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的目光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暖阳,凝视着邹兢业,嘴角缓缓地上扬,露出了一抹宠溺到极致的笑,也鼓励他陪同她们走下去。不过,她还是轻轻地将邹兢业抱了起来,也轻声地说着:“妈妈一点都不累,妈妈有兢业陪着,还有两位干妈陪着你,妈妈一点都不累。兢业,你是妈妈的小能量源,两位干妈是妈妈的大能量源,妈妈只要和你们在走一起,妈妈就永远不会疲惫。”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声爽朗的好像听完了一个优美的故事,也把优美的故事情节都记在了心里。
袁小杰看着梁博文与邹兢业母子连心的这一幕,眼中满是笑意,也忍不住地说着:“兢业,你可真像爸爸和妈妈,而且还都是爸爸和妈妈都具有的优点。明艳,你瞧兢业的眼睛,鼻子,还有那么甜的小嘴,还有神态,简直就是和邹楚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抬起手握着邹兢业的手,伟大的母爱的言行已经控制不住地张扬。
邹兢业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扑闪着,一本正经地回应着:“小杰干妈,那当然啦,因为老邹是我的老爸,老梁是我的妈妈呀!我是爸爸和妈妈的宝贝,我肯定像爸爸和妈妈。”这话一出,连经过他们身旁的几位陌生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他们的笑声清脆而欢快,在河道上空悠悠回荡,惊起了树枝头停歇的几只小鸟,欢快地扑腾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他们走着走着,邹兢业突然伸出一只小手示意大家停下,而且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话音微扬地说着:“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昂脸看着梁博文,也用手在眼前挡起了眼罩。梁博文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鼻子,动作亲昵而又充满了慈爱,而且话音温和地回应着:“好呀!兢业,你问吧!欸……我们家兢业的小脑袋里好像总是藏着好多有趣的问题呢!”停住了脚步,眼神温柔地看着邹兢业。
袁小杰和陈明艳也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邹兢业,都微微地前倾着身子,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容,准备听他问的问题。
邹兢业清了清嗓子,还煞有其事地挺了挺小胸膛,像个小大人似的问着:“大家谁知道路上的车子为什么会停下来?”歪着小脑袋,眯起眼睛,看了看袁小杰。袁小杰摸了摸下巴,好像一位大学士摩挲着下巴上的长胡子,貌似思索了片刻后说着:“一定是车子坏了。不然好端端的,车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停下来了呢!”
邹兢业听后,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齐眉的乌黑浓密地头发也跟着晃动起来,而且连忙说着:“不对不对。”又望向了陈明艳。陈明艳笑了起来,话音轻慢地说着:“那肯定是违章了,被警察叔叔给拦下来了。现在交通规则可严格啦!”眉头微仄,眉眼间都是思索的神情。
邹兢业还是摇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然后满怀期待地看向了梁博文,好像很神秘的说着:“妈妈,你说。我觉得妈妈肯定能猜对。”努着嘴巴,听梁博文回答这个问题。梁博文眨巴着眼睛想了想,眉头也微微地皱在了一起,话音微扬地说着:“是不是遇到红绿灯了?红绿灯能指挥交通,车子遇到红灯就得停下来。”还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邹兢业听完,先是看了看大家,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狡黠,随后竟然轻轻叹息了一声,又是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实说吧,是动物园里的叔叔没把猴子看好,让猴子爬到树旁的树上了,也让司机把猴屁股当成红灯了!你们以后可得记住这个问题,这可是爸爸告诉我的。”
他们先是一愣,看着他认真地神情,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随即也爆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袁小杰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着:“你这个小家伙,居然还会逗大人开心呢!你爸爸可真有意思,居然想出这么有趣的答案。”看了看梁博文,深感滑稽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又笑出了声。
陈明艳也被逗得不行,伸手抱过了邹兢业,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话音柔婉地说着:“你让干妈抱抱,这段时间干妈没看到你,干妈可想你啦!”可是,邹兢业却扭动着身子,小胳膊小腿晃动了几下,大声地说着:“我爸和我说了,我现在是小小男子汉,不能让人抱。我要自己走路,要像个小大人,也要像爸爸一样勇敢。”说着便挣扎着要挣脱陈明艳。
梁博文见状,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对孩子的理解和包容,抬手把邹兢业接了过来,说着:“好,我们兢业是小男子汉,是个小大人了!”也慢慢地把邹兢业放到了地上。
他们继续沿着河道向前走,梁博文看着周围的景色,河道旁的建筑错落有致,有古旧的青砖鱼鳞瓦的老房子,而且墙壁上爬满了青藤,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也有崭新的高楼大厦,彰显着城市的现代气息。她看着这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说着:“以前,我一直在想,如果真有在这里寻找商机的想法,还是不妨考察一下市场再说创业的问题。我也在接触了这座城市以后,觉得这座城市有它独特地韵味和魅力,说不定能发现不少创业的机会。”抬眼望向了远处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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