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跟白莲教毫无瓜葛,你别冤枉好人!”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一个个义愤填膺,眼中满是被冤枉的愤懑。
公子冷哼一声,目光如鹰隼般在众人脸上扫过,冷笑道:“哦?不是白莲教余孽?
那你们为何如此关心凌不凡之事,还在这酒馆里公然议论,妄图煽动民心?”
“这天下之人,谁没个是非观?凌公子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们讨论一下怎么了?
难道大乾就不允许百姓有自己的想法了?”一位看似沉稳的江湖中人站起身来,直视着公子,语气坚定地说道。
“哼,百姓自有百姓的想法,但也要分清是非黑白!
凌不凡之事,自有官府定论,岂容你们这些江湖草莽随意置喙!”公子语气愈发严厉,眼中寒芒闪烁,“若你们真不是白莲教余孽,那便乖乖待着,莫要再妄议国事,否则,莫怪本公子不客气!”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那沉稳的江湖中人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我们不过是就事论事,何来妄议国事一说?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哦?不客气?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就只会舞刀弄枪,难道还想要造反不成?”公子冷笑着,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挑衅,“本公子今日就让你们知道,大乾的律法可不是你们这些草莽可以随意践踏的!”
“你!”那沉稳的江湖中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其他几人也纷纷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怒火,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这时,酒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便是一群官府衙役手持刀枪冲了进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大胆!你们竟敢在此聚众闹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为首的衙役一声大喝,所有衙役迅速抽出腰间佩刀!
“干什么!我们都说了!不是白莲教!你们这是在冤枉好人!”糙汉怒声反驳道!
公子微微一笑:“你们说不是那是没用的,而且你们的那一套我最清楚,无非就是煽动民义,再搞一些虚假的施舍....
这些东西可真为难你们了....”
“你放屁!你们这些官府爪牙,真是欺人太甚!”那糙汉怒骂一声,率先冲向衙役,却被衙役们手持刀枪拦下。
“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衙役们纷纷举刀,将众人逼得步步后退。
“我们不是白莲教余孽!你们不能冤枉好人!”众人义愤填膺地齐声高呼着,声音响彻整个酒楼,然而他们的声辩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无人理睬。
人群之中,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糙汉与身旁同样粗壮结实的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决绝之意。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面对眼前的困境,他们知道已经别无选择。
呛!
终于,那个糙汉猛地一咬牙,伸手握住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刀刀柄,用力一拔!
随着一道清脆的出鞘声响起,锋利的刀刃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他身边的同伴们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刀光闪烁,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刹那间,双方毫无征兆地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只见酒楼内人影交错,喊杀声响成一片,原本热闹非凡的地方顿时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局面。
而那位率先拔刀的糙汉更是勇猛异常,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犹如一阵旋风般冲向那群前来抓捕的官差。
那糙汉的武功确实非常厉害,只见他身形敏捷如猿猴,刀法凌厉似疾风。
几个回合下来,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捕快便被打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见到手下如此不堪一击,为首的捕头不禁脸色大变。
他怒喝一声,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精钢大刀,亲自向着糙汉扑了过去。
那糙汉眼见铺头上阵,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他紧紧握起双拳,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捕头虽然也是衙门里数一数二的好手,手持钢刀时威风凛凛,但在这位身经百战的江湖高手面前,他的实力终究还是略逊一筹。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凶险和杀机。
捕头奋力挥动手中的钢刀,朝着糙汉狠狠地劈砍而去。
但那糙汉反应极快,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攻击,紧接着飞起一脚踢向铺头握刀的手腕。
捕头连忙收刀回防,可还是慢了一步,被糙汉的脚尖擦过手臂,疼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糙汉趁势追击,又是一记重拳直直轰向铺头的胸口。
捕头仓促之间只能举起双臂交叉护住前胸,但巨大的冲击力仍让他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此时,他只觉得双手发麻,虎口隐隐作痛,手中的钢刀几乎要拿捏不住。
捕头心中一惊,急忙后退,重新调整攻势。
衙役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糙汉团团围住。
糙汉眼神一凛,大喝一声,挥拳冲出一条血路,向着酒馆门口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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