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儿偷了你天蚕古门的天蚕神功,说到底,谁也没有看到,老夫倒是想要问问,你们能拿出来什么证据吗?”
“证据?”
苏善没有说话,倒是小玉儿抬起头,满脸不屑的盯着江贺年道,
“老东西,你儿子趁着我们都不在拿走了我们的天蚕神功,让我们拿出来什么证据?”
“如果我们看到,就凭你儿子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你觉得他能把天蚕神功拿走吗?我家少爷早就废了他千百遍了!”
“哼,这不就是没有证据?”
江贺年脸上的神色也是更怒,阴声道,
“要我说,你们分明就是血口喷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挑起辽东江湖的内乱,狼子野心,不过如此!”
“老东西,你别转移话题!”
小玉儿丝毫不示弱,冷声哼道,
“我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却有你儿子在天蚕古门养伤时留下的令牌,你看看这是什么?是不是你血刀门的少主令!”
咻!
话音落下,小玉儿已经是将一枚红色的令牌扔向了擂台上,江贺年伸手接住,定睛一看,正是江玉麟走火入魔期间丢失的那块少主令!
他的眉头也是顿时皱了起来。
这块令牌一向是江玉麟随身携带,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丢下,不过江玉麟回来之后,却是再也没有找到过这块令牌。
他没想到,如今却在对方的手里!
“这块少主令,是江玉麟神志不清的时候,我们给他治伤的时候,落在天蚕古门的,你现在还想抵赖吗?”
小玉儿怒声质问,
“那你可以让江玉麟站出来,给我们说说清楚,他失踪的这一段时间,到底在哪里来着?又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有没有人给他作证?”
“说的没错!”
这时候,隶属于长白楼的那些江湖人纷纷的站了出来,应承道,
“你让江玉麟出来,和人家当面对质,如果他能说的清楚,岂不是可以证明他的清白?如今那家伙却为什么不在?”
“难道是心虚不敢见人吗?”
擂台下一片轰乱,江贺年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扭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江玉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面对质?
几乎不可能的!
江玉麟消失的这一段时间,走火入魔,时而神志不清,早就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在哪里出现过!
如何能和对方对峙?
只是,不对峙的话,这件事又怎么能说的清楚?
“老东西,你不敢让江玉麟出来对峙吧?还是说,你早就知道天蚕神功是被江玉麟拿走的,你血刀门想要占为己有?”
小玉儿又是冷声质问道。
“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儿这一段日子修炼血刀经有误,神志不清,根本说不清前一段时间的事情,你让他如何和你对峙?”
江贺年有些慌乱的说道,
“你这根本是强人所难!”
“神志不清?你也承认他有一段时间神志不清了,是不是?大家都看到了,我们说的根本没错,他也承认了!”
小玉儿抓出这一处破绽,继续指责道,
“你快快把天蚕神功还回来,不然,我天蚕古门定让你血刀门付出代价!”
“你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承认了?天蚕神功,我根本见都没见过!”
江贺年慌乱的道,不等他话音落下,小玉儿又是咄咄逼人道,
“你没看到过没关系,把你儿子江玉麟交给我们,我天蚕古门自有办法让他想起之前的事情,让他给我们个交代!”
“你做梦!谁知道你天蚕古门有什么法子,我岂会把儿子交给你们?”
江贺年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双方的争吵也是更加的剧烈。
“江门主,可否容徐某说一句?”
这时,徐相云又是站了出来,他恭敬的给在座的江湖众人都拱了拱手,然后道,
“依老夫看来,天蚕古门所言不假,倒是你儿子江玉麟有说谎的怀疑,又或者他假装神智失常,想要掩盖事实!”
“你作为血刀门之主,又是辽东江湖上的顶梁柱,不能做这种徇私之事,你还是把江玉麟叫出来,让天蚕古门处置吧!”
“这样,也能免了你血刀门之难。”
“姓徐的,你什么意思?我如果不交出儿子,难道你就要为难我血刀门吗?”
江贺年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就变的阴沉了起来,那语气之中,也多了几分森冷。
他本来就因为这无妄之灾恼火异常,而前些日子,血刀门又损失了七刀堂那么重要的联络点,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如今又听到徐相云来威胁自己,怒气更盛。
“我们不是为难你血刀门,而是要给辽东江湖一个公道!”
徐相云冷声哼道,
“如今这事实摆在眼前,你儿子忘恩负义,不顾救命之恩偷了他人的天蚕神功,如今你有包庇纵容,既不肯交出武功秘籍,也不肯认错,你这是辽东江湖之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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