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欧阳春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那具干尸似乎微微带着笑意,眼睛也似张非张,一瞬之间,给这么大的漠北金刀吓出一身冷汗来,可欧阳楚仔细再一看,仍然是那具干尸,眼睛闭着,面皮紧绷,跟之前是一般无二。
欧阳春一边打着,他就一边琢磨,不对呀, 难道一说方才是我看差眼了。嘶~哎吆~突然之间,他这脑子里头灵光一现,他就想到方才动手之时,其中一个老道就说,有个什么孩子提到说干尸杀人,那么这干尸是指着什么说的,除了我身边这具干尸,哪儿还来的干尸?同时欧阳春还想到,三个死去的老道,在他们消失之时, 自己的腰眼部位有两次都微微一麻,紧接着眼前那老道就不见了。
就这么翻过来倒过去来回一琢磨,咔嚓一下,欧阳春就觉着脑子里头好像打了一道电闪寒光相似,难道一说,我背的这具干尸,他~他不是展南侠,而是另有其人,他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此人练就了某种可以缩骨缩皮类似干尸的功夫,乍一看是死的,实则是他是活的?而后在碰到那三位道爷的时候,这干尸趁机在我腰眼之处使了某种迷药,再趁着我神志不清之际,这具干尸突然出手,分两次杀害了三位道爷,嗯~看来就是这样啊,难怪方才对面那老道提到干尸杀人呢,看来这具干尸才是罪魁祸首啊。
可欧阳春又一想,如果说干尸是有心人假扮而成,那么展南侠哪儿去了?
欧阳春正想着呢,可您别忘了,这是在战阵之中,他这脑子一溜号,可了不得,对面三个老道同时下手,都拿着家伙呢,劈头盖顶稀里哗啦就砸下来了,欧阳春一看,赶忙往下一哈腰,使了个张飞大片马,欻拉~往下一矬,晃掌中七宝刀往上招架,嘡亮亮~四把兵刃绞在一处。
与此同时,那青云子大喝一声:二位贤弟,缴械,夺他的刀。
飞鹤真人和夜行客一听,各自手腕子一抖,左右开弓用掌中兵刃去撩欧阳春的两只手腕,可欧阳春的刀还被青云子给压着呢,是动转不能,一看另外两个老道奔着自己手腕子来了,这要慢上一步,俩巴掌可就没了,可兵刃要丢了,那也是有死无生。
最后没办法,欧阳春把手一撒,嘡亮亮~七宝刀被俩老道左右一挑,是凌空飞起。可与此同时,那欧阳春腿上一角力,啊噌~腾空而起,啊啪啪~在半悬空中探出两腿,这一招叫连环双飞燕,这一下正踹在飞鹤真人和夜行客的前胸,耳听得砰砰两声,哎吆~哎吆,噔噔噔噔噔~俩老道当时被踹出去一溜滚去,枯蚯摔倒在地, 捂着前胸爬不起来了。
就这得说是欧阳春还是留了情了,事到如今欧阳春已经察知乃是这具干尸挑拨离间,也就是没必要再下死手,所以两脚这么一踹,欧阳春在半悬空中大喝一声:各位,我已经察知了杀人的真凶,且慢动手。
可他这话还没说完呢,那青云子是有样学样,啪啊 ~飞起一脚,正踹在欧阳春的心口窝,打了这半晌,欧阳春原本就带着一些内伤,再加上这一脚可也不轻啊,啊欻拉一下,欧阳春硕大的身躯横着就飞出去能有两丈来远,咵哒一下~摔落在地,是尘土飞扬,欧阳春满面灰尘,把嘴一张, 啊噗~吐了血了。
青云子一看,把掌中青云剑一顺,唰啦~飘落在欧阳春近前,锋芒利刃的剑苗子就顶在了欧阳春的心口窝:别动~欧阳春呐,啊呀~要说贫道不服你这个能耐,我这叫昧良心,可你如此能为,你怎么就走了下道了呢?
趴地上那两位,飞鹤真人和夜行客一看,哈哈大笑,啪啪用手拍打着地面:师兄,太好了,师兄,你~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一剑杀了他,为弟兄们为仇啊,你~你快动手啊。
青云子面色阴沉,他总觉就这么断定欧阳春是杀人的真凶,证据不足,仓促下手,一旦要铸成大错,悔之晚矣,所以迟迟未动。
正好欧阳春缓了半天劲儿,这口气儿总算是喘匀实了,他趴在地上一抬手:呼呼呼~道爷~我知道了~
刚说了个开头,他就打算说我知道真凶是那具干尸,可没等他把话说完呢,欧阳春再一看,好么,吓的他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他眼睁睁地就瞧见,就那具干尸,方才还在椅子上坐着呢,这阵啊已经站起身形,掌中提溜着南侠客那把巨阙剑,两只眼睛瞪的老大,而且唰唰放光,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就见这干尸往下一哈腰,前腿弓后腿绷,啊噌~往前一蹿,嘡亮亮~顺带着把巨阙剑就给拽出来了,寒光一闪,扑奔青云子的后背。
欧阳春惊的是魂飞天外,大喝一声,就这个声音都变了:道兄,背后,小心的身后。
与此同时,飞鹤真人~夜行客这老二位也看见了,就在这一瞬间,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小羽童所说的干尸杀人,这个~这个竟然是真的。俩人这一急,张口结舌, 还说不出话来了。
那位说,挨着干尸坐着的那两位,鹰眼尊者和明月散人,这俩人挨这么近,怎么没有事先察觉呢?这两位,早被那干尸口里头吐出的牛毛毒针给打中了,就这种毒针,见血封喉,效果是立竿见影。欧阳春有两回就是中了这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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