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妖怪b与温、栾二人及仙鹰b作战完毕后,觉得虽然打伤了仙鹰b,获得了小小的胜利,但却不知道仙鹰b的伤情如何,因而意欲未尽,并不满足。
它想:既没有除掉仙鹰b,也没有除掉温、栾二人,那么,自己内忧外患的困境依然没有得到解除。
回到自己大大的巢窠,就有不少的妖鹰喽啰在那里哭叫吵闹,像发了疯似的哀嚎一片。
有的妖鹰喽啰恳求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仙鹰将士们仍然在这片山林里围攻我们的家‘人’,你不能不管呀。”
也有的妖鹰喽啰哀求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的家‘人’们被仙鹰将士们打得死的死,伤的伤,你要为我们作主呀。”
还有的妖鹰喽啰请求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仙鹰将士们在我们的地盘上为所欲为,搞得‘人’心惶惶、混乱不堪,你必须拯救这种不利的局面呀。”
鹰妖怪b想想也是,仙鹰将士们在自己的家里横七竖八,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仅对属下们造成身体和心灵上的伤害,也是给自己打脸呀。
这要是传到江湖上,“人”家不都会笑掉大牙吗?以后自己怎么在这个世界里立足呢?
再者说了,如果任由仙鹰将士们这样无法无天、肆无忌惮,要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妖鹰喽啰们就会被消灭殆尽,自己也就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又有几个妖鹰喽啰飞来诉苦。
一个妖鹰喽啰说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的一儿一女被山林外的仙龟将士、仙狐将士和仙鹰将士们诱杀了,你说该怎么办啦?”
另一个妖鹰喽啰也说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的老爸、老妈也被它们诱杀了,你给我们想个办法吧。”
鹰妖怪b气得火冒三丈,对吵吵闹闹的妖鹰喽啰们大吼道,“讷讷讷讷,都是一群废物!滚滚滚,都给我滚!”
巢窠里的妖鹰喽啰见鹰妖怪b雷霆大发,谁也不敢再待下去了,只有悲悲戚戚、哭哭啼啼地一哄而散。
它们担心再停留一会,就不只是挨训挨骂的问题,很有可能连小命都给拿走了。
妖鹰喽啰们尽管被驱赶走了,可鹰妖怪b仍然急得六神无主。
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大大的巢窠里团团打转。
口里还喃喃自语地说道,“讷讷讷讷,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妖鹰侍卫见了,也替鹰妖怪b着急,便壮着胆子飞了过来。
“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鹰妖怪b以为它有赶走仙鹰将士们的办法,急忙凑近前来。
“讷讷讷讷,你有什么计策?赶紧给我说出来。”
这个妖鹰侍卫摇了摇头,“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虽然没有什么计策,但我知道有一个妖鹰喽啰有计策。”
鹰妖怪b思索了一阵,觉得除了原来的徒弟鹰喽啰5之外,没听说有什么“人”能够计高一筹。
它急忙问道,“讷讷讷讷,这个妖鹰喽啰是谁?”
“讷讷讷讷,报告主子,这个‘人’就是鹰喽啰6。”妖鹰侍卫神神秘秘地答道。
鹰妖怪b尽管不大相信有什么计策能够挽救危局,但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关键时刻,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它大声地命令道,“讷讷讷讷,你马上把它给我找来。”
这个妖鹰侍卫不敢懈怠,立马答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遵命!”
它直接飞到鹰喽啰6的住所,趾高气扬地说道,“讷讷讷讷,主子有令,赶紧跟我走一趟。”
鹰喽啰6当即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是自己给鹰喽啰5出主意的事让主子知道了,现在要找自己算账。
它战战兢兢地问道,“讷讷讷讷,大哥,主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这个妖鹰侍卫不耐烦地答道,“讷讷讷讷,你废什么话呢?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鹰喽啰6心里不禁对鹰喽啰5大骂起来:废物!你自己惹的祸,把我也给连累了,到了阴间我也不会放过你。
它也骂自己:笨蛋!为什么要听鹰喽啰5的使唤呢,如今弄得自己也大祸临头了。
骂归骂,主子的命令还得执行。
鹰喽啰6知道,逃是无法逃脱的。
它被妖鹰侍卫带到了鹰妖怪b那阔大的巢窠。
见到鹰妖怪b的那一刻,鹰喽啰6当即跪匐在地,倒头便拜。
还颤颤巍巍、自作聪明地说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鹰喽啰5的事与我毫不相干,请你明察。”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打自招。
鹰妖怪b这才知道面前这个“人”犯有大错,当即喊道,“讷讷讷讷,来‘人’啦!”
立即从旁边的树枝上飞来四只妖鹰侍卫,“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们来了。”
“讷讷讷讷,这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给我打!”鹰妖怪b怒火满腔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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