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离开时,把除了二当家的匪徒都带走了,对外还传嘉月没事,因为受到惊吓,在庄子上休养,还往庄子上送了不少伺候的人。
而嘉月也因为在匪徒住的地方待不惯,直接在最近的庄子上住了下来。
不想相信的人特意来庄子附近走了一遍,确定没事后压着心里的情绪回去。
五位皇子皇女就在其中,而南华对此,就相当开心。
嘉月没有任何事,匪徒也被押进大牢,直接处死,嘉月还有多出来,对她而言特殊的柳翩然陪着,这次,肯定会有不同,对吧。
祭月:“安安留下他做什么?”
二当家,匪徒里说他是他们的军师,许多事都是军师给他留点出谋划策。
而且其他人都是关外人,只有二当家不是,表面上不是,户籍上是写着是边关的猎户。
祈安可不信,一个普通的猎户,会千方百计的想来到京都。
事实证明,二当家真不是普通猎户,他是水月人和关外人结合生下的孩子,因为容貌更像水月人,被选中成为细作,安排了身份,从小在水月长大。
“他知道我想要的。”
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而那东西她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她以为那是杜撰,没想到,原来是真实存在的。
“什么东西?”
二当家身上也没什么特殊的。
“玉蝉,看着用料是普通没什么特别的玉料,但也确实如此。”
祈安卖关子的说道,在祭月的白眼下,委屈的接着:“但玉蝉背后的价值,超出想象,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那是往前数三代的王朝的宝藏,
听闻最后国败就是因为没找到这份宝藏,国库空虚,运转不下去,才直接投降。
真不真不知道,毕竟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还真有,那玉蝉和我看到的画像一模一样,且玉蝉里面隐藏的图案才是重点,那是开启宝藏的答案。”
这种寻找宝藏的感觉,太好玩了。
“你这眼睛还挺好使。”祭月无奈。
大拇指左右大小的玉蝉,还没拿到手上看过,就能看到里面的一切,不得不说,这眼神真好使。
不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被匪徒抓后,她们可没接触过二当家,而且,这些人自关外来,刚来的京都。
“前几天,就给翩然买糖葫芦的那天,酸掉牙的那次。”
这么一说,祭月就想起了,主要是那次的糖葫芦,让她一天都没能好好吃饭,牙齿酥的没法用。
“他从我前面路过,可能他觉得没人知道玉蝉的用法,也就大咧咧的挂在腰上,我就那么看到了。
本来还想着找个时间去看一眼,没想到他们自己就送上门了。”
祈安捏着玉蝉给祭月展示。
“提问,那为啥要被抓过去?”
“好玩啊,我从来没被抓过,也没见过土匪什么样,想试试,还想看看土匪窝是什么模样。谁知道啥也不是,一点也不好玩。”
祈安情绪由兴奋转失落。
得到答案,祭月眼前闪过,熊孩子啊。
“下次再把自己置身危险中,你就自己睡去吧。”
“不要,我不敢了,我一定乖乖的。”
祈安眨着大眼睛看着祭月,企图让祭月接收到她的求饶信号。
祭月没从她眼里看到真诚,主打一个有错必认,下次还敢。
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多带点人,记得带上我。”
其实她也想玩来着。
不会有任何危险,安全自己有保障,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当然,翩然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这件事祈安说得理直气壮,好玩的当然要和翩然一起玩。
这一刻,两人都忘了皇帝和镇南王两位老父亲的心理。
皇帝和镇南王:有了媳妇忘了爹。
以前有什么好玩的安安都记得他们,现在,心酸。
不过可惜的是,国泰民安,哪来的那么多劫匪给她们玩,下次,那还有什么下次。
“好吧,还有一点,古籍上描述的地址,就是匪徒所在的山里,翻过去那片悬崖。我让人去看了他在什么地方,谁想到直接就是那呢,我还以为我猜错了,原来是缺少信物。”
“看来已经去过了。”
“去过,找宝藏这事还是挺好玩的,当初找到那里,啥也没有,什么都没发现,还以为是假的。”
想当初自以为找到一份谁也找不到的宝藏的时候的开心,想着找到后和伯父父王分享的喜悦,到最后被确认啥也没有,心情相当失落失落。
“所以,你认为二当家知道。”
“嗯,他有玉蝉,又奇怪的不远千里跑到京都,还来了宝藏所在地,还把匪窝安在悬崖不远处,肯定知道。”
不知道也没事,玉蝉到手,她也能自己找到,时间问题而已。
不过二当家确实知道,他也确实是为这份宝藏而来,已经做了不少推测,就差实践。
被问到宝藏问题时,二当家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只有一个请求,带上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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