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没想多过分,但祈安叼着她的唇不放就不放,她也就放纵了。
祈安在被子里蹭来蹭去,哼哼唧唧:“难受。”
祈安抓着祭月的手,往下放去,另一只手也在祭月身上游移。
说了浅尝一下就好,偏不听,难受了吧。
嘴上这么说,但行动上祭月配合着动作。
祈安脸色通红的躺在床上,被子盖住半张脸,一会偷看一下洗手的祭月,被子里面料的摩擦声断断续续。
祭月走近被子里蠕动的人儿,小媳妇又在干嘛呢,刚准备掀开被子的一角,整个人就被拉了进去,被按在床上,身上是笑得一脸明媚的美人。
“翩然,你摸摸,摸摸。”祈安的拉过祭月的手。
“你衣服呢?”祭月嗓音沙哑。
她不是柳下惠,再这么勾下去,她可不确定能不能守住。
“脱光光了,滑不滑,嫩不嫩,我用了最好的护肤膏,嫩肤美颜,是不是,还自带香味,你闻闻,香不香?”
白嫩的手臂伸到祭月面前,祭月眼中情欲凝聚。
“翩然,你抱抱我,抱抱我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一点都不动,是不是我吸引不了你了。”
越说心里越不安,翩然没有定性,美丽的事物没有这个还有下一个,翩然总能找到替代的,是不是,她也有替代品了。
深夜总能放大内心的情绪,黑暗最易勾起低落的心绪。
“让你作。”
祭月翻身把人压床上。
“哈哈,好痒。”
露出的半张脸上是满足,满足于翩然上了他的勾,也满足于祭月对他展现的热情。
“最喜欢翩然,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我更爱翩然,也没有人能比我与翩然更相配。”祈安抱住祭月,笑得开心得意。
“嗯,没有生灵比你更配。”
祭月堵住他的嘴,总发出诱人的怪声音,让她难以自持。
胡闹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起晚了,还好皇帝和镇南王还在打击中,暂时提不起精神找他们。
昨天沐浴时,镇南王醒来,自然的用被皇帝搓了一把的手抹了下脸,皇帝的眼神欲言又好奇。
又被臭到的镇南王以为是气味还没散干净,忍着洗了又洗,还是萦绕在鼻尖,突然,镇南王看着自己的手,又瞥向神情不自然的皇帝,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一个怒吼冲向皇帝,压着人把皇帝的脸给抹了又抹,偏偏洗过的手没有了作用,目光落在皇帝的手上。
皇帝讨饶,他已经洗过手了,搓了好几遍,没用了。
生气的镇南王和皇帝打了好一会水仗,最后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清醒万分。
味道没有手上的重,但也不是没有,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侧过身,看着包着手,睡得安稳的皇帝,气不过给了他一脚。
惊醒的皇帝看向镇南王,尴尬的笑笑,起身陪镇南王下了一夜的棋,早上早朝一脸困倦,更别提臭手的折磨。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听说皇上受伤了,怎么裹那么厚,但皇上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他们是问问呢,还是不问的好。
原本要争的鸡皮蒜毛的事在皇上难看的脸色下,安静如鸡,要不,明天再说。
好,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再说,今天的皇上惹不起。
心情不好的皇帝看着下方乖巧安静的大臣们,更不顺眼,秉着他不开心,别人更别开心的原则,皇帝抛下几道圣旨,欣赏了下大臣们呆滞的表情,利落的起身离开。
镇南王也趁大臣们还处在被打击中赶忙离开,不然一会不好走。
果然,
“王爷,皇上是什么意思?”
“王爷,皇上受了何种打击,为何下了这样的旨意?”
“王爷,宫内发生了什么?”
乱糟糟的殿内,都是喊王爷的声音,一时竟没有发现镇南王已不在殿内。
皇帝的圣旨一,废除五位皇子皇女的名号,一点不掩饰的表达他们不是皇室血脉,其中大皇女还是番奴血脉,贬为庶人,生死与皇室无关。其生母赐死,资产充公。
后面司空见惯,已经习惯了,皇帝总喜欢从大臣那扒拉钱财,希望大臣犯错比他们之间的政敌之争都迫切,让他们都不得不安静下来。
赔不起,真的赔不起,小事要赔,不够,他还明确表达自己看不上,大事要命,特大事要命也要钱,他们惹不起,做事比任何时候都积极。
二,镇南王妃毒杀皇帝,毒杀嘉月郡主,赐死,剥夺镇南王妃死后尊荣,择一处安置。
这道让他们看不明白,镇南王妃在他们夫人子女口中,没有一处不好,和皇帝日常相处也和谐,才一天过去,怎么感觉过了半月。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大权在握,整个朝堂都是皇帝的一言堂,他们也没有讨论的余地,听着就是。
不说皇帝是不是冤枉了镇南王妃,不说没必要,真是,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且,皇帝骗他们做什么,他只看中他们的能力和钱财。
哦,还有一点,大皇女勾结番奴细作,毒杀皇上,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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