艳的正红色,他们可能会将那红色调,暗棕红,玫红,又或者是把它调淡,调成粉红,淡红。
但偏偏莉迪亚是那一抹张扬明媚的红。
与其说是特立独行,倒不如说是以前从来没有过,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感到奇怪,让人想要询问。
但是那个中年医生貌似忘了,又或者说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注意过他那话里本来就包含了一种歧视。
所以莉迪亚也很好的“回击”了他,
“所以你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懂事?低调?贤惠?温柔?听话?
究竟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一定要穿白色才是对的?!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你难道说从来没有发现过你们永远是在以审视自己的另一半来审视所有的女性吗?
可是我们女人不想被你们审视,也不想做你们的妻子,你给我看清楚了,我只会做你的上司。
谁规定我一定要是白色的?
那是我的授勋仪式,是我的骄傲,我凭什么不能穿红色?!”
莉迪亚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还挑衅似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只红色的口红。
莉迪亚喜欢红色,但是她是一个医生,她不能穿红色,也不能涂口红。
如果可以,谁不希望可以漂漂亮亮的呢?
但那是她的职责,她的工作,她的责任所在,为了那些可怜的病人们,莉迪亚愿意妥协。
但是那只是自愿的让步而已,莉迪亚的善良,不是别人得寸进尺的理由。
莉迪亚当着那个医生的面挑衅似的涂上了口红,一如她当时在授勋仪式上穿的那一条鲜艳的红裙子一样。
如果有人觉得莉迪亚这是在强词夺理,无端生事的话,那么我只问一句,你们觉得莉迪亚穿上了红色的裙子,她就不是莉迪亚了吗?她的医术就会退步了吗?
那为什么这个医生还要这样子问出来?归根结底,只是嫉妒罢了。
莉迪亚比他年轻,比他优秀,获得了皇家医学勋章,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的他,慌了,他唯一能攻击莉迪亚的地方就只剩下她的性别以及她的穿着了。
可能又要说了,这个中年医生不是自己都说了,他没有恶意吗?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他甚至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恶意。
可想而知,这种事情是有多么的平常了,平常到就跟呼吸一样。
但可惜,莉迪亚不会给他攻击自己的机会了,又或者说他的攻击对莉迪亚来说才真的跟空气一样。
“这位先生,我真的非常的抱歉,我就是这个样子,我比你聪明,比你优秀,比你获得了更高的荣誉,你可能一辈子都比不过我,而且我永远鹤立鸡群,我永远是你们这一群自以为是的白色当中那最张扬的红色。”
莉迪亚甚至还将她手里那一整管的口红全部按到了这个医生身上,就像莉迪亚所说的一样,在白色当中一抹张扬的红色,并不多,但是直击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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