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医就是这里了!”
何晓凤带着李莲花和白湍到了一片桃林处,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翻找这满地的书籍,旁边的何晓慧一脸焦急。
对比何晓慧徐知尘还还算淡定,劝慰道,“不必过分担忧,我了解我这位好友,他既然敢入阵为眼那就必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固然师兄这么说了,何晓慧还是万分担忧,这可是凶阵,还未完善的凶阵,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该如何是好,这么想着何晓慧心中自责。
“是我……”
“何夫人!”李莲花摆手打断无意义的自责,问,“小宝就在里面了吗?”
见到李莲花,何晓慧有点诧异,看见自家妹妹后就明白缘由了,没有纠结,“小宝在里面,晓凤应该同你说过了,不知李神医可有法子?”
她记得方小宝曾经说过,李莲花身份莫测,似乎曾经是个厉害的人物,白湍武力高强足以入万人榜却心甘情愿呆在李莲花身边,也是近来小宝家书频繁的缘故。
何晓慧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但并未言语,只是期待的看着李莲花,看见其紧皱的眉呼啦一下凉了心,倒是李莲花身边的那个少年扒拉了一下李莲花的手指。
”花!我可以试试。”
“你会破阵?”
白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能破!”
李莲花没明白白湍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白湍也没有多做解释。
“何夫人,我可能做不到,不过我身边这位能,不知可否让我家护卫试一试?”
……………………
“方公子应该明白,这阵法呢无论精妙与否都必然有阵眼控制,只要毁了阵眼,就能出去,所以啊!方公子只要杀了我,就能出去了。”
阮晔的声音轻快,丝毫没有一点应有的引诱,却让方多病的心神恍惚了一瞬间。
而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方多病的脑子里居然冒出了一个惊悚的念头。
杀了他!
“你这人老胡说八道的戏耍我很好玩吗?”方多病的表情出奇的冷漠,可胸口却起伏不断。
阮晔没注意到,撇了撇嘴,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抱怨道,“我明明给你出了个好主意,你却又骂我胡说八道,当真好难伺候啊!”
“唔!”
方多病眉头紧锁的看着眼前这个纤细高挑的青年,掐住,不!与其说掐倒不如说是环住,松松垮垮的放在阮晔细腻白皙的脖子上。
阮晔被抵在树干上,被迫扬起了下巴,明明是处于危险中,却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仙人气质,闲云野鹤,眯着眼睛,颇有些悠然自得的意味。
方多病气的不是阮晔戏耍了,他气的是这家伙显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随意的放在赌盘上当作筹码。
但是他确实是有十足的把握,方多病绝对不会用这个法子,比起阮晔方多病反而才像是呢个被勒住脖子的人,少年气馁却又不乐意就这么放过阮晔。
剑穗从树上落了下来,掉入一旁的草堆里,方多病眼神一亮,抄起地上的碎布,往阮晔手上绑,一边绑一边比划树上的高度,挑选合适的树枝。
看起来是想要把阮晔绑道树上去。
阮晔意味不明的看着地上的剑穗,老老实实的伸出手,看着方多病拿那些蓝色的碎布绑着他的手,还因为碎布太短而苦恼了一会。
阮晔还特地让方多病注意到了他腰上的红色带子,方多病毫不客气的解下,也用到了他手上。
一会儿,阮晔突然怜悯道,“方少侠,珍重啊!”
方多病不明所以。
阮肖卿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方多病,在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悠悠的叹了口气。
“光天化日,年轻人啊!”
“方小宝!!!”尖锐的咆哮声从身后响起,方多病瞪大了眼睛表情逐渐惊恐,不是因为他听见了他娘的声音,而是因为面前俊秀青年的脸居然像云烟散开,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而破阵而入的五人都惊呆了。
容貌妍丽的青年被压在树边一身红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眼尾绯红,眼中闪着泪光,白皙纤细的脖颈不堪受辱的垂落,双手被破破烂烂的蓝衣和一看就出自青年腰身的红绸缎绑住。
方多病?方多病更是不堪,里衣都破了一大片。
这是什么,强取豪夺?还用人家身上的物件绑人?羞辱啊!
徐知尘脑子蒙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他侄子在做什么?
何晓凤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两眼发直,瞧瞧那那素衣勾勒下身姿曼妙,纤腰不盈一握,身段线条美好,远远看一眼已是赏心悦目。
更别说那衣裳的衣襟都快开到了,脖颈修长,锁骨精致,隆起的胸脯如蜜桃般饱满,让人…………啊呸呸呸!
何晓凤赶紧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何晓慧则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从小教导三观正直,热血正义,恣意明艳的翩翩公子,在干什么?
固然清楚自家小子干不成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但是,怎么能撕别人衣服,还拿别人的腰带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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