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靠近了邹楚威,坐到了邹楚威提前为她准备好的的一个座椅上,话音轻柔地说着:“楚威,你可真厉害,这么早就钓到那么多鱼了呢!”话音越来越小,声音里带着几分欣喜,也依偎在了邹楚威的身旁,满眼都是对邹楚威的夸赞与崇拜,也静静地顺着钓鱼线看向了垂钩的水面。
邹楚威抬起手握着她的手,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轻声地说着:“你如果再睡一会儿,就能吃到新鲜的鱼汤了。我今天的运气不错,不然,你也尝不到我的手艺。”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在向梁博文承诺着美好的未来。梁博文轻轻应了一声“嗯”,声音里带着期待的说着:“好呀!”看到鱼浮一颤一颤地动了几下,水面漾起了大的水纹,可是接着又恢复了平静。
邹楚威并没有动身,只是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看到刚才的鱼浮动了么?那是那些小鱼在吃鱼食,并不是有大的鱼儿上了钩了。”说着,他抬了抬鱼竿,看了看鱼钩上挂的鱼食,又接着将鱼钩抛向了远处的水面。
徐文芳煮好了早餐,走出了家门,站在了门外的街道旁,话音略高的呼唤着:“承劲,回来吃早饭了!”往远处的河沟眺望着,嘴里还嘟哝着:“这个孩子,一大早的天还没亮,就说去钓鱼,太阳都出来了,也还没回来。”顺着街道往前走了几步,又声音略高地喊着:“楚威,博文,回来吃早饭了!”呼唤的声音好像打破了村庄的宁静,左邻右舍也传来了开门的声响,还有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邹楚威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大声地回应着:“来了,来了……”收起了钓鱼的工具,话音轻柔地说着:“你把座位给我拿吧!”有些固执的拿过了梁博文拿的座椅说着:“你跟我后面,慢点走!”先走在了梁博文的前面。
梁博文忍不住地感叹地说着:“这里真不愧是鱼米之乡啊!楚威,我觉得这里才是处处都透着生机呢!”往不远处的麦田看着,话音轻慢地说着:“这里的种植条件那么好,即使收割都让我看着觉得感动呢!”想到了她走出的那座大山,轻声地说着:“虽然这里看不到山里有的野果子,还有那么多的山花,可是比那里生活的人要少些种田的辛苦。”反而觉得又到了一个值得赞美的美丽乡村。
邹楚威笑着回应着:“那当然了,我听说当初我爷爷选择定居在这个地方,可费了他不少地心思呢!”看了看拎着的水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梁博文歪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笑意,柔声地说着:“要是早知道这里有这么美的风景,还有这么多收获,我肯定早就毫不犹豫地跟你来了。”想到了起早贪黑的家乡人,却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话音微扬地说着:“也不愧是最勤劳的劳动人民的称号了呀!”想到郑红秀带了干粮,和背了行军的绿水壶,天不亮就会挑上一担粪,去山上耕种,直到天黑了才会回到家里。
邹楚威静静地听着她说的话,和她走进了家门,把拿的东西都放到了厨房门口。然后,起身抬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梁博文的脑袋,叹然地说着:“你这个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走到了旁边的水槽跟前,叹声地说着:“只要你说喜欢这里,一切也都值得了。”抬头看了看刚盖了没几年的两层楼房,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梁博文看着他笑了笑,微微地扬了扬眉,说着:“或许,今后不免会流连忘返吧!”在这个让她想念起了家乡的村庄中,原本那些萦绕在她心头的烦恼和忧虑,都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也回味起了在父母的跟前曾经有的满满地幸福感。
邹楚威和梁博文吃过早饭,又到村庄里沿着河岸走了走,再回到了家里合作了一餐午餐以后,又携手离开了这个让梁博文觉得天时地利人和的村庄。
他们回到了城区的家里,时隔两日,邹立农和徐文芳也告别了老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和左邻右舍,一起回到了他们在县城的家里。而且,他们在筹备着邹楚威婚礼的同时,还是再次地尊重了邹楚威和梁博文的决定,将他们的结婚典礼定在了春节期间。
时光匆匆,几个月很快过去了,邹楚威和梁博文不得不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行程,和邹立农,还有徐文芳,一起前往梁博文的家乡。
梁博文坐在高速行驶的长途车上,想到了相隔一天没通话的郑红秀,还是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郑红秀听到电话铃声,在心里泛着嘀咕:“估计还是博文打开的电话……”从房里走到了客厅,拿起了电话听筒,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们上车了么?”只听到沙沙地声响从电话听筒里传了过来。
梁博文想到这次是为了终身大事出行,也把婚礼典礼过程中需要长辈参与的步骤,都全部交托在了梁家远的身上,可还是因为心好惆怅落了半宿的眼泪。她在心里默默想着:“虽然爸爸,还有小叔都离我们远去了,可是大伯还在,他还是会像父亲一样送我出门。”即便梁家诚已经离世,无法亲眼见证她的幸福时刻,可她也希望通过梁家远,去感受到那份来自父亲的祝福,不让她在嫁出门以后会觉得留下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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