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这一族的秘密，从来不会轻易示人。
“别白费力气了。”
“照妖镜这种东西，对其他的妖族有用，对我没用。”
“实话告诉你，你猜的没错，但那又有什么用？”
“这是我们这一族的秘密，你以为，只凭借一面照妖镜，就能解开这个秘密吗？”
“若是真的如此简单，我们早就灭族了.......”
陆间摩挲着手中的古镜，脸上的笑意如故。
“哎？你怎么不认真听我说话呢？”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这不是一面普通的照妖镜！”
“这面镜子，最擅长找出别人的秘密。”
齐伥抱着肩膀，根本没把陆间的话当一回事。
他们的种族从来不以本体示人，千万年来，为了不暴露出本体，族中的先辈更是手段齐出。
若说陆间只凭一面镜子，就能破解他们这个种族守护了多年的秘密，他不信。
齐伥不愿意和陆间多费口舌，此时，坐席上的虎长老已经在用眼神示意齐伥出手了。
齐伥点了点头，而后就缓缓的走向了陆间。
“好了，你的功法应该也已经用完了吧？”
“那就......”
齐伥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淡淡的荧光忽然覆盖在了他的身体之上。
齐伥疑惑的看着从天衍妖鉴中散发出的光芒，这光芒十分的奇怪，让他有一种既畏惧，又亲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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