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清看到赵心岚能够应对突然出现的问题,而且梁博文为了回应赵心岚,也抬起手挥动了几下,寻思着:“我还是先不打扰她们,或许心岚能说服博文,博文也会把遇到的问题讲给她听呢!”看到她们靠在走廊的护栏跟前站了一会,又相互挽着胳膊,慢慢地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突然觉得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不过,他想到梁博文和邹兢业乘坐了长途汽车,千里迢迢的回到了家乡,却没有按照常理去看郑红秀,还是叹然地想着:"夫妻两人都认识小十年了,能有什么事情说不过去呢?博文做事严谨,不会耍心机,也不会阿谀奉承那套,楚威怎么就不能多体谅体谅她,遇到问题及时说开呢!"想到邹楚威为人处世不失圆滑,可是不怎么经事,而且耳根子软,万一遇到了影响夫妻感情的问题,还是最可能甩手走人的那种男人。他虽然和邹楚威接触的机会很少,相互交谈的问题也并不多,可是从他日常与梁博文的来往和交谈,不难发现他没有多么固执地性情,对感情的问题也不会做到舍我其谁的地步。
他看到酒店的走廊里好安静,再想到门一关上那刻,反而觉得身旁瞬间安静得可怕,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眉头微仄地往左右看了看。
餐厅里,梁博峻率先打破了大家的沉默,眉头不由得拧在了一起,话音低沉地说着:"博文住在那么远的地方,要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大热天的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这么急吼吼地赶回来,就为了在奶奶那边图个安静!"
吴玉涵看到梁博文走出餐厅以后,又走回了原来坐的餐桌,此时听到梁博峻说的话,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眶泛红地说着:"你看看她那模样,满心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她就知道一门心思为别人着想,遇事总想着息事宁人,劝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犯傻!要是没人懂她,能够和她说说暖心的话,还有说宽心的话,还不知道要憋出啥毛病来呢!要是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位阿姨在,保不准又要说些难听的话,可说回来,咱们的日子是自己过的,又怎么能全怪别人呢?"想到了在梁博文的婚礼上看到的那位阿姨,也在讲完了想说的话以后,才想到那位不知所云的阿姨正是梁博文的婆婆,是邹楚威的亲身母亲,又深感无奈的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梁家慧无奈地摇了摇头。话音微扬地说着:"玉涵,你这些并不带埋怨的话,算是把大家心里的话都说尽了呀!我们何尝看不出博文有心事,可她如果像你说的这样,又让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多人去问她一个问题呢?"认为梁博文再是他们看大的孩子,也不能在发现了问题以后,失去了作为长辈去为人处事会有的分寸。
吴玉涵的情绪一下子被激了起来,声音有些拔高的说着:"妈妈,为什么不能问,我说的不对么?当初小叔生病,博文被您好一顿数落,您只顾发泄您压抑的情绪,可她还不是心急火燎地跑到医院,见着医生就问东问西,并没有因您的好意阻挠出现判断上的错误么?我表姐是个讲道理,知人间疾苦和冷暖的人,她不会去为难任何人,也不会不给那些不要脸的人留面子的。当然,我说的这句话,你们肯定都不爱听,也会嫌我说话有情绪,可我还是得这么去说。她自从认识了表姐夫,您看到他们单独闹过矛盾,或者说过他们之间的事么?表姐本来就相夫教子有方,家务事也都一个人承担,她又对表姐夫有过什么要求么?他们的认识没有鲜花,没有礼物,他们的婚姻没有按照传统的三书六礼。表姐就是捡来的孩子,我们不是也按照她的心意,或者尊重她的选择,这些可都得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必须得想到,和必须得去争取的呀!”想到邹楚威的家庭条件,再想到梁博文和邹楚威多年赚取的积蓄也很乐观,可是也都按照梁博文的安排,用在了购置住房和装修事项,又觉得他们的婚姻虽苦也甜。
但是,她想到梁博文对家人有的诚然地歉意,又说着:“她做了这么多,啥希望没捞着不说,还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最大的原因,还是被别人戴了有色眼镜看待问题了!她心里念着与邹楚威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和他们是一家人,可现实,她却受到排挤,而做这些的人都是吃着表姐省吃俭用,还有能省下一口去节约出来的。对于这些,那些从中受益的人知道么?他们开口闭口这样会被别人看不起,他们看到的不是他们的丑恶嘴脸,和如何刁钻刻薄的对待表姐,他们就不会懂得什么才是领情,不是么?"说着说着,话音都带上了哭泣的声音,而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梁博峻默然地寻思着:"前几天,我开车行在路上,我从后视镜里瞅见的那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我不是还想着是不是我看花眼了么?"猛地抬头看向了那些孩子们,却看到邹兢业眼神里满是惊讶,却很客气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端正地坐回了原来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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