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最初的惊讶过后,沉下心来仔细看一看的话,画家惊讶的发现,开膛手真的有不少美术功底呢,真的很漂亮,他的画法,还是色彩构造,都很完美。
画家对此不由得对开膛手有一些惋惜,如果他没有经历那样的事情的话,可能现在早就已经是一名很有名的画家了吧.......
只可惜,对于开膛手来说,他早就已经没有如果了,画家也一样......
“你打算之后就去自首吗?”
由于发现自己的人生似乎根本就没有迎来过丝毫的转变,所以画家这些天里一直找了个借口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也不接触外界的信息,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一问题,那就是————
根本就没有“开膛手”这个人,懂吗?
“什么?!不,不,不,事实上那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醒来的那一天正好是在我犯案的前一天晚上,换而言之........”
“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开膛手和画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哦,上帝呀........
该怎么形容画家的心情呢?惊讶加上为对方感到高兴的心情,但是更多的画家是感到有一些嫉妒。
是啊,开膛手的人生已经改变了,但是他的人生还是一潭浑水...........
虽然他也注意到了那个讨人厌的老东西,不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该怎么说呢?自己的父亲会找他给自己做老师是早晚的事情。
画家已经放弃一切希望了,大不了再来一次。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开膛手悄悄的伸出了一个信封,那是邀请信,而上面的印戳画家再熟悉不过了。
“巧了,我收到了一个这张邀请函,所以呢,我可能需要搬到你那边住一段时间了呢...........”
“...........”
画家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他真是没想到,命运竟然在如此奇葩的一个转折点上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那么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开膛手?席格先生?还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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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但是画展还在继续,画家只逛了一半不到,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交谈,以及考虑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相处。
突然,画家注意到了前方的一幅画,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而根据画展的常规摆放布局,那里应该是整场画展的镇展之画。
“天呐.........”画家远远地看着那幅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叹。
尽管人群如潮水般涌动,挡住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一眼就猜出了开膛手所画的究竟是哪个人。
这根本就不需要猜测好吗?
那幅画虽然看起来像是一张未完成的作品,开膛手仅仅用了几个大幅的色块,勾勒出了些许模糊的轮廓。
然而,正是这种朦胧的美感,使得这幅画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人们不由自主地驻足观赏。
画家凝视着那幅画,心中暗自感叹。他不禁想起了那个拥有如此之长的白色头发的人。
在整个庄园里,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另一个世界,能够拥有如此长白发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
贝斯夫人,除了祂没有其他人了.......
“怎么了?我只是按着我的想象给我们的‘救命恩人’画了一幅画,以示感谢而已”
救命恩人吗?
这么说倒也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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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现在简直想要掐死曾经的自己,他怎么会如此愚蠢地选择与开膛手合作呢?
回想起当初的决定,画家真是懊悔不已。
开膛手的画技和艺术素养确实无可挑剔,这一点画家不得不承认。
然而,问题在于开膛手对细节的要求简直到了苛刻的地步。
他对于每一笔的位置、角度都有着极其精确的要求,甚至可以用尺子和量角器来进行测量。
画家曾经试图反抗这种过度的严格,但当他亲眼目睹开膛手仅用几笔白色颜料,就在人物的手中画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时,他的所有抵抗都瞬间化为乌有。
那个玻璃杯的透明度、光影效果以及与人物的比例,都被开膛手处理得如此完美,仿佛它真的存在于画面之中。
面对如此高超的技艺,画家终于意识到自己与开膛手之间的差距。
他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难以达到开膛手那种对细节的极致追求。
从那以后,画家再也不敢对开膛手的要求提出任何异议,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近乎苛刻的创作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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