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笑着摸了摸任正煜的头:“我刚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任正煜嘟着嘴,看了沈家乐一眼,说道:“表哥,我回去跟你详细说。”
沈家乐落落大方打招呼说:“贺总、景哥真巧。”
如果沈家乐不是公司的甲方,贺一源真想说不巧的,奈何甲方虐我千百遍,我待甲方如初恋,为了合作,笑脸相迎:“乐少,真巧。”
而刘景泽的反应是:“不巧,我是来找阿煜的。”
任正煜很高兴:“表哥,我很想念小小景和秤秤,我们回去吧。”虽然昨天才见过,还是很想念。
沈家乐想想任正煜刚才对他的态度,再看看任正煜在刘景泽面前的样子,有点牙酸,或者说是妒忌,原来妒忌不仅存在爱情中,还存在友情亲情中。
刘景泽打破了任正煜此刻的好心情:“是要回去,不过不是回我家,是回工地,小任总,现在是上班时间,有人在等着你。”
被称呼为小任总的任正煜不高兴了,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刘景泽的眼光委屈巴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般:“表哥,好表哥,你来得那么快,刚才又说我刚好在附近,是不是你本来的目的是去鼎会公司的二期厂房工地?”
沈家乐的神情有一瞬间错愕,想想,对呀,他和任正煜聊天的时间不算长,如果刘景泽在家里,在思琪农庄,在景扬物流园,在工业园这些地方,是来不及来到贺信昱的办公室的。
刘景泽抿紧唇,点了点头,而任正煜已转换表情,眼眉弯弯望着刘景泽,甚至有几分卖萌讨好:“我不管,我就要回你家,表嫂会欢迎我的,表哥,表哥,你最宠我的,不会不欢迎我的。”
刘景泽看看手表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下班,下班就跟我回家吧,你想吃什么,我叫人准备,你手机呢?打电话关机。”
任正煜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说:好吧,你陪我上班。”
他拿出手机一看,然后说:“没有电了,等下充电。”然后惊呼:“惨了,快点充电,爸爸找不到我的话会很担心。”他有点理亏地看着刘景泽。
云随洋从背包里拿出充电宝,默默地递给任正煜。
贺一源说:“景泽哥既然找到阿煜了,那余下的事情与我无关了,我先去工作了。贺副总,好好招待乐少。”
贺信昱说:“知道了,贺总。”
刘景泽说:“我也要去工作,谢谢各位关照我的小表弟。”
任正煜无精打采地挥手向众人道别,他是真的不想去上班,心思摆在脸上,让人看得明明白白。
等贺信昱的办公室只余下他和沈家乐两人时,贺信昱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办公椅上,沈家乐坐在他对面,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来任家的人很防备我。”
贺信昱递给沈家乐一杯茶说:“我觉得不是防备你,只是他们真的很宠任正煜而己,他懵懵懂懂长大,保持善良与感性,却不是真正的傻白甜,在任家是真正的受宠。言归正传,乐少,你要我帮的忙我帮了,牵针引钱其实真怕吃力不讨好,不管你和任家之间如何,希望贵公司和本公司的合作顺顺利利。”
沈家乐狡黠地一笑:“贺副总放心,合作是互利互惠的事,我不会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对了,最近贺副总应该心情不错,听说又抢了情敌的订单了。”
贺信昱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地回应:“不是抢了情敌的订单,是抢了同行的订单,蔡必飞如果转行了,我懒得理他。不过,哪怕他转行,乐少,你的景哥还是会针对他,刘景泽重情义也记仇,他还是会为蒋锶慧出气。”
沈家禾叹了口气说:“对,刘景泽重情义也记仇,当他视你为自己人时,真的不惜一切对你好,真妒忌阿煜有那么好的表哥。”
贺信昱双手交叠托腮,笑着说:“如果你娶了任家大小姐,他也是你的表哥了。他对这位表妹也是十分疼爱。”
沈家乐既然追求任正琳,那就瞒不过有些人,特别是乙方最关心甲方的一举一动,贺信昱自有他的消息来源。
沈家乐强颜欢笑中带着点落寞的神情:“难呀,贺副总,你摆脱司徒家的婚约不容易,而我追任家大小姐也不容易。”
另一边,刘景泽带了任正煜到他的车上,任正煜看到其他人没有跟着上车,而是走远一点,于是乖乖地将和沈家乐发生的事和对话告诉刘景泽。
刘景泽温柔地说:“下次手机注意充电,我真的刚好要去工地看看工程进度,还有看看有没有人为难你,才那么快到鼎会公司。其实在鼎会公司里面,倒不怕沈家乐对你怎么样,只是怕你伤心失望,还有,你姐姐比你想象中理智,不用担心她会为了爱情做出不理智的事,我叫蒋锶慧跟她谈心了。”
任正煜眼底的难过却逐渐加深,直到再也掩藏不住,他声线低哑哽咽着问:“表哥,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因为一个任正彤就保持不了冷静。你和姐姐都理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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