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茵的耳尖瞬间红透，却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姐是想安插眼线啊。”她突然正经起来，“不过说真的，我才22岁，这个职位......”
“年龄从来不是衡量能力的标准。”梦婕靠回软垫，眼神清亮，“当年我接手分公司时才25岁，还不是被那群股东指着鼻子说‘乳臭未干’？”她晃了晃空酒杯，“现在呢？他们见了我都得叫一声‘梦总’。”
月光悄然爬上艳茵的肩头，她望着梦婕被映成银色的侧脸，突然想起初入公司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夜晚。那时的梦婕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她说：“跟着我，别怕摔跟头，大不了我接着你。”
“姐，我答应。”艳茵突然抓住梦婕的手，“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熬夜到凌晨三点。”
梦婕挑眉：“这就开始行使经理职权了？”她反手握住艳茵的手，“成交。但你要是搞砸了行政部，我可不留情面。”
两人相视而笑，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温柔，将这份带着温度的承诺，轻轻揉进了漫漫长夜里。
暮色褪去，床头的香薰灯散着柔和的光晕。梦婕将盘起的长发随意散开，指尖勾着衬衫纽扣轻轻一解，忽然注意到艳茵有些慌乱地别开视线。
“怎么？跟了我三年还会害羞？”她调侃着褪去衬衫，露出素色真丝吊带，锁骨处的玫瑰纹身若隐若现，“过来帮我拿件睡衣？衣柜第三格。”
艳茵转身时脸颊还带着红晕，取来丝绒睡袍的瞬间，目光不自觉落在梦婕优雅的肩线。“姐，你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她轻声说，指尖抚过衣料上的暗纹，“每次见客户，那些男老板眼睛都直了。”
“他们啊，看的是我身后的合同。”梦婕轻笑，接过睡袍随意披上，松垮的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过来。”她张开手臂，艳茵自然地窝进她怀里，发丝蹭着她温热的脖颈。
“在想什么？”梦婕指尖梳理着艳茵微卷的发梢，感受到怀中人轻轻叹气。
“在想明天李总巡视的事。”艳茵声音闷闷的，“市场部王总监最近总针对我们，万一他......”
“别怕。”梦婕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你整理的财务报表我看过了，滴水不漏。至于王总监......”她语气带着笑意，“上次他想动我的项目，是谁连夜调出五年数据对比？”
艳茵抬头，鼻尖几乎要碰上梦婕的：“可我还是担心会连累姐......”话没说完，就被轻轻捂住了嘴。
“说什么傻话？”梦婕的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你是我亲手带出来的，谁也别想动你。等这次升职后，行政部的印章可就攥在你手里了。”
艳茵突然笑了，伸手环住梦婕的腰：“那我以后就是狐假虎威的小秘书了？”她的发丝扫过梦婕胸前，“不过姐，你真该多休息，最近都瘦了。”
“有你管着，想瘦都难。”梦婕低头，在艳茵眉心落下一吻，“睡吧，明天还要应付那群老狐狸。”她拉过薄毯盖住两人，黑暗中，两个身影渐渐放松，呼吸交织成安稳的节奏。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将这份无需言说的信任，静静包裹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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