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呵斥声似的全场都尤为寂静,就连马瑾就额头流汗.....
“你是何人?”诚王语气不悦的质问道。
“哼!”只闻一声冷哼传来,吕志轩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眼前之人:“我乃堂堂大乾吕志轩!
尔等身为大炎的臣子,竟敢擅闯我大乾境地前来质问,此等行径已然过分,而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竟然还敢对我大乾国君的名讳如此不敬、直接呼其名讳!
这难道还不算胆大妄为吗?
莫非当真以为我大乾无人不成!”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威严之气,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他这句话而凝固起来。
面对吕志轩毫不退缩的态度,诚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一个吕志轩啊,本王算是记住你了!
不过,你口口声声说本王大胆,这‘大胆’二字究竟从何谈起?
要知道,你们大乾的国君公然包庇一个前朝余孽,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有违天理!
像这样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之人,又怎能配得上一国之君的尊位?
再者说了,本王今日可不是代表那大炎而来,而是受天下人之托,特来向你们讨要个说法!
倘若今日你们大乾不能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交代,就休怪咱们不顾往昔情面了。
届时,诸国联合发兵,这熊熊战火一旦燃起,恐怕就连我大炎也难以压制得住啊......”说到最后,诚王的语气愈发凌厉,眼中闪烁着威胁之意。
马瑾等人眼皮直跳,可诚王的语气如此自信,难道这凌不凡真的是东陵余孽,这可是大罪啊!!!
搞不好大炎以及与大乾不对付的诸国皆会趁机敲杆子!
墙倒众人推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你口口声声说凌不凡是东陵余孽,那请问你们所谓的证据又在哪里呢?
难不成仅凭你们空口白话就能定人罪名吗?
如今我大乾刚刚取得一场大胜仗,正是国势昌盛、士气高昂之时。
倘若金国想要借着这莫须有的罪名来对付我大乾,不得不说,这还真算得上是一条阴险狡诈的妙计啊……”吕志轩毫无畏惧之色,目光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大炎使者,言辞犀利地反击道。
只见他义正辞严,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仿佛已经看穿了对方的阴谋诡计一般。
而这番话听起来虽是在指责金国,但明眼人一听便知,实际上却是在暗讽大炎暗中捣鬼,企图挑起两国之间的纷争。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诚王终于缓缓开口了。
他双手背负于身后,面色平静如水,语气也是异常淡漠:“这种事情关乎两国邦交,我们大炎又怎会轻易拿来开玩笑?
若真是我大炎无中生有、故意刁难,届时必然会引发诸国的公愤和不满。
如此愚蠢之举......我大炎断不会为之。
所以,还是烦请贵国国君出面一见吧,待到那时,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但倘若他连面都不敢露,那我大炎也爱莫能助,难以从中斡旋调解了……”
吕志轩还想说话,却被马瑾伸手拦住了:“诚王这话倒也在理,不过还望稍等片刻,陛下这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诚王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让群臣咬牙切齿起来,你大炎有什么厉害的!
同为五国罢了,怎么能轻视他们!!!
就在诚王等着不耐烦的时候,一道公鸭嗓传来:“陛下驾到!”
随着这一声陛下驾到,大乾群臣皆是急忙跪地:“臣等参见陛下!”
大乾国君一言不发的往龙椅上走去,而在他身后则是单手负后的姬无命。
“众爱卿平身.....”大乾国君抬手笑道。
“谢陛下!”
等群臣战战兢兢地站立之后,姬无命那双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紧紧地锁定在了台下的诚王身上。
他冷冷地开口说道:“你,身为堂堂大炎国的王爷,难道不知道对待我大乾应当保持应有的礼数吗?
怎敢如此肆意妄为、毫无敬意!”
诚王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挺直身躯,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我乃大炎国的王爷,此身份乃是由我大炎陛下亲自册封。
在我大炎国内,我对上无需下跪拜天,对下亦无需跪地拜土,唯有面对我大炎的国君时,才会行跪拜之礼。
如今身处贵国大乾,又何来下跪之说?”
姬无命冷哼一声,语气愈发冷漠地说道:“哼!即便你不肯下跪,至少也该给予我大乾国些许薄面吧。
否则,这便是公然的轻视与挑衅,而任何轻视都必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还未等姬无命把话说完,诚王便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这笑声虽然不大,但在此时寂静的朝堂之上,却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紧接着,诚王缓缓放下原本抬起的手臂,众人见状,皆以为他终于准备向大乾国君行礼示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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