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金蝉子摇摇头,心中虽有疑惑,但也只能继续前行。
隐身在暗处的赵公明收回法宝,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低声自语:“金蝉子,你劫难重重,我奉师祖之命前来护你周全,你绝不能知晓我的存在。”
赵公明跟在金蝉子身后,警惕四周动静。
他知道对方劫难才刚刚开始,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绝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
金蝉子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那片荒山野岭,来到了一处偏僻村落。
村中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看似平静祥和。
他刚踏入村落,几个衣衫褴褛的孩童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他。
金蝉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小施主,此处是何地?可否告知贫僧?”
其中一个孩童笑嘻嘻地说:“这里是李家村,你是从哪里来的和尚?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
金蝉子苦笑,正欲回答,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一群手持棍棒的村民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为首的汉子大喝:“哪里来的妖僧?竟敢闯入我们村子!快把他抓起来!”
金蝉子急忙解释:“各位施主,贫僧只是路过此地,并无恶意,还请……”
话未说完,那群村民已经冲了上来,不由分说便将他绑起来。
他大急,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邹然间一阵狂风突然刮起,卷起漫天尘土,村民们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手中棍棒纷纷掉落在地。
等到风停时,金蝉子已不见踪影。
正是赵公明将他救走。
村民们面面相觑,惊恐地说:“这和尚果然有古怪!快,快去请村长!”
而此时,金蝉子已被赵公明暗中救下,带到村外一片树林中。
他心中更加疑惑:“刚才那股风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师父出手?”
“可他为何不愿现身见我?”
在此地待了一会儿,走到溪边喝了溪水。
他一路向西,不知不觉又来到一处繁华村落。
这村落比之前的李家村要大得多,村中房屋整齐,街道宽阔,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金蝉子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村落,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宁。
他正欲寻一处地方歇脚,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
抬头一看,一群人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员外走了过来。
来者面容富态,目光炯炯,显然是一位有身份的人物。
那人走到金蝉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笑道:“这位师父,不知从何处而来?为何看起来如此疲惫?”
金蝉子双手合十:“贫僧从远方而来,路过此地,想寻一处地方歇脚。”
员外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是村中员外,姓李。师父若不嫌弃,可到寒舍稍作休息,老夫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金蝉子本欲推辞,见那员外态度诚恳,加之自己确实疲惫不堪,便点头答应道:“多谢施主,贫僧恭敬不如从命。”
李员外大喜,连忙吩咐下人备车,亲自将金蝉子迎入府中。
李府富丽堂皇,庭院深深。
金蝉子虽是灵山高僧,如今法力尽失,见到这般景象,心中也不免感慨万千。
李员外将他安顿在一间雅致的客房中,又命人备下丰盛的斋饭款待。
席间,李家人频频举杯,言语间对金蝉子颇为赞赏。
“师父一表人才,谈吐不凡,想必是位得道高僧。不知师父可曾想过还俗,过一过凡尘生活?”
金蝉子心中一震。
他回想起自己一路遭遇,对佛教的信仰早已动摇。
如今听到这番话,不禁陷入沉思。
李家人见他犹豫,继续说:“老夫膝下有一女,年方二八,品貌端庄,尚未婚配。”
“若师父不嫌弃,老夫愿将小女许配给师父,从此你我便是一家人,如何?”
金蝉子更加动摇。他想到前路茫茫,与其继续漂泊,不如在此安顿下来,过一过平凡的生活。
终于他点点头,低声说道:“多谢施主厚爱,贫僧……愿意还俗。”
李员外大喜,当即拍案道:“好!好!老夫这就去准备,明日为你和小女完婚!”
很快,李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李员外广发请帖,宴请四邻,准备为金蝉子和自己的女儿举办一场盛大的婚事。
成亲当日,李府门前车水马龙,宾客云集。
金蝉子换上一身崭新锦衣,显得英姿勃发。
李员外女儿也身着嫁衣,容貌秀丽,与金蝉子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席间,宾客们纷纷举杯祝贺,称赞李员外得了一位佳婿。
金蝉子心中有几分不安,但看到众人脸上的笑容,也不禁感到一丝温暖。
“师尊,是佛教对我不管不问!”
“弟子还俗成亲,望你莫怪弟子!”
原处暗暗观摩的赵公明也松了口气。
“待大婚完成,金蝉子劫难似乎已过,贫道也好回师门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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