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咱们说到,白头大圣司马微拦住了欧阳春,这老头能耐是不错,可惜多年修道仍然改不了这火爆的性子,两句话没说过去呢,拉家伙就要动手。
欧阳春因为被蒙在鼓里,他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中原的出家人都如此这么般不讲道理,所以他这个脾气也上来了,噌~一片腿跳下马来,刚想点手喝问司马微。结果奇怪的事再次发生, 欧阳春就觉着腰间隐约约一阵的刺痛,哎吆一声,容等他再次撩开眼皮一看,嘶~嗯?这~方才那恶道哪儿去了,这变得是什么戏法?
欧阳春百思不解,可猛然间他就想到,自己的腰眼处有两回都有那么一丝隐约约的刺痛,是又麻又痛,但不是很明显,上回碰到那俩老道也是,这回还是这样,欧阳春不由得就犯了合计,当时撩开身上的衣服,低着脑袋仔细一看,果然就见腰眼处,距着肚脐眼往外约莫二寸,这个地儿是天枢穴,穴位上真有那么一个极不显眼的小红点,用手一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唉~罢了,欧阳春微微一叹,或许方才是我看花了眼了,压根就没什么恶道,可欧阳春猛的一回头,正看见方才那老道的牲口还在呢,道旁那棵树上,殷红的血字儿:欧阳春正在武进县茉花村。
嘶~啊呀,不对,加上前几天那两个,至今已经 有三个老道,在我面前无端消失,欧阳春就琢磨呀,说他们就算轻功再高,也不可能就这么凭空不见,而且他们都是来找我的晦气的,没理由就这么突然逃走啊,看来此事绝非寻常。
这回欧阳春可上了心了,他瞪大了眼睛,拉着龟灵七宝刀,开始四外寻摸,就这么找来找去,找去找来,最后在半里地之外的道旁,有一棵歪脖子槐树的后头,发现了方才那白头的老道。嘶~这个~欧阳春仔细一看,就见这白头老道已然是身首异处,一具无头尸身躺在地上,腔子里头汩汩冒血,花白头颅丢在两丈开外,可两只眼睛犹然瞪的老大,看这样是死不瞑目啊。
啊呀~欧阳春不由得是倒吸一口冷气,瞬息之间从头到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要这么看的话,前者在亳州城外拦路的那俩老道,也已经遭了毒手。可这是什么人干的,因何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而我欧阳春竟然毫无察觉,那此人要取我欧阳春的性命,岂非如探囊取物一般?
想罢了多时,就凭着欧阳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到了现在他也开始心生怯意,想不到中原地界竟有如此高手,想到此处,欧阳春冲着四外啪啊一抱拳:不知是何方的高人前辈,杀人于无形之中,您老人家这个能耐,晚辈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倘若不嫌弃的话,能不能现身一见呢?
欧阳春连着喊了好几遍,无人答言:唉,罢了,看来是在下福泽浅薄,无缘拜会,在下告辞。
欧阳春说完了,哈下腰把白头大圣司马微的尸体头颅给拖到方才那棵大树底下,就司马微扒下树皮写上血字之处,挖了个坑,就地掩埋,上头还堆了个小小的坟包。忙活完了,欧阳春冲着这坟包一抱拳:老人家,欧阳春跟您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确实不知道是什么人暗中下手,害了您的性命。但是你我两家这个误会,已经是越结越深呐,您老人家留下这个血字,想必是为了让您的人追杀于我,想我欧阳春顶天立地,所以您这个字接茬还这么留着,我呢,静候来人也就是了。道爷,告辞了。
说完了,还一躬扫地,而后飞身上马一路南下,但是这一回啊,欧阳春仍然是信马由缰,走的是不急不缓,他为什么呢,就为了等那三个老道的人前来报仇,自己呢正好讲说实情,解开其中的误会。
欧阳春所料不差,百草园的小羽童按着司马微留下的地址,四外飞马急报,没到十天光景,就联系到了青云子和夜行客,这俩人一听,多年的好哥们被人给杀了,各自又联系了鹰眼尊者,飞鹤真人以及明月散人,哥五个各带趁手的兵刃,全都来在百草园会合。
五个人在龙骨居士和虎胆道人的坟前哭罢了多时,最后一抹眼泪儿就问这个前因后果,小羽童就说,所有的事都是由打一位叫南侠客展昭展雄飞身上引起来的,这位南侠客一露面,紧接着欧阳春也来了,欧阳春身上还带着一只厉鬼,我们道爷就是被这厉鬼杀害的。
五位道爷一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看来这孩子是被那欧阳春给吓傻了。
夜行客就问:孩儿啊,那你说的那个展昭他人呢,我们怎么没见着?
这小羽童跟个大人似的,口打唉声:嗨~各位老前辈,这个展昭身中剧毒,据我们道爷所说,这人最多最多也就只能活半个月,可就在前几天,我手下一位小师弟,他一边替那展南侠煎汤熬药,一边就唠唠叨叨埋怨人家展南侠,说什么展南侠这一来,跟瘟神相似,害的我们两位道爷也死了。唉,我是这么琢磨着,许是这位展南侠听到之后,趁着没人注意,他滚下床榻,就这么一路爬出了百草园,您几位也知道,这百草园外头就是一处百丈崖,这百丈崖下头是人狼谷,这人要掉下去还能有个好吗,我们也是跟着展昭留下的血迹,一路追到了百丈崖头,最后一看,血迹没了,人也没了,估摸着他是剧毒难解,这才跳崖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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