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了嘛——”凌络琦是真的怕了,自从被他初尝禁果之后,这人便开始愈发疯狂,变本加厉,时有时无地变着法子地往她身上撷油,一点都不漏。
这才隔了几次,今天又增多了次数,以后岂不完蛋……
尽管炎亦烽发了疯地想要她,天知道她向他求饶的样子有多诱人,真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可还是克制了住,见她白皙滑嫩的皮肤都留下了他一道道的印记,就心软了。
这丫头,平日里运动神经不是很发达的嘛。
难道女孩子在这方面,都那么娇弱的吗?
偏偏她愈是娇弱,他的心越是狂颤,呼吸都紧绷了,心里只积满了一股别样的火。
“放过你可以,叫我一声亦烽哥哥。”男人一手优雅地摩挲着她的下巴,发声威胁道。
凌络琦很无语,他对于称呼就那么执着吗?
炎亦烽眯了下锐眸,“络儿。”
对银淏那小子,就能这么亲昵地叫人家,对自己就不行了?什么道理。
“亦,亦烽哥哥。”凌络琦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个字。
“叫得真难听。”
凌络琦立马给了他一个白眼,那你还让我叫。
“叫别人时这么温柔,对我就那么让你艰难,嗯?”
凌络琦一本正经跟他解释道:“那要结合天时地利,还有发自内心的时候才会自然。你现在这样,威逼利诱的,我没大吼一声就不错了。”
一听这话,男人周边的气氛愈加冰冷,他轻笑道:“呵,原来,你叫银淏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
凌络琦隐隐有些动容,这些全出于对于银淏的仰慕和感激,在他身边,每次看见他那么温柔地对自己一笑,心情就立刻能够平静下来。而且在他身上,总有种很想亲近和熟悉的感觉。
可那不是爱。
只有炎亦烽能让她的心情随时在起伏变化,当他不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会不由自主拼了命地想,爱恨交织,愈渐疯魔。
当与他甜蜜了的时候,总会紧张又兴奋,心跳加速又会感到很幸福,不愿再与他分开,哪怕命运再次将他们劈开,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再次寻找他。
“你竟敢还在想他?”
凌络琦刚反应过来,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给堵得不留一丝缝隙,吻中含着暴怒,疯狂,以及数不尽的复杂情感。
在两人交换空气的时候,凌络琦别过头,立即别扭地补充了句,“谁,谁想他了,我想的是你,笨蛋。”
这辈子,她可能会负了很多人,但绝不会负炎亦烽,只有这人是自己放在心坎上的。
一想到小时候初见时,他桀骜不驯看着自己的样子,又在黑夜中拉着自己的手逃跑的时候,她回过头,看着炎亦烽的眼,发自内心地叫了声,“亦烽哥哥。”
这一声,如风拂过水面,飞蝶停落花瓣,轻轻淡淡,甜甜糯糯,娓娓动听极了。
男人勾起了嘴角,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按向自己,侧头覆上了她的唇,冗重绵长。
……
·
下午,炎亦烽又将凌络琦掳到了炎氏国际集团,还安排了人为凌络琦加急赶制礼服,因为晚上还有场交涉晚宴。
本来凌络琦已经对晚宴这两个字已经相当闹心了,而炎亦烽也极少出面这种宴会,可他料到那个盗他章印的人可能会在这一带附近流动。
已经有一部分势力是因为炎家章印,流动到了那个方向,跟晚宴有关。
炎家所接触的圈子,又与想当年的皇甫财阀不同,所参加的人物都是政界居多,当然,也有不少的世界大亨,集结了全球的社会名流。
一路上,凌络琦都故意在跟炎亦烽闹腾,“告诉你,我这次去就是打酱油的,只负责点头微笑嗯,你别再跟外界介绍什么我是你的女人之类的话。”
“我的络儿不想暴露身份?”男人一手揽过她的肩膀。
凌络琦打他,“你看你看,又来了。天晓得,我会不会被那群仰慕你的女人围个水泄不通。指不定,还有不少狐狸精想法设法往你身上贴呢。”
“那,络儿会不会吃醋?”
凌络琦红脸,“吃你个头!”
她会一拳一拳把她们打到西天去。
炎亦烽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来到炎氏的公司后,凌络琦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里实在太壮观了。
炎氏的总公司规模比光影社还大,难怪名列世界前位,恐怕再过不久,已经无人能及了。她也曾听说炎氏这四年来的势头十分迅猛,已经有赶超几十年前的优势。
自然,竞争对手就更不用多说了。
凌络琦偏头看去,一辆辆的顶级名车停在炎氏门口,从车门探出的各个都是达官显贵,气质不凡。
“比起你们凌氏来,怎么样?”
凌络琦无奈摊手,“你跟我比什么,我又不缺钱花,光影社的家当就够我吃一辈子了,名利什么的对我来说无所谓。至于凌氏,全部丢给光影社的企业部门管理去了,这几年来只要风调雨顺屹立不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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