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也轻笑：“好久不见。”
她眼眶微红。
确实，好久不见。
在车上，苏忧言让她去看摄影展，杜晚歌只是敷衍：“不看。”
然而杜晚歌当夜给陈晏岁摄影展门票，亲眼看陈晏岁和右繁霜在门口吵了一架。
右繁霜下楼，杜晚歌赶紧跟下去。
发现右繁霜在便利店的橱窗里坐着发呆，面前有一盒速食寿司，但她发着呆，一动不动。
杜晚歌在玻璃橱窗外歪头，对她招了招手。
右繁霜懵懵的，圆溜溜的荔枝眸向后看，发现没人，才呆呆指自己：“你在和我打招呼？”
杜晚歌扬起眉尾：“不然呢？”
她大步走进便利店，也走向自己曾经的好友，忍住眼眶发热，对她开口：“右繁霜，请我吃泡面吧，我饿了。”
那个傻姑娘好像愣住了，还有点受宠若惊。
真的请她吃了泡面，还傻傻愣愣的，有意拿店里最贵的二十几块的那种。
杜晚歌知道她现在不宽裕，父亲离世，母亲只顾弟弟不顾她，完全靠奖学金生活的。
一时间，那种看着自己好友受难的感觉很揪心。
右承欢应该是天之骄子，有富有父亲和高知母亲的掌上明珠，不该是现在这样。
甚至于爱人经历生死磨难，不知能否回来。
她故意聊起楼上的摄影展：“那个摄影展叫正月繁霜，太巧了，对吧？”
右繁霜“啊？”了一声。
杜晚歌不多言，提包走人，不多时，果然看见右繁霜出现在摄影展内。
还是苏忧言先看见了右繁霜，开口一句“霜霜”。
杜晚歌就知道，右繁霜，真的是苏忧言在国内的那个女朋友。
赌对了。
或许，是玉山和承欢的感情太坚定，哪怕情节再怎么对他们作恶，依旧会深爱对方。
过了没几天，就听见陈晏岁被甩了很痛苦在酒吧买醉的消息。
句芒一甩抹布，嗤之以鼻：“他妈的，他哪天不买醉，天天都在这儿装深情，实际上谁也不爱。”
杜晚歌觉得好笑。
让右承欢当舔狗，好恶毒的剧情。
这个春风顾我的作者要是在这里，她非得打爆他的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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