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的话语落在南宫重的耳朵里,南宫重愕然,随之满腹生香,芳心荡漾,甜丝丝的。
“是那把飞剑?”声音糯甜。
“嗯。”闷嘴的葫芦娃开了口。“是它。”
怪不得察觉不到一丝杀气。
“你傻呀。”南宫重脚尖轻轻一踮,摇椅晃动了起来,悠悠然。睨了一眼苏谨言,语音糯糯的,娇嗔道:“令一把飞剑追着我跑,差点吓死我。”
耳根子倏然一热。
苏谨言被骂,他轻轻牵起嘴角,眸望南宫重,呆呆而视。
还真是个傻子。
—
黄山器宗。
虎跳崖上,器神子在盯着一处地方发呆。
天边红霞漫天,火烧云艳了天际,落了梅骆成一身织锦。
快马加鞭,他回到宗门,只见坟茔。
心痛神殇并没有,他眼里隐藏着一丝恨意,虽为师徒,非是师徒情深。
母亲之死受连于他师父地旋尊者,他隐隐猜到,父亲的事必是地旋尊者所为,苦于真相被掩埋。
器宗第一器师,即使他知晓真相,他也不能拿地旋尊者,他的师父如何,只会加深他的苦恼。
宗门‘首峰’如此想的吧。
坟茔于前,梅骆成的心并无悲哀亦无欢喜,一种莫名的情绪萦绕心头——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是遗憾还是对自己的失望,又或者是其他的。
心空落落的。
孤寂,萧然。
天边的晚霞正灿烂,落了一地,他心独然。
—
柏松湖山。
松柏成林,山中藏湖。
寿松含霞染清风,瑞鹤拂云涂碧泉。
栖月亭听风。
躺椅上,躺着一身花衫的男子,听风看云。
眸眼里含着冷色,仿佛清风不凉,白云不柔。
讨他不欢喜。
纤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月牙扶手,心绪微起:器宗折首,器神子归宗,待寻得玄青铁木,再约他见面,这样也好。只是……人怎么不见了呢?
男子很年轻,肌肤胜雪,瞳色浅淡,浅得一眼撞进去,便觉薄情。
百里明月既然你来了白帝城,那就永远留在白帝城吧。
—
天域圣山。
长夏幽居隐翠峦,两翁对奕坐盘桓。静中黑白分明见,肯许傍人局外看。
白帝于一旁垂首观看已有一月有余,两翁对奕无言,他亦无语。
默而立之,静守而观。
绿萝阴阴覆丹壑,玉局仙翁自为乐。山中对奕不知年,世上尘缨安可缚。
两翁自为乐,对奕不知年。白帝心系南宫重,默立而心忧,白帝心何安?
“云儿心燥,何以观棋?”鹤发童颜,矍铄如松,目光炯炯。“心无忧事便无事,心静则道成。”
挥挥手,唇未动。“去吧。”
话完了,白帝已立足山下。
“谢师尊。”
面山而立,躬身行礼。
白云悠悠,山峦不可现。
—
南宫重并未再说话,锯嘴的锯葫芦娃——苏谨言倒是开了口。
他说他要带南宫重去看一场戏,南宫重不明苏谨言之意,她却笑着点头。
月牙儿般的杏眸,溢满一泓秋水。
两大妖王之战变成了四大妖之战,打得天崩地裂,打了一月有余,四大妖还在拼斗。
肯定是受了伤的,四大妖皆是身有伤情,牛精王和凤凰木妖王伤得比较重。
后加入的石妖石魁和灰鼠妖王伤势稍微轻上一点。
四大妖的战场有所转移,已至荒芜之地,此战已成不死不休之战。
南宫重感知不到亦看不到,这剑墟外面的情形乃闷葫芦——苏谨言描述给她听的。
南宫重觉得苏谨言的声音很好听,磁音深沉,浑厚有力。
那一日,石魁离开凤凰木宫殿前去助战,石魁赶到时,凤凰木妖王正被牛精王和鼠精王联手攻打。
凤凰木妖王以一对两大妖王,斗得很是吃力,此时她已明白牛精王今日何意如此胆大妄为,袭击她的宫殿。
牛精王和鼠精王早就勾搭在一起,两大妖王狼狈为奸,他们是想吃了凤凰木妖王以助他们飞身入仙境。
牛精王和鼠精王何故今日前来,那是鼠精王得知一事,凤凰木妖王修行伤了自身,这是个好机会。
偷瞧多日,等待多时,只为这一个机会。
未曾想到,凤凰木妖王伤了自身,还是不好对付。
凤凰木妖王不仅成妖王时间比他们早上百万年,且凤凰木妖王乃凤凰木吸纳天地精华修炼成精,擅长木系功法。
木系功法可以操纵植物的生长和形 态变化。可以控制植物快速生长,形成茂密的森林或藤蔓来束缚敌人, 此乃花木锁地神通。
木系功法具最大的好处,有强大的治愈能力,不仅可以治疗他人,还可以自行恢复体力和法力。通过木属性法术,自行疗伤,能让伤口快速愈合,甚至召唤兽的元气来恢复。
木系功法防御性极强,且能束缚对方。通过召唤根须和藤蔓,可以固定泥 土,增强法术之力,并束缚对手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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