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军的攻势,楚军立刻熟练的予以应对。
";倒!";,武关副将任满怒吼道。
滚烫的金汁立刻从城墙倾泻而下,攀爬的秦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纷纷坠落。
紧接着楚军的弩箭射下,武关城下一片哀嚎,城墙下已经堆积了不少的秦军尸体,再加上金汁的气味,一股焦臭味弥漫战场。
";冲车!注意冲车!";,楚军的关墙之上,一名楚将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城门方向,那里,一辆巨大的冲车正缓缓地向前推进,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
这辆冲车的体积异常庞大,车身被一层厚厚的湿牛皮所覆盖,仿佛坚不可摧,即使是漫天的箭矢,也难以穿透这层坚韧的防护,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痕迹。
这些年来,随着楚军不断地攻城掠地,他们所使用的那些攻城器械也逐渐被其他诸侯国学了去。
毕竟,这些攻城器械并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技术,只是一些简单的创意和设计而已。
只要稍加打听,其他诸侯国的工匠们就能轻易地仿制出七八成相似的器械,而一旦经过实战的检验和改进,这些仿制品甚至能够达到与原版一样的效果。
如今,楚国在军事装备方面与其他诸侯国相比,已经没有太大的优势可言。
如今,楚国也只有军队铁甲披甲率略高一些,弓弩的射程也稍远一些这些少数几个优势了,但这些差距已经无法形成代差,更是无法成为决定性的因素。
副将任满身先士卒,亲自率领一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士兵,迅速抵达城门内侧。他目光如炬,指挥若定,命令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
士兵们训练有素地将巨大的木材搬运到城门处,然后齐心协力地将它们顶住城门。这些巨木如同坚固的盾牌,为城门提供了强大的支撑力。
与此同时,其他士兵也在门后迅速堆积起更多的障碍物,如沙袋、石块等。这些障碍物层层叠叠,紧密相连,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在这些措施的加持下,城门变得异常坚固,即使秦军的冲撞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城门也依然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城外,秦军主将司马南站在高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次次进攻都被楚军顽强地击退。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焦虑和恼怒不断升腾。
然而,事已至此,司马南别无选择,他紧紧咬着牙关,下达了继续加强攻势的命令。秦军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毫不退缩地继续向武关发起猛攻。
秦人本来就以勇猛好斗着称,而在军功授爵的巨大诱惑下,他们更是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秦军的攻击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给武关的楚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就在秦军疯狂攻城的时候,武关关墙上的一角却悄然摆放着两架巨大的床弩。这两架床弩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发挥它们的威力。
此时,负责操作床弩的裨将却面露难色,他无奈地对主将说道:“将军,秦军主将距离武关太远了,已经超出了床弩的射程范围。”
主将冉求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那面黑色的将旗所在的位置。他心中暗自估量着两者之间的距离,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和推算,他发现那面黑色的将旗与武关之间至少间隔了八百步之遥。
冉求深知楚国的床弩虽然已经经历过多次改进,但它的有效射程也不过才六百步而已。要想成功狙杀秦军主将,显然还需要想出一个巧妙的办法,将对方引诱到更接近武关的位置才行。
然而,面对如此这种情况,冉求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焦虑之色。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无妨,这场战役才刚刚拉开帷幕,机会总是会有的。”
冉求之所以如此淡定,是因为他对战场形势有着清晰的认识。
武关作为一座关卡,其关墙之上的空间有限,无法大量铺设床弩这种大型武器。
而且,在他看来,床弩的威力虽然看似巨大,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打击敌军的士气,但实际上,它并不能成为真正的杀伤利器。相比之下,射程仅有一百八十步的劲弩虽然射程较短,但其杀伤力却不容小觑。
因此,在他的眼中,床弩无疑是一种更为适宜用于狙击敌军将领的武器。
这种战术在十多年前的晋楚之战中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当时,楚国将领李新率领着一万大军,受命驻守在当时仍属于晋国韩氏领邑的新城。面对数量近乎十倍于己的韩氏大军,李新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果敢的决策力。
他命令士兵们在城头上巧妙地运用床弩,将目标瞄准韩氏大军的将领,这一策略取得了惊人的效果,不仅给韩氏大军的将领带来了巨大的伤亡,还导致了敌军指挥系统的严重混乱。
由于将领的伤亡和指挥的失控,韩氏大军的进攻节奏被打乱,原本紧密的阵型也开始出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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