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尼玛,你阴老子!”
张任鹏提着砍刀就走了过去。
中年男人见他过来,脸早已涨成了猪肝色。
他连连摆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张任鹏,似是在求饶。
“呵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张任鹏直接一刀涮了下去,中年男人原摆动的手,立马就不见了四根手指头。
这突然的变故,令中年男人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齐楚楚的手掌。
可是他现在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他连呼吸都困难,手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想惨叫,但叫不出来。
“你麻辣个臭比,喜欢玩阴的是不是?嗯?老子原本还想给你个痛快,但是现在老子改变主意了!”
张任鹏伸手将中年男人另一只手拉出来按在地上,刷地又是一刀。
中年男人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头也没了,张任鹏只给他留了大拇指。
此时中年男人心里有苦说不出,他其实很想说,要说阴,你们比我更阴啊!
看着中年男人举起来摇晃个不停的双手,张任鹏笑道:“不错不错,还知道给我比赞。”
........
“我让你特么的不讲武德!”
“你特么比那个死胖子还过分!”
“都是不讲武德的垃圾!”
“抢我车!”
“抢我的冰冰!”
“还踏马抢我的衣服裤子!”
.....
张任鹏恶狠狠地一边碎碎念一边对着地上的中年男人拳打脚踢。
打到后面中年男人都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发泄了一阵,张任鹏把这个中年男人全身都扒光,连裤衩子都没给他留。
这寂静清冷的深夜,穿上中年男人的衣服裤子,张任鹏这才感觉暖和了些。
回身看了一眼,张任鹏发现孔昌进不见了。
等他站起来,才发现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去了屋内,正在疯狂吃喝。
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香肠,面前还摆着一堆饮料。
“艹!你特么给老子把那瓶可乐放下来!老子之前在外面就看到这玩意只有一瓶!”张任鹏折磨了中年男人一番怒气消散不少,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堆好东西等着他呢。
于是他丢下中年男人加入了孔昌进的战斗,临走前还不忘将中年男人的双腿脚筋给挑了。
这家伙可不能让他跑了,等吃完东西再收拾他!
....
半小时后,撑着圆滚滚肚皮的张任鹏才终于心满意足。
“咦!鹏哥鹏哥你快来看!”
孔昌进在收银台惊叫了一声!
“咋了嘛又!老子已经吃饱了!”张任鹏用指甲踢着牙齿说道。
“这里有三个女人啊鹏哥!”
“啥?”
张任鹏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
.....
看着这三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孔昌进跟她们讲了好多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张任鹏瞧着她们双目空洞,表情麻木的姿态,即便她们身上一块布条都没有,他却没有一丝反应。
从这三个女人身上,他看不到丝毫生气,仿如行尸走肉,仿如失去灵魂的肉体。
就连活尸,都比她们有生气。
这不禁让张任鹏联想起来以前北方的一个地窖囚奴案。
.....
“这尼玛的!”
“啊啊啊~”
张任鹏满脸愤恨,提着砍刀又冲出门外,来到地上那个中年男人的旁边。
“唰唰唰....”
手起刀落,直到中年男人那玩意儿被他剁成了肉泥这才心头舒服了一点。
中年男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加油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渗人!
...
他张任鹏不是一个好人,甚至是一个流氓。
但是他也有做流氓的底线,这种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了。
他作为一个混子的同时,也是一个有愤慨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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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区。
段飞是土生土长的原西山县人,父母是开运输公司的。
灾难爆发的那一天,活尸夺走了他父母的生命,亲眼目睹现场的段飞,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不再幽默开朗,不再积极乐观。
段飞毕业于夏国华清大学机械工程及自动化专业。
35岁的年纪以优秀的专业水平成为最年轻的夏国工程院院士。
段飞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一次平常的休假回家等待过年,这个世界一夜之间就变了。
在父母惨死后,他精神萎靡了一个星期,人生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没过多久,段飞开始变得嗜杀!
他把人生目标,定在外面那些惨无人性的活尸身上。
他要把充满活尸的血色世界毁灭!
把所有痛苦都剥离!
从下定决心的那一天开始,他历经重重危机,去了父母的运输公司,从里面搞了一辆超级重型大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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