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艳想到走到今天确实没有深思熟虑,只是认为不如找一位深爱她的男生,因此话音异常冷静地说着:“或许,我们都只能最清楚我们各自生活的滋味吧!我觉得我没找到我想要的生活,顾尚林却一厢情愿地接受了他追求的生活,而我不得不追随他的生活步骤,走不能由我支配的生活道路。我觉得他深陷在了感情的泥潭,也想着究竟怎样才能引导他走出这个误区,可我又无从知晓我们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我觉得我才有了想法,也在矛盾当中开始审视起了我的生活。但是,我却发现我即使一切都听从顾尚林的安排,得到的都是她母亲在背后给的诋毁。”对生活有的妥协并没有在意,却在意了来自长辈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言谈。
袁小杰心中一紧,也因为陈明艳的话里提到了姚佳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也意识到了陈明艳提到的问题远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她想到了顾尚林的母亲姚佳燕,也想到了顾尚林嘴里提到的父母,虽然顾尚林并不是在一个缺少爱的家庭长大,可是他的成长经历却非常地曲折。她觉得顾尚林就像陈明艳讲话的语气那般冷静,似乎经历了比平常人家的孩子还要刻骨铭心的生活经历,思考问题和对待问题相对来说更是亦步亦趋,因为对待个人的生活问题都是单独完成。
袁小杰握着电话的手不住地颤抖,而且话音微颤的说着:“明艳,我们从长计议,很多问题不能过于武断地下定义。”毕竟看到了陈明艳对生活的执着,也看到顾尚林对生活的热爱。陈明艳意识到她说得问题会引来众多人的反感,也考虑到了会影响到袁小杰的情绪,语气带着歉意的说着:“小杰,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控制思绪,也被你一问,就全说了出来。”沉默了一会,话音轻扬地说着:“小杰,时间不早了,我原本只是想问问你的近况的,反而让你听起我发牢骚了。我不多说了,我还是听你的,我好好地休息,好好地休养身体。”话音也柔和了起来。
袁小杰努力地平复着心情,话音轻慢地说着:“我把孩子留给我爸妈,还有韩禹爸妈照顾了,这边的事情太多,我们也不能只指望韩禹一个人,估计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这里。咱们先聊到这里,我们还是哪个一有空了,就记得联系彼此。明艳,我们挂断电话以后,你就接着休息。”听到陈明艳挂断了通话,慢慢地把电话听筒拿离了耳旁,轻轻地扣到了电话机上。
袁小杰想到只身在外的情境,也想到了不知不觉地居然喜欢听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感到忙音仿佛在对她诉说生活的无常。韩禹抬起手抱了抱她,话音轻柔地说着:“我还是无法改变我的想法,也还是为晓钟觉得不值得。”抬了抬被子,给躺下的袁小杰盖好了被子,也将袁小杰搂在了怀里,话音轻柔地说着:“你最反对我在背后说闲话,可是我说晓钟和明艳的时候,你却从来没有恶狠狠地制止过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觉得顾尚林有什么不好,只是明艳选择了真正地爱情。”认为生活的面貌原本就像一场无法预知的变奏曲,在平静与波澜间不断切换,任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奏响怎样的旋律,可是生活的本质却始终都不会改变。
窗外,起初如牛毛般的秋雨轻柔地飘落,而且丝丝缕缕的,似有若无的,好像给这个夜晚洒下了满满当当地心事。可是时隔不久,雨丝却像是被疾风催促,陡然间化为了倾盆之势,“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窗台上,发出了密集而有力的声响。
与此同时,在相邻县城的农村,同样的雨幕也在肆意地铺展,细密的雨丝悠悠地飘洒成了豆大的雨珠,打破了远离尘嚣的乡村的安静,也给这片质朴的土地增添了几分诗意与神秘。
而且,在城市的一座普通楼房阳台里,梁博文和邹楚威并肩伫立在窗前,看到窗台上溅起了层层水花。虽然那些水花好似一朵朵美丽地水晶花,却不能像雨水那般把外面的夜晚渲染得朦胧而迷离,让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梁博文看到雨从天空急骤而下,默默地凝视着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滑落,一道道水痕好似岁月的笔触,以小河流的姿势无声地勾勒着时光的印记。她也感到了好像有清凉的风悠悠地穿窗而入,带着秋雨时分独有的清新与舒爽,将秋夜家中才有的恼人的燥热,迅速地驱赶得无影无踪。
邹楚威轻拥着梁博文,感受着秋雨夜带来的难得惬意,即使眉头微蹙,眼神中满是温柔,也没抵挡住雨水如一团迷雾挡住了视线,也好像无数复杂的思绪搅乱了他的全部柔情。他不能拒绝映入眼帘的雨景,觉得这些好像从生活中走出来的一个故事,也是一个难以挣脱的生活谜团,甜甜腻腻的又带了几分无法解释的恼人意味。他不想为此牵涉到过往的经历,因为他们的生活并非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也有或欢笑或悲伤的片段交织在一起,让他失了对生活的所见所遇充满了感恩。他也觉得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两个人,才如同被无形地丝线紧紧地缠绕住了命运,也会牵引着他们向着未知的方向延伸,就算不知道生活的终点究竟在何处,可他们都不用去问他们的将来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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