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匹马的奔跑声,安羽汐停下脚步,全身戒备的看着马上之人向他奔来,马上之人手执长矛,待要奔到他面前,长矛向他身上疾刺,安羽汐转身避开,那人又往返两次,却都没有刺中他。显得有些气恼,不再纠缠,向前奔走,此时对面却走来一名乞丐,这乞丐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此时马上那人也骑的快,不知怎么的就撞了上去,那乞丐立刻被撞的飞了出去,摔倒在马前两丈开外,那马上汉子也不下来搀扶察看,纵马从那小乞丐身上踏了过去,只听的小乞丐惨叫一声,紧跟着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显然那个乞丐的腿已经被踩断了。那人哈哈一笑,也不回头,径直去了。
安羽汐见此情景,也是被气的七窍生烟,大骂那汉子缺得狠毒,见那小乞丐躺在地上痛的浑身打滚,哭爹喊娘的,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府身去看他伤势,摸着他被踩断的骨头,正要给他施救,突然那孩子坐起身子,拿了一包东西往安羽汐脸上一洒,安羽汐暗叫一声不好,正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脸上被洒满了像石灰一样的东西,稍倾,安羽汐意识一片模糊,听到两个汉字的哈哈大笑的声音,心想过得了千关,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同时自己也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天星去找安羽汐,却没有找到,让来旺各房去问,都说没有在房间里,公主那里也问了,也是没有。陈天星显得有点着急,就问门仆昨天晚上安羽汐什么时候回的家,门仆回答并未见到驸马爷回家,两府找了个遍,沈凌薇仔细问陈天星他俩最后是在哪里分别什么时候分别的?陈天星一拍大腿,很沮丧的说,“不好中计了,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肯定是被抓走了。”
沈凌薇脸色铁青,眼泪也流了下来,“你和司徒大哥是怎么保护的驸马爷,为什么会让别人抓走?你这是严重的失职,你知道吗?”
李洛雅有些错愕的看着沈凌薇,见她情绪非常激动,忍不住的问,“六妹你怎么知道驸马就被抓了,以前他偶尔也有没有回家的时候,尽管这种情况很少有,但一年总有那么一回的,说不定他是去办某些事情呢。”
“不不会的,公主你要相信我,前天晚上我做梦就梦到老爷被抓走了,这个梦如今看来是那么的真实,这可能是一个预兆。”
李洛雅见她说的信誓旦旦,也不由得着急起来,忙问,“如果这是真的,那可怎么办才好?”
陈天星也是非常的着急,这次驸马丢失,他的责任非常大,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他是首当其责,很可能也会丢了性命。“公主,立刻禀报皇上,请他紧急处理,立刻派兵侦察,早日营救,以免错失良机,现在已经过了一夜,已
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李洛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跟随陈天星出门,正好这时候司徒空与陈天旺得知迅息也已赶到,也说要一起面见圣上。
可巧李治正在上早朝,众人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也不敢去打扰。好不容易等到散了早朝,却已经到了中午,中间又耽搁了一个时辰,听到李治正在含元殿往甘露殿走,李洛雅等连忙赶了过去,在半路上拦截到了李治,李洛雅匆匆忙忙的向李治续说了此事,李治听了眉头紧锁,不声不响的走进甘露殿,众人忐忑不安的尾随身后。
李治冷冷的盯着陈天旺,“安羽汐朕是交给你们兄弟俩管的,当初朕是怎么说的?如果安羽汐有任何闪失,唯你们是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是头猪吗?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要你们何用?来人了,把他们两个拖出去砍了。”
李洛雅急忙说,“九哥,这也怪不了他们兄弟俩,请皇上饶他们一回吧!”
李治又仔细的问起整件事情的经,又问陈天旺当时为什么不在安羽汐的身边?陈天旺小声回答,“臣当时正在追查长安那采花大盗的事,这也是驸马爷吩咐我办理的。”
“司徒空,当时你可在场?”
“皇上,臣昨天晚上与安驸马陈天星一起去的夜市,刚好夜市有一个地方着火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救的火,可是后来我被十几个人冲散了,就再也没见着兄弟了。”
“哼,陈天星,这么说来,最后是你跟在驸马身旁,怎么你也会跟丢了?”
“回皇上,昨天晚上我们回驸马爷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那伙儿采花大盗作案,正在强抢民女,我一气之下,就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就留下驸马一个人回家,我追了四五里路,没想到那伙采花大盗跑的飞快,最后跟丢了,后来我回来了,以为驸马早就到家了,也就没有过问,就自己一个人去休息了。”
李治大怒,“好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你们是三头猪啊!中了别人的奸计都不知道。你是中了别人瞒天过海,混水摸鱼,声东击西之策还不自知,蠢的像一头猪。我他妈的今天不杀了你们,都难我心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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