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想帮你,时时有机会;只要有人想害你,步步是陷阱。
在锦衣卫抓到两个李自成的探子的第二天,刘旭一大早,就去了刘府。正好刘熙准备上早朝,刘四有事想出门。
刘旭毕恭毕敬地给叔叔行个礼,问候一声。一见刘四,满面笑容,拉着刘四的手,说:“跟我上马车,去见两个远道而来的朋友。”
“朋友!”刘四有些疑惑不解地说,“哪来的朋友?总该给我透露一点信息。”
“去了就知道。”刘旭不由分说,拉着刘四上了马车,车夫驾的一声,马车飞奔而去。
刘熙忘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以为他们和好了。摇了摇头,说:“现在的后生,真搞不懂他们。”
马车在街道上飞奔,刘四满肚子疑问,不知这个刘旭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住的问刘旭:“到底把我带去哪里?不说,我可要下车了。”
“卫所。”刘旭望着前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字。
“卫所?”刘四更加疑惑,心想,卫所这地方,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出入的。这小子说要见朋友,进了卫所,一般都是犯人,哪里是朋友?
刘四正胡思乱想间,马车已停在卫所门前的空地上。下了马车,只见刑部的公孙礼,也在这里。刘旭向前打个招呼,说:“两位随我来。”
刘旭把他们带到关押犯人的囚房。刘旭向李先珍和董清明递了个眼色,便和公孙礼退了出去。
这时,只听见李先珍狠狠地瞪着刘四,说:“刘四!你这个叛徒,竟然出卖了我们,你不得好死。”
刘四大吃一惊,骇问:“这话又从何说起?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胡言乱语。”
“做了亏心事,却不敢承认。亏你是个男子汉。”董清明在旁边帮腔。
刘四越弄越糊涂,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胡说什么。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声叱喝:“你们再血口喷人,我刘四可跟你们不客气。”
“如果你跟我们客气,就不会出卖我们了。”
“你是李闯派来潜伏在京城的内线。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招了吧!我们都已经交代了。”
刘四气极败坏地说:“我招什么?我有什么可招的?”说罢,拳头捏的紧紧的。只可惜隔着围木,否则,一拳就干过去了。
这时,只听刘旭幸灾乐祸地干笑一声:“刘四!别激动。你们慢慢说清楚,看看在京城里,还有没有同伙?我们可要一网打尽。”
刘四暗暗叫苦,知道又中了刘旭的诡计了。这下,可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对刘旭怒目而视,说:“刘旭!你真行。老子又栽到你的手里了。”
刘旭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当然行。如果不行,怎么能当锦衣卫的队长?”
刘旭说完,又转脸问那两个人:“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好像在说,刘四是你们的同伙。再说一遍?”
李先珍指着刘四,坚定地说:“他是李闯王潜伏在京城的探子,是我们的同伙。”
“你血口喷人!”刘四狠狠地瞪他一眼说。
这时,刑部的公孙礼也走了进来。刘旭冲着他说:“公孙大人!你都听到了。即使刘某有心想袒护,恐怕也袒护不了了。刘四是我叔叔的管家,这个案件,刘某只能回避。那就交由刑部处理了。”
顿了顿,刘旭又说:“皇上最恨的是犯上作乱的匪徒。至于怎么处理,刘某无权作主。公孙大人如果不敢拍板,最好还是直接请教皇上吧!”
“神捕何在?”
随着公孙礼的一声令下,从外面冲进了三、四个快捕,不由分说,把刘四抓捕了。
公孙礼说:“把匪徒刘四,押回刑部,作进一步的审理。然后,奏告皇上,请示处理圣旨。”
“公孙大人慢走!”看得出,刘旭甚是开心。因为他一次扳倒了刘四。如果“犯上作乱”的罪名成立,刘四非死不可了。就是我叔叔出面,也保不了了。
公孙礼一干人走后,刘旭忍不住哈哈大笑。大笑过后,竖着大拇指夸赞他们,说:“探子就是探子。这出戏演的很精彩,令刘某佩服。”
李先珍不喜欢听他这一套,说:“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说话可要算数。”
“别急!我会兑现承诺的。”刘旭阴阳怪气地说着,示意狱卒把门关上。自己却边说边走了出去。
且不说刘四再次被抓进刑部。却说岳老夫人正和义女周倩玉在客厅里聊天。
两人正聊得起劲。突然,有下人来报:“禀告老夫人,有刑部公孙大人的公子公孙善求见,正在府门口候着。”
公孙礼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公孙善,小的叫公孙良。上次公孙礼前来提亲的,便是公孙善。
岳老夫人听报,知道这小子忍不住,亲自出马了。但是,人既然来了,可还是要以礼相待。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便是老娘的干女婿了。
岳老夫人忙叫下人请入。那下人正要转身出去,不料,却和人撞个满怀,他抬头一看,这不正是公孙善吗?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不请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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