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云踉跄后退,却撞翻了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郭香香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逼近,冰凉的手掐住她的脖颈:“你泼在我身上的脏水,我要加倍奉还!”林秋云拼命挣扎,眼前却浮现出四年前在报社,自己带着人对郭香香又打又骂,将污水泼在她身上的场景。
突然,整个浴室陷入黑暗。林秋云瘫坐在地,浑身发抖。当灯光重新亮起,郭香香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满地水渍,还有浴缸边缘一张泛着水光的照片——那是林秋云最疼爱的女儿在贵族学校的照片,照片上被划了无数道血痕。
从那夜起,林秋云开始噩梦不断。她总能在镜子里看到郭香香一闪而过的身影,深夜的卧室会莫名出现潮湿的脚印,女儿房间的门锁也频繁被撬开。女儿更是整日精神恍惚,嘴里喃喃自语:“红衣姐姐说要带我走……”
林秋云慌了神,四处寻找驱邪办法,却不知暗处的郭香香正冷冷注视着她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复仇的狞笑。而这,仅仅是郭香香报复计划的开始,一场更大的恐怖风暴,正悄然酝酿……
林秋云的葬礼刚结束,沈耀庭便匆匆回到位于半山腰的别墅。他将自己摔进真皮沙发,扯开领带大口灌着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却浇不灭心底蔓延的寒意——灵堂里那道一闪而过的红衣身影,此刻还在他眼前晃荡。
落地窗外突然炸响惊雷,雨幕中隐约浮现出人形轮廓。沈耀庭猛地起身,却见玻璃窗上正缓缓爬满水渍,像是有人从水中走来。“谁?!”他抄起桌上的镇纸,话音未落,二楼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廊灯在他经过时逐一爆裂。沈耀庭的皮鞋踩过满地玻璃碴,终于在主卧门口停住脚步——林秋云的遗照不知何时被替换成郭香香的红衣画像,相框四周渗出暗红色液体,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沈总,好久不见。”沙哑女声从身后传来。沈耀庭浑身血液凝固,缓缓回头,正对上郭香香腐烂的半张脸。她湿漉漉的长发垂落肩头,指甲漆黑如刃,脖颈处还缠着半截断裂的红绳,那是她坠楼时系着的围巾。
沈耀庭踉跄后退,后腰撞上梳妆台。镜面突然炸裂,无数碎片中倒映出数十个郭香香,她们同时伸出手,指甲深深刺入他的手臂。“当年你说会保护我!”女鬼的嘶吼震得吊灯剧烈摇晃,“原来我只是你铲除对手的棋子!”
剧痛让沈耀庭清醒几分,他突然想起保险柜里那份足以扳倒神秘组织的文件。挣扎着撞开郭香香,他冲向书房,却发现房门上密密麻麻贴满符咒——正是他上周托人从道观求来的驱邪符,此刻竟全部倒转,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书房内,电脑屏幕突然自动亮起,开始循环播放四年前的监控录像:郭香香被黑衣人逼至天台边缘,而画面左下角,沈耀庭的迈巴赫正缓缓驶离现场。“你以为销毁证据就能高枕无忧?”郭香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沈耀庭抬头,看见她倒挂在天花板上,长发如蛛网般垂落,“今晚,该算总账了。”
整栋别墅突然剧烈晃动,沈耀庭在天旋地转中抓住桌角,却摸到某个冰凉的物体。低头一看,是枚沾着水渍的U盘,正是他派人暗杀知情人时丢失的那份关键证据。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透过雨幕,他看见自家保安横尸 driveway,而那辆本该在车库的迈巴赫,正缓缓朝着别墅驶来,驾驶座上,端坐着浑身湿透、嘴角带笑的郭香香。
原来一直以来沈氏集团都是靠着林家的投资,郭香香死的时候,想要成为沈耀庭的老婆,但是沈耀庭不敢和林秋云离婚,如果没有了林家的投资,沈氏就会破产。之后林秋云找狗仔偷拍郭香香,郭香香之前香港TCB的记者,自从林秋云找狗仔偷拍她曝光她,她受不了打击就在TCB的天台身穿红衣跳楼。
沈耀庭蜷缩在书房真皮转椅里,电脑屏幕幽光映得他脸色青白。财务报表上刺眼的赤字如毒蛇盘踞,提醒着他沈氏集团早已是摇摇欲坠的空壳——没有林家的注资,下个月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窗外暴雨倾盆,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极了郭香香坠楼时的血线。
“沈耀庭!你这个负心汉!你这个软饭男!”
尖锐嘶吼骤然刺破雨声,沈耀庭惊恐抬头,却见郭香香浑身湿透地悬在吊灯上,腐烂的指尖滴着腥臭的黑水。她身上那件红裙裹着青苔,正是四年前在TCB天台纵身一跃时所穿。记忆如潮水翻涌:那晚郭香香攥着孕检单哭着求他离婚,他却用哄骗的话语稳住她,转头便授意林秋云找人偷拍——只有毁掉郭香香,林家才会继续注资。
“你说会娶我!说孩子出生就给名分!”郭香香的身体诡异地扭曲,脖颈以反关节角度垂下,“结果你让那个疯女人买通狗仔,把我的裸照贴满整个香港!”她突然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沈耀庭肩膀,“我在TCB天台等了整整三个小时,看着你的迈巴赫从楼下经过三次!你明明看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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