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摆手:“从拿出这银子,我就没想过它会回来,自然不心疼!”
“可若是我就只有那几钱碎银子,想着用它翻本,怕才是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江渭南又带她见识了一下牌九等别的玩的,最后带她去后院看了斗鸡,谢娇娇看着那倒下的鸡被胜利的鸡浑身都斗出血了,觉得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江渭南却看的血脉膨胀似的,最后还是被谢娇娇拖出来的。
出了赌坊,外头都已经天黑了,这冬日里黑的早。
江渭南大笑,觉得今日里痛快。
谢娇娇觉得还好,也就掷骰子那两把比较带劲。
两人出了赌坊,虽然各自都折了些银子在里面,可两人也是玩开心了的。
门口两人笑着请他们下次再来。
谢娇娇和江渭南拱手抱拳,便离开了。
接着便朝自家方向走,可刚走几步,便听见着这巷子里吵闹的很。
这接着微弱的灯光一看,才看清,穿着赌坊服饰的人在巷子里揍人!
谢娇娇本想抬脚就走,却听那赌坊的人骂道:“谢乾,我告诉你,若是再过三日你他妈的拿不出银子,老子就剁了你的手脚,你信不信!”
一听“谢乾”这两字,谢娇娇停下了脚步。
拉着江渭南躲在这巷子旁边。
只听那跪在地上的人,双手合十的说道:“谢谢华哥,这三日,我一定把钱集好给您送来。”
被叫做华哥的人,踢了他一脚,说道:“滚吧!”
谢乾立马马不停蹄的就要走。
谢娇娇急忙把江渭南拉在自己身前,挡住他的视线,以免自己被看到。
等谢乾一瘸一拐走以后,谢娇娇说道:“那是谢知书的儿子,谢乾!”
一听她这话,江渭南便向里面走去,主动打起了招呼:“华哥!”
被叫华哥的人,一回头,微弱的光下折射出他脸上的一条刀疤,很是显眼。
他等江渭南走近了,这才露出个笑容来:“江大少爷,许久没见了,今日里来了,有没有好好玩玩?”
“那肯定是玩了的,正好路过,刚刚华哥在收拾谁?”
叶华一副嫌弃的模样:“一个臭小子而已。”
“哦?我看着倒是眼熟的很,还以为是熟人。”
叶华一听,立马摆手:“就那样的烂东西,不可能是您认识的!”
说着便说了那人叫谢乾,家中没房没地,这寻常做点卖货郎生意,但是经常在他们这里泡着。
“今日里那小子,运气不好,差了赌坊十几两银子!”
江渭南一听,立马一副哦,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人我倒是认识,听说家中有个残废的爹?”
叶华好奇江渭南还认识这般的人!
露出一笑:“什么残废不残废的,上次兄弟们去要银子,他家那老东西拦着,被兄弟们把腿伤了而已,不过这昨日个儿才伤,第二日,他倒是拿出了银子,你说怪不怪?”
江渭南一听,接着多问了一句,他们是什么时候打伤了人家。
叶华微微挑眉:“江少爷,你不会在套我话吧?”
江渭南摆手:“那哪能啊!不过因为这卖货郎我认识,想帮别人打听打听罢了!”
说着掏了几两银子给他。
这叶华一拿到,抛了抛银子,立马喜笑颜开:“就差不多十天前吧!”
江渭南又问道:“华哥知道他们住哪里吗?”
叶华指着:“就镇西城隍庙前面的一处土房子里。”
江渭南拱手感谢,接着跟两人道别,便离开了。
一回到谢娇娇身边,几下便把情况给谢娇娇说了。
谢娇娇一听,立马说道:“我就知道,他们那一家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上门示好,索幸是谢乾在这里折了银子,把我娘当冤大头呢!不知道我娘花了多少银子来贴补这个无底洞了。”
好好的一天,因为谢乾的出现,实在是扫了好些兴致?不过也算有收获。
眼见谢娇娇变脸这般的快,江渭南也不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等来福到时候打听清楚了,就好了!”
谢娇娇点头,本来两人刚刚说好去吃点好吃的再回去,这会谢娇娇已经不想去了!
两人便回了家。
来福还没回来,两人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准备睡了。
睡之前江渭南对着谢娇娇说道:“你从村里到镇上来,索性就是为了调查谢知书的事情吧?”
谢娇娇翻了个身,对着江渭南这边,想了想才说道:“这个谢知书心肠比我们村里谢知礼坏,谢知礼坏就坏在当初周翠红身上,以前总是周翠红一挑拨,他便来闹事!而这个谢知书,他是自己就坏的很的那种!”
想着他小时候给谢知礼下药,又把原主推到河里去,导致谢知礼不孕不育,又导致原主谢娇娇成了一个傻子十来年,可不就是一个坏心肠的人吗?
江渭南皱眉:“我看娘慈祥的狠,当然我不知道你爹如何,你和知义都这般的好,为何就上面两个哥哥,心肠这般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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