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动物一般会屈服于自己的本性,然而高级动物比方说人类则不然——他们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本性。
是的,正如同孔老夫子自己都说没见过好德像好色的人。
人类就是喜欢好看的家伙,当代科学已经证明了(虽然不知道为啥就被证明了),人类互相之间就是性的存在,不论这个性是指向异性的还是指向同性的。
那,一玩能玩一辈子基本上没有问题,多少都有那种没羞没臊的东西。
赛博坦现在就被证明了自己是属于那种高级动物——策马扬鞭来到了魔物之城雅典,反正传说中的怪物似乎在这里全都看得见。
尤其是自己身子底下起的这一匹其实已经就算是怪物中的怪物了。
“我说......被人骑着有快感是怎么着?这不是抖M么?”赛博坦拍了拍自己身下的这匹坐骑,老实说觉得挺丧心病狂的。
因为他对于人类的分类相当模糊,这一点拥有普世道德情怀的人基本上都会有。
认为拥有人性的高级智慧生物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对待了,他连吃鱼人这种低级人形生命体都觉得别扭,就更别提把半人马当做坐骑来骑着了。
“嗯哼......”
如果是马匹的口腔就是稀溜溜的马叫之声,可惜半人马不是那么回事——你要是不仔细想的话不会觉得很奇怪。
但问题在于这不能不仔细想了——虽然不是绝顶漂亮的女人,但是柳眉凤目,红红的嘴唇略微宽厚搭配尖俏的下巴,却更添性感,丰满高耸的山峰,深深的峡谷惹人遐思,纤细的腰肢——OK,人类的部分到此结束。
娇呼一声,这匹小母马此刻给人一种正在经历全身激荡的快感的感觉——很明显她正在享受每一根绳子给她的拘禁感。
低头认命似的带着一丝鸿运的诡异羞涩微笑,金色马尾长发垂下,雪白的胸在急促起伏,小脸通红,羞怯地咬着唇,白皙修长的手和脖子上,还有着淡淡绳痕。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丽娜·因巴斯无所谓的示意赛博坦闭嘴:“人家的种族就是这么回事,你再怎么强求也没用——再说了人家都没不乐意,半人马就是这样对待能够征服自己的种族,骑在自己马背上的人。你说人家都同意了,你急什么劲?”
“我能不急么!”赛博坦现在感觉怒其不幸,哀其不争,顺道还有一种绝对不能被发现以至于恼羞成怒的感觉,“我以前一直以为的半人马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主人认为......”忽然,在赛博坦身下的这匹小母马转过了身子,回头问道:“我们是什么样的?”
“马,蹄可以用来践踏霜雪,毛可以用来抵御风寒,饿了吃草,渴了喝水,扬起蹄时脚奋力跳跃,这就是马的天性。生活在陆地上,吃草饮水,高兴时颈交颈相互摩擦,生气时背对背相互踢撞,马的智巧就只是这样了。等到后来把车衡和颈轭加在它身上,把配着月牙形佩饰的辔头戴在它头上,那么马就会侧目怒视,僵着脖子抗拒轭木,暴戾不驯,或诡谲地吐出嘴里的勒口,或偷偷地脱掉头上的马辔。”
赛博坦打小学的就是庄子歌颂马匹的自由精神,不论如何,赛博坦好好的歌颂了一下马的天性。
“呃......马是这样么?”但是这匹小母马却歪了歪脑袋,一脸的茫然:“也许马是这样吧,但我们是半人马啊?”
“......”
好问题。
“这不是重点。”
这就是重点,赛博坦大手一挥:“我是在说人性的问题——你难道就甘心这样被我骑着么?”
没想到对方的脸又红了,不再回身看着赛博坦,只是微微的低下头道:“我......愿意。”
“......”
“......”
“给我争口气啊你!”
赛博坦同样垂头丧气:“我以前怎么就没遇到过这种好事情?我找我妻子,差点被我妻子砍死。我找我老婆,差点被我老婆剁了——我们部落就是这么回事。”
赛博坦想起了以前那些白衣如雪被潘达拉贡砍,来去如风被迪妮莎剁的日子,瞬间感慨万分:“我怎么就不知道草食系男主角,原来可以靠温柔就俘获女性心灵的?”
“谁知道?也许眼瞎了呗。”莱维拍了拍自己的坐骑,没好气的说道:“你那只是彻底服了,再看看我这匹——跟个木头似的,坚决拒绝服从我的命令,要不是我拿刀子逼着她威胁她家人,她早就造反了吧?”
“别——好歹也尊重一下人家吧?好聚好散嘛。到了雅典人家要是不愿意跟着你你就放了人家不是也挺好么?说到这里......”赛博坦不解的问着自己身下的小母马——总这么叫人家似乎也不是很尊重,有一个很大众化的名字叫做宝莉......还不如叫母马比较好吧:“你干嘛服从我服从的这么彻底?这几个不是蛮有个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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