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眼镜和潘子确定路线,他们就在后面和春游一样,吵吵闹闹的。
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殉葬渠的尽头,那只有一个大洞。
“这是反打的坑道?怎么会开在这呢?”潘子很疑惑,也很惊讶。
胖子不懂他在惊讶什么,“怎么不能开在这了,这又不是你打的。”
潘子不想和他这无知的人玩,“当年这是在水下,那工匠又不是鱼,怎么可能打个通道进河里。”
呉邪一眼就看到了张起灵的记号,对他们招招手,“来看这里,这有记号。”
胖子第一个凑过来看,仔细看了两眼,然后说,“这记号……是不是有点眼熟?”
潘子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问他们是什么情况。
“我们之前去的海底墓,有一个这样的记号,我当时还以为是三叔刻的。”
呉邪简单的给潘子讲了一下,还问他这个记号会不会是呉三省刻的。
潘子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会,我跟着三爷这么多年了,三爷没留过什么记号。而且,小三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爷他压根也不认识洋文啊。”
“说的也是。”呉邪觉得自己之前果然想错了,这个记号就是那闷油瓶刻的。
胖子已经跃跃欲试了,“咱们进啊,既然有记号,不管是谁刻的,都说明咱们走对了。”
呉邪赞同,“这下面应该就是地宫了,咱们要不要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就下去。”
潘子没什么想法,直接问呉邪,“看你身体行不行,我们都可以,就看你。”
“我?我也行啊。而且如果在这里面遇到粽子,那我也是死,我受不受伤都一样。”
呉邪表现得很乐观,结果刚说完就被张欣瑞赏了一个大逼斗。
“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还有,说点吉利话,少说什么死不死的,再说还削你。”
“哦。”呉邪蔫嗒嗒地去和潘子一起收拾东西。
潘子看他过来,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告诉他要收拾什么。
胖子给张欣瑞比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能控制住呉邪。”
张欣瑞一挑眉,“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打两顿。”
顺子和他们一起分了枪,然后想起了之前遇到的蚰蜒。
“各位老板,我不太懂你们这一行,但我懂我们这边的环境。在雪山钻洞要小心雪毛子,就是蚰蜒,感觉情况不对先塞住耳朵,这玩意现在壳软,只能钻耳朵。”
“夏天的时候这壳变硬可以直接从你皮肤钻进去。还有,这东西,也钻肛门,就是……坐的时候小心点。”
胖子刚在那拜了几下,刚拜完就听顺子说的那些话,赶紧勒紧了裤腰带。
“现在虫子还有这嗜好?”
潘子坏笑着凑到他身边,“我和你说啊,还有一种鱼,在你站在河边撒尿,它会顺着钻进去。”
这下不光胖子夹紧了腿,呉邪也不太自在,“具体是哪里的鱼?我这辈子也不去那。”
胖子跟着猛点头,“这被钻进去了,还有好?万一去医院一看,医生说不行了,治不了了,切了吧。那我不成,新中国第一个太监了?”
张欣瑞也知道这种鱼,“我记得好像叫什么牙签鱼,好像是在非洲那边吧,反正那地方挺埋汰的。”
“不过好像都是能取出来的,就是得开刀,切应该是不用切。”说完,张欣瑞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胖子舔了舔嘴唇,“那个,你为什么会知道啊?!这种东西你怎么那么关注啊!”
“主要是觉得这鱼挺流氓的,就记住了。”
呉邪躲在胖子身后,觉得十分有安全感,小声道,“我现在觉得你挺流氓的。”
“切~”张欣瑞轻飘飘地瞥了他们一眼,“完蛋玩意,现在是不是觉得从后面钻还行?那就走吧。”
顺子也觉得张欣瑞怪彪悍的,握紧了手里分到的枪,跟着他们钻洞。
有张欣瑞在前面带路,几人都不用去想方向问题,就跟着就行了。
潘子还和呉邪在后面聊天,聊这洞怎么打的,打这个洞的原理是什么。
出去的地方是个墓室,墓室不高,呉邪勉强能站直。
黑眼镜直接坐到一边的酒缸上,他站不直,站着也是弯腰站。
呉邪也不太行,坐在另一边的酒缸上休息。
顺子很好奇的拿着冷焰火到处看,“还真神奇啊,长白山下面居然还埋着这样一个地方,真是开了眼了。”
潘子和胖子就和他吹牛,说自己以前见过的墓,然后还畅想下面可能会有什么东西。
转了一圈,新鲜过了,顺子也找了个地方靠着坐。
胖子过去翻腾地上的罐子,研究罐子底下有没有写什么东西。
呉邪也看了看这些罐子,“这东西太粗糙了,卖不上价,就是送人家拿去腌咸菜都没人要。”
胖子翻了个白眼,“谁说我只喜欢明器的,这破缸我可没兴趣。”
说着他就用刀撬开了其中一个罐子的泥封,里面的味道一下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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