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对四女都是察言观色,哪怕她们有半点的表情被袁尚抓住,袁尚都不惜把她们任何一人下狱之后严刑拷打!
然而袁尚试探了一路,四女却并无任何异样:吴苋一直端庄大气,装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吕玲绮依旧高傲,说话很冲;樊氏则是看着吴苋的眼色行事,不敢逾越;蔡文姬既自卑又对自己爱恋。
袁尚暂时对四人还有她们四人背后的势力把嫌疑降低了。
可是如此一来,嫌疑最大的便是,辛毗和辛宪英父女二人了。
如果黄月英是自然流产,那与人无尤;可是一旦黄月英并非自然流产而是被人迫害流产,那辛氏父女的嫌疑就很难洗清。
袁尚回到许昌后,径直去见逄纪。
逄纪已经对袁尚府邸进行了戒严,封锁了消息。
袁尚在自己的密室之中见了逄纪,后者见到主公后便叩首请罪。
逄纪没能保护好黄月英和袁尚的子嗣,的确是渎职!
可是袁尚也不能责罚逄纪,毕竟此人还是自己的心腹和可用之人。
“孩子是自然掉的,还是被人害的?”袁尚冷冷的问道。
“臣请多位太医查明,黄夫人腹中胎儿乃是被麝香影响而流产堕胎!显然是有人故意妨害黄夫人,以断主公之子嗣!”逄纪说出实情。
“谁干的?查出来了吗?”袁尚虽然有丧子之痛,但是却前所未有的理性和冷静。他知道此时不能愤怒,不能昏头,要寻找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把敌人消灭!
“臣对黄夫人身边,后厨,包括守备之人都进行了彻查,全部用了重刑,却无一人有直接罪证!甚至没有任何异常之事。
若是如此,基本可以排除是下面人做的。
那么如此一来,嫌疑最大的便是......”
“辛毗父女二人。我当初留辛宪英照顾和陪伴黄月英,怕我把其她女子都带走去邺城,无人陪伴她,她会觉得无趣,因此专门留了平日里和黄月英关系最亲密的辛宪英。”袁尚说道。
“辛夫人是主公的夫人,臣未敢用刑,只是禁足了她。而辛毗也是朝中三品官员,臣也只是派人监视。但未见二人有任何异样。
而且臣也认为若是是这父女二人所为,这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一万?即便害死了主公的子嗣,他们辛氏一族不也得全族覆灭?何况辛毗之为人,主公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乃是攀龙附凤之人,恨不得攀上主公的高枝,岂会自断前途,把一家人的性命都赔上?他若是有骨气的,当初就不会杀他的兄长辛评了。”逄纪也说出心中所想。
“你说的在理。辛毗什么人,你我都清楚。辛宪英也是纯良之人,孤不信她会去做残害胎儿之事。
可是如此一来,这又成了一桩无头案!当初马云鹿之死,查到婢女青苔也没下文了。如今下人们没有嫌疑,辛氏父女你我又信任,这案子又进入到死胡同了。”袁尚也是没有头绪。
“臣无能!臣有罪!主公!请您给我十天时间!若是查不出幕后之人,臣就辞去悬镜司掌镜史的职责,之后任凭主公发落,充军流放,臣都认了!”逄纪再次下跪,并且立下军令状。
“你尽心去查!但是黄月英流产之事暂时不要对外公布。把此事淡化处理,当今正值孤称帝之关键时刻。若是孤子嗣夭亡之事传了出去,势必会有人兴风作浪,拿这件事写文章,当戏唱!待孤称帝之后,这个孩子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就好。
敌人在暗中,就是想通过孤的子嗣凋敝来阻止孤称帝!因此他们不惜铤而走险,再次做这伤天害理之事!”袁尚下了决定。
这时逄纪也建议道:“主公!如今表面上一切太平,但是暗流涌动。天下已定,您登基是迟早的事情!奸党想阻拦您称帝,势必不单单想残杀您的子嗣,恐怕会对您用险!所以臣奏请,主公的起居,饮食,安全,全部都以最高级别进行!以保证主公的安全!”逄纪说道。
“就按你说的办。”
至此,袁尚身边严加防备,彻底过上了帝王般的生活:他的食物,饮水饮茶等都要有专门人试菜试吃,用银针测毒。见袁尚也必须周身经过检查,完全安全才能通行。
袁尚很无奈,虽然过上了帝王的生活,但是反而没有了人身自由,还要处处小心,时刻当心有人对自己下毒或者刺杀!
袁尚见过逄纪后,又去见了黄月英和辛宪英。
黄月英丧子之后,情绪低迷,即便见到袁尚也是不爱说话,表现的哀哀戚戚,经常掉眼泪。袁尚安抚许久,又给黄月英送了很多滋补之物,还有赏玩之物,以作安慰。
袁尚是这样想的,黄月英至少能怀孕,这次孩子没有了,以后继续要孩子就是了。
另一边,袁尚见了辛宪英。
后者被禁足了一段时间,也是很不开心,但她也很聪明,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有嫌疑与黄月英流产有关。
袁尚见过辛宪英后,经过聊天,发现辛宪英毫无畏惧,一切坦然。她也在禁足期间,一直在思考为何黄月英会流产。她知道的消息不多,因为一直被禁足的缘故,她甚至认为黄月英是自然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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