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他们可助我早日登仙门,呵呵……”这话只在这只电鳗心里腹诽。
周围可是一大群同类,小小两只飞虫不够它们塞牙缝的。
苏谨言感知到危险在迫近,神识往回收了一些。
没有回答南宫重。
心念一动,捆住他和南宫重的腰带不见,苏谨言紧了紧手中的斩雷剑。
“待会儿有机会,你就跑。”
“怎么跑?”南宫重并没有纠结她之前的话,腰带不在,她没有从苏谨言背上下来,而是扫眼下瞧,言语有些调侃。“你道我是神仙呀,可越过这些水柱而飞走?”
听不出来一丝惧意,苏谨言眉眼抬了一下。
这是好事。
心念一动,问道:“可是有办法对付它们。”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
声音还有些慵糯。
不怕就好,苏谨言无语。
“抱稳了。”
有电鳗攻击他们,苏谨言意念一动,人往上飞升,手中斩雷剑朝下斩去。
剑气劈开了水柱,一分为二,两条水蛇直追而上。
操!
苏谨言爆了一句粗口。
横向而躲,根本不可能。密密麻麻的水柱漫天而起,河面好似水涨潮了,漫了河堤,汪洋一片,水浪滔滔,无缝可栖。
不可想象,这要是被电击一下,还不被电烤成糊饼。
没想完了,思绪赶不上变化。水浪沾了鞋底,电流如似天地灵气入体般往脚底里钻,非温柔如天地灵气令人如饮琼液,乃是粗鲁的击打骨肉,如似雷击。电流入脚底瞬时霸占了整个脚身,沿小腿而上。
被电流击中,那便是牛皮糖沾满了手,想脱手便是不可能。
灯枯油尽,身体焦糊,尚可停电熄火。
无油渍可炸了,电流方可断流。
肉身成圣,金刚之身,哪有那么脆弱,不经电烤。
气沉丹田,灵力化有形,灵力封锁,肉身内便成了战场。
肉身遭电击,苏谨言不许电质流向后背,电流被灵力阻断在小腿下。后背上还有一个娇滴滴的水润的姑娘,电流直上,首先遭受灾难的必是南宫重。不舍也心疼。苏谨言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肉身被电流击打,他都不会令电流穿体而过,电击南宫重。
肉身成圣,脱胎换骨,普通雷电还真不能伤其真身。
这是怪物电鳗之电,吸引日月之精华,电鳗非是普通水怪,乃是妖兽,妖兽修炼成精。
这电鳗之电自非凡常之电,非是下雨天弱弱的雷击之电,而是劈开天际,如巨雷下的闪电,可令伪尊者退避三舍,可想而知其威力。
电流入体,灵力相击,肉身成圣,非也可轻松抵御。
体外作战,御力相斗,这体力相拼,意念所致,苦的是苏谨言。
苦不堪言不可描述。
可也终结了电子流向上身。
“嘿嘿……”电鳗阴笑连连,口吐人言:“还有些道行。”
话音微滞,接着笑道:“有趣,有趣,这样有趣多了。”
“兄弟们,给他加菜。”
我去,这水怪还真成精了。
—
南山听竹轩。
玉十三再次拜访了器神子梅骆成,这次玉十三给梅骆成带来了上古玄海晶铁。
礼尚往来,梅骆成才肯收下这块上古玄海晶铁。玉十三可懂人情世故,拿出上古玄海晶铁,便提出了他的条件。梅骆成只是犹豫了一息时间,这上古玄海晶铁便改姓梅——梅骆成的梅。
玉十三没有久留,饮了三杯花露竹叶茶,便起身告辞离开了南山听竹轩。
玉十三离去半盏时不到,家童走进了听竹轩。
行礼俯首:“公子,黄山那边来了信笺。”
“呈上来。”梅骆成放下手中的杯盏。
接过信笺,梅骆成看了一眼信封上的落日图案,他并没有立时拆开信封,放入石桌上,眸光久久凝聚信封,默默无语。
……
许有一时,梅骆成令家童备了快马,他走去竹林轩,跨马出了南山。
—
抱夏和拂冬被云野送回玉灵宫,他本意是立时去昆山,因抱夏和拂冬昏迷未醒,南宫宫司下落不明,他并未提出离开玉灵宫。
事情没有一个明目,云野其实可以理解迎春和念秋的心情。其实也不然,迎春和念秋好茶好酒招待他,他未提离去,她们总不会恩将仇报赶他离开。
云野是自己觉得好人难做,事情没有个明目,他不便离去。
心里有事,这样待着还真不是个事。
好在很快,迎春和念秋出门后,很快折返。迎春和念秋很感谢云野的仗义出手,给了云野一块玉牌。
这是玉灵宫对他的答谢。施恩不求报。云野出手救人,他是性情所为,非是求报答而行之。
婉言拒绝,迎春怎肯,这恩情于她来说,大于天。
云野推辞不脱,便收了玉牌。
云野见迎春拿出玉牌,他其实是有些心动的。玉灵宫玉使的玉牌,那份量可是重于泰山。有了这块玉牌,这出入玉灵宫自是方便的多,且有事还可求助一次玉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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