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和街四方客栈门前。
“怎么可能,兰香粉气味在止处闻不到了。”南捕蹙紧了眉头。
王书望了一眼南捕,转头看向越女东璃,“那年轻人不简单。”
“是。”东璃点头附和,“能躲过我们四人的手段,看来这年轻人身上有秘密呀。”
“什么秘密?”刀客北桑凑近东璃一脸不解,“哪有秘密?不就是鼻子比较像狗吗。”
“哼。”越女东璃白了一眼刀客北桑,摇摇头,怼道:“狗多了去了,你看有没有追上公主的?”
还真是,公主出逃,追上来的人不少,却无一人发现公主来了朔州。
“那你说说是什么秘密?”刀客北桑看向越女东璃,他翻了翻白眼,显得有些不服气。
“用用脑子吧你。”越女东璃指了指刀客北桑的脑门,“别让脑袋直通大肠,说出的话光知道熏人。”
“你,你……”刀客北桑愣了一下,才发现被东璃取笑的,气得他指着东璃,手指头直抖。
“你,你什么你?”东璃上前一步,伸手抓向刀客北桑指着她的手指头。
刀客北桑手指头回缩,笑道:“唉,唉,没碰着。”
话才完,刀客北桑弯腰捧起右脚大叫起来。
“痛,痛……”刀客北桑龇牙咧嘴。“你真损,搞偷袭,不算……算英雄。”
“我才不想当英雄。”越女东璃捂嘴而笑,她当然知道北桑是在演戏。
哼,又没人心疼你,演给谁看呢?
“好了,好了。”王书出来打圆场。“不要再闹了,人跟丢了,都想想怎么把人给找到吧。”
“哼。”刀客北桑放下了脚,头扭向一边,哂笑道:“我脑子直通大肠,你让我想办法,我怕说出来熏死别人,还是让有脑子的人去想吧。”
“有点自知明。”东璃嗤笑道:“知道,你还讲。”
“你……”刀客北桑一甩袍子,飞身上屋踩瓦栎而去。“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呀。”
刀客北桑身影远处。
“走了才好。”越女东璃望着远去的刀客,嘴巴一翘,“落得耳根子清净。”
—
北街钟府见山楼,书房内钟松挥毫急书,门外响起脚步声。
“家主,青羽求见。”
“进。”钟松狼毫一挥,收毫搁笔。
门从外往里被推开,青羽走了进来,站于书桌前一丈远。
青羽双手抱拳行礼道:“家主,人跟丢了。”
钟松正在端祥他的杰作,闻青羽之言,蹙了一下眉头,微愣一时,接着又认真观赏他的隶书。
屋里极其安静,落针可闻。
半盏时,钟松抬起头来,看向青羽,目光灼灼。
青羽微低着头,背挺得笔直。
“可会不会出城?”钟松盯着青羽看,看了三息许,他开口问了一句,声音平和。
“回家主,不会。”青羽回道:“各个城门有我们钟家的人,眼线回报,城门无异。”
“可在找?”
“在。”
“不急,不要弄得鸡飞狗跳。”钟松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朔州城大,守好城门,慢慢找。”
“是。”青羽抬手行礼。
“还有事吗?”钟松蹙了蹙眉头。
“回家主,”青羽应道:“城府来信,西山军有变。”
钟松转身看向青羽,似如自言自语:“这一天真的要来了吗?”
稍许,钟松看着青语,冷声说道:“吩咐下去,我们的人不要动,平时该干嘛都干嘛。”
“是。”
“下去吧。”
“是。”
青羽退下,他带上了门。
静观其变,明哲保身。
钟松在房间来回踱步。
唉,富甲朔州城的钟家又如何?王家争权,当小鬼的还不是我们!大哥呀,钟家再富有,也只不过是被人玩弄于手中的一枚棋子。
—
五日后,马车驶进大兴城,过了大兴城就要进越州地界了。
大兴城乃朔州西南边的一个城池,往西南连接越州,往西城门出行百里,往北城门出行九十里都往胡国境地,大兴城可算大楚国的一个边陲城池。
大兴城乃兵防城池,有重兵把守。
朔州与越州接壤,从王城朔州城出发去往越州王城越州城非只有走大兴城这条路。
钟少君选择走这条路,这条路是最近的路程。
苏谨言送钟少君兄妹出了朔州城,他本不想与他们同行而往越州城的。
赵春水想去越州城,他就没有选择了。
苏谨言身在此处,他知道这是因他进了剑墟之地,他走进了剑阁上二楼修炼的缘故。
虽不知如何而来,自从修真到现在,光怪陆离的事苏谨言见多了,也经历多了,他现在于此地,他并不感到怪异。
既来之则安之。
苏谨言并没有感到不安,恐慌。何况乎,他在这片天地,他似乎更能撑控他的性命,不像在云雾之地,也不像在九州大陆那样,总是身不由己。
好像随时可把小命丢掉,处处惊魂。
遇到赵春水后,苏谨言心知此赵春水非彼赵春水,可又似乎是赵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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