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转身看着餐厅的方向,说着:“哥,和你们一起吃晚饭的事,还是算了吧!我想在家里陪陪奶奶,和我妈了。”
“哦?”梁博峻想到她终于有了想法,话音微扬地说着:“博文,你难道不想看看你哥给你找的嫂子长什么样么?”还是希望梁博文不要待在家里,免得再为什么事情着急。
梁博文听了他说的话,感到万事还是有了期待,才说着:“好吧,我去就是了!”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已经难以压制汹涌在心里的激动。
“好了,就这样吧,你做好出门的准备,在家稍等一会。博文,你先把电话挂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正在处理。我们待会见吧!”说完,梁博峻挂断了电话。
梁博文把电话听筒拿离了耳旁,拿在手里愣了一会神,才又扣到了电话机上。可是就在这时,她感到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她慢慢地转过身,看到是郑红秀站在不远处,而且她的眼神中好像透露出了疑问,还有询问。
梁博文看着她笑了笑,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郑红秀的话挡住了。郑红秀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看到梁博文脸色发白,而且慌里慌张地神情,也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梁博文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也勉强地笑着说着:“妈,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大哥打电话过来,让我和你们说一声,我哥吃过晚饭就回来。”也寻思着:“我都二十大几了,怎么面对简单的问题,我连带点智商都提不到了呢?”看着郑红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真的只是这样么?”郑红秀觉得她在敷衍她,嗔声地说着:“博文,我感觉你好像有事瞒着我。”
梁博文面对着郑红秀依旧犀利的目光,无奈地笑了笑,话音柔和地说着:“妈,我一会得出门,晚饭就不陪你们吃了。我和我哥提到了奶奶,既然奶奶也没有什么事,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呀!”还是担心说错话,说着就往卧室走去。
郑红秀听了微微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流露出担忧之情,可还是觉得梁博文没和她说实话。她还是跟着梁博文走进了卧室,轻轻地握着梁博文的手,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无论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困难,你们都得及时告诉我,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又轻轻地拍了拍梁博文的手,才把梁博文的手松开了。
梁博文感到郑红秀的手好温暖,也急忙点了点头,微笑着说着:“妈,您放心吧,我会的。”走到了书桌跟前,把随身包里的记录本拿了出来,放到了书桌上。她想到还得出去一趟,如果穿着长款地外套也不利索,话音柔和地说着:“妈,我待会出去和我哥,还有他的客户们一起吃晚饭,您待会和奶奶吃过了晚饭,可以早点休息。”走到衣橱跟前,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中长款的深蓝色呢子外套,说着:“妈,您这趟过来可不是来看我的,您还是陪着奶奶等我哥回来吧!”和郑红秀说着话,慢步地走出了卧室。
郑红秀看到梁博文有板有眼的做着事情,虽然还是觉得梁博文有事瞒着她,可是看到梁博文又开始说笑起来了,也不愿再去向她多问什么问题了。她也寻思着:“博文也大了,她也得学会藏事,还有独立地处事了呀!”想到冷正敏还在餐厅,于是默默地走向了餐厅。
梁博文穿好了拿在手里的呢子外套,看了看时间,走到了客厅的书桌跟前。她拿起了放在那里的一本书,翻到了相关生产问题的一页,还是默读着:““生产函数可以用一个数理模型、图表或图形来表示。”生产”在经济学中是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概念,经济学意义上的“生产“不仅仅意味着制造一台机床或是纺织一匹布,它还包含了其他各种各样的经济活动,如经营一家商店或证券公司出租车的客运服务为他人打官司、剧团的演出、为病人看病等等。这些活动都涉及为某个人或经济实体提供产品或服务,并得到他们的认可。”胡杨提到的几个问题,并不如书本上描述的这么简单,不然,他也不会放下那么好的工作,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继续学习。此时再看着与生产产品相关的内容,思索的还是胡海华提到的胡杨的思想的问题。
梁博文看了一会最简单的生产管理的内容,再看到时间接近了和梁博峻约定的时间,寻思着:“我也需要加把劲,把与工作相关的内容先攻读过去,再去考虑需要费时去参与的考试问题了呀!”合起书放回了原处,从座椅上起身走到了餐厅,话音柔和地说着:“妈,我晚上吃过晚餐,就和我哥一起回来。我们约的时间到了,我现在就出门了。”扣好了外套的衣扣,看着冷正敏笑了笑。
冷正敏喝了一口南瓜面疙瘩汤,又拿着汤匙从碗里舀着面疙瘩,而且话没迭地叮嘱着梁博文,说着:“博文,晚上天冷,你多加件衣服。”抬头看了看梁博文,又接着吃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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