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耍赖!"喜乐想后退,却被办公桌抵住后腰。李总单手撑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撑住她泛红的脸颊,拇指轻轻揉着她发烫的耳垂:"我教你个道理,"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在喜欢的人面前,再拙劣的掩饰都是欲盖弥彰。"
窗外传来车辆鸣笛声,喜乐却觉得世界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李总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颈,让她想起某个加班的雨夜,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时的温度。
"李总......"喜乐刚开口,就被他用指尖按住嘴唇。
他低头时,眼镜链垂在两人之间,折射出细碎的光,"。"他的鼻尖擦过她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暮色彻底沉入夜色,办公室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渐次亮起。喜乐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伸手勾住他的领带,踮脚在他唇上轻啄:"就从你教我签第一份合同,却偷偷把咖啡换成热牛奶开始。"
落地窗外的霓虹将李总的办公室染成细碎的光斑,喜乐倚在真皮办公椅扶手上,雪白色包臀裙的褶皱随着动作起伏,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她晃着脚上的高跟鞋,故意用鞋尖轻轻蹭过李总的西裤:"李总,你没住公司宿舍?"
李总将钢笔搁在文件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垂:"你不也没住?听说某大小姐在半岛酒店开了套房?"他指尖叩了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家住别墅还嫌不够,来公司说什么'一个人好怕怕'?"
喜乐突然直起身子,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三角内裤边缘随着动作闪了闪。她绕过办公桌,手指勾住李总的领带,吐气如兰:"梦婕姐陪着我又怎样?我还以为李总日理万机,连这点小事都要过问?"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李总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脉搏,"喜乐,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来公司学习,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目光像鹰隼般盯着她泛红的脸颊。
喜乐突然挣脱开,转身踩上办公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雪白色裙摆垂落,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片飘落的云:"我的目的?"她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当然是想当你的女朋友啊!"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寂静。李总突然笑出声,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拽下来,却没松开禁锢她的手臂:"小丫头片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你还太小,玩不起这种游戏。"
"你也不大啊!"喜乐突然挣扎着要甩开他,包臀裙的拉链在后背绷出紧绷的弧线,"佳丽能当你的红颜知己,为什么我不行?"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哭腔,"每次加班你给她披外套,却只让我多喝热水!"
李总微微一怔,松开手的瞬间,喜乐转身抓起桌上的水晶镇纸。月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凝成细碎的银霜:"李铭远,你敢说没在看我的内裤折痕?"她突然扯下珍珠耳钉,狠狠摔在地上,"每次我弯腰时,你眼睛都在发烫!"
空气骤然凝固。李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想触碰她的脸,却被喜乐偏头躲开。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尖锐的声响刺破寂静。
"喜乐......"李总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你父母把你托付给我......"
"所以你就当我是小孩?"喜乐突然笑起来,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雪白色裙摆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你以为我真的不懂?
李总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扣住喜乐的后颈,狠狠吻住那抹嚣张的笑。薄荷糖的气息在纠缠的唇齿间炸开,混着咸涩的泪水。月光爬上他们交叠的影子,将暧昧与危险同时定格在波斯地毯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李总的办公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喜乐歪着头,指尖无意识绕着发梢,雪白色包臀裙下的双腿轻轻晃动,"你亲吻我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男人了。"她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尾音上扬,眼底藏着狡黠的光。
李总摘下金丝眼镜,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小丫头片子,原来早就挖好陷阱等着我?"他突然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拂过喜乐泛红的耳垂,"小心我睡了你又不要你了。"
喜乐非但不怯,反而顺着办公桌滑向他,裙摆擦过文件堆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她双手撑住桌面,与李总鼻尖相抵,眼尾的泪痣随着笑意轻颤:"李总,你敢吗?"她故意拉长尾音,指甲轻轻划过他的领带,"到时候哭着求我留下的,说不定是你呢。"
"还学会顶嘴了?"李总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拽到身前。喜乐跌坐在他腿上,雪纺面料下的体温透过西裤传来。李总扯松领带,喉结滚动着笑道:"别逗了,去帮我倒茶过来,我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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