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楚云一副可惜状,“那令牌估计对父亲很重要呢,只是没落在女儿这,父亲要不再去寺庙其他地方找找?”
姬禄山一直在盯着姬楚云看。
“不用了,天黑了,什么也瞧不见。”
“无妨。”姬楚云拉过香菱的手,“我让奴婢帮父亲出去找找就是。”
手中传来不一样的触感,有些硌人。
香菱微惊,抬头对上姬楚云投来的幽眸,她赶紧收拾眼,将那东西悄无声息地收入袖口,应了声奴婢这就去,然后忙不迭退离屋子。
看着香菱的离开,姬禄山说不出哪里怪,总觉得不舒坦。
直到这时,姬楚云的笑意打断了他探查香菱背影的眼神,亲自给他递来了一杯茶,“父亲,喝吗?”
这次,倒是换成姬禄山迟疑了。
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他看着那杯茶,心中没来由有些警惕,生怕姬楚云会在里面放些什么东西,是以一时间并没有接。
“父亲怎么了,这是不喜欢吗?”姬楚云叹了口气,“寺庙里没有好物,只有这些东西,难为父亲了。”
“怎么会,为父现在只是不渴而已。”姬禄山皮笑肉不笑地回绝,眼神一直在四周探查,势必要将令牌的踪迹找出来。
姬楚云对自己还有用,在查清令牌是否在她这之前,姬禄山并不想直接和她撕破脸面。但倘若真的确定那个偷听的人就是她。那么之后的计划,必须得提前换方向了。
至于她、
姬禄山低垂的眼眸一冷,杀意渐渐浮现。
一旦成为彻底无用的棋子,那就是一颗废棋。
废棋的命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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