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远可千万不能让我们失望!”
“这一次战斗可不关乎他神剑宗的颜面和威严了,乃是关乎到我们天域的威严,当年宁义武打着攘夷尊礼的旗号,我们才跟随他一起平定了漠北,现在如果他儿子连区区一名年轻的蛮夷之徒都无法战胜,我看这一场盛会也没有必要举办下去了!”
“没错,宁鸿远如果真的失败,我想我不会再融资神剑宗!”
而在这个时候,神剑坛之上,宁鸿远和那一名前来挑战的蛮夷之徒彼此都没有说话,他们的眼神相互对视着,彼此皆是不动如山,谁也不打算先出招!
作为一名合格修武者,大部分人都清楚为什么他们彼此之间要巍然不动,这就是对决,当年先皇和邪皇展开举世闻名的生死之战,彼此对望了长达一天一夜。
这就是修武者的心境。
这样的场景,让场内那些不明武者心境的文人骚客们开始骚动起来,场内的气氛再一次变得活跃无比,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这一次战斗的起因,猜测这一场战斗的结局。
作为最喜欢通过相互讨论来提高彼此见识的夏侯姐妹们,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一次机会。
夏侯姐妹们经过相互讨论,一致地认为这狂妄的蛮夷之徒是完全不将天域文明放在眼里,似乎打算以此作为契机来羞辱神剑宗和宁义武前辈。
可是,夏侯二姐总觉着这一件事显得如此蹊跷,思虑半晌,道:“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漠北和冰原因为先皇的伟大功绩早已经元气大伤,和我们一样也是处于军阀混战的局面,当年邪皇之所以能够聚集这么多蛮夷之徒,乃是因为他的确也是一名领袖人物,才差点让我们天域陷入如同五百年前的黑暗,可是现在邪皇已死,整个北边蛮族如同我们一样,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按照常理推测,他们现在连自己都无暇顾及,哪里还会顾得上来这神剑宗挑战我天域礼数?这必定又是一场阴谋!”
众位姐妹们听闻自家二姐这一番解释之后,也觉着这一件事来得太过于蹊跷,背后一定不止这么简单,相互之间对望一眼之后,点了点头。
“阴谋?那么以姐姐判断,这将会是一场什么阴谋呢?”夏侯小妹同样也点了点头,随后心中好奇地这般追问道。
“或许这和当年宁义武前辈攘夷尊礼的口号有关,现在这个乱世,各个武宗势力都巴不得抢占地盘,而神剑宗拥有得天独厚的灵草基地,自然也成为了许多武宗觊觎的羊羔,可是他们找不到一个出师有名的机会,这或许是他们精心策划的一个出师有名的奸计!”夏侯婉这般有条不紊地解释说道。
“奸计?”夏侯小妹替众位姐姐这般好奇追问道。
“大姐和妹妹们想一想,如果待会儿这个自称是蛮夷之徒的男子,战胜了宁鸿远,将会给神剑宗多么大的打击,也就是说当年打着“攘夷尊礼”旗号的宁义武前辈,他的儿子连一名前来挑战的蛮夷之徒都没有能力战胜,那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夏侯小妹一瞬间恍然大悟,满目惊愕,道:“那神剑宗一定深陷舆论的压力!”
“没错,而这种舆论一旦慢慢扩大,神剑宗将不战而亡。”夏侯婉一边将目光凝聚在宁鸿远身上,一边替众位好姐妹们这般解释说道。
说完之后,他的心中不免也为宁鸿远担心起来,既然这一名自称蛮夷的男子胆敢公然挑战宁义武前辈的威信,就证明他一定是有备而来,这或许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毒计!
擅于使计的人一定懂得连环计三个字的含义,所以,这一次的阴谋,绝对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夏侯婉的忽然将凝聚宁鸿远身上的目光移向他处,随后开起了能够远距离观察人面部表情“血魂眼”,扫视群雄,试图发觉这场内究竟是谁在邪笑,谁的目光与常人的目光有天壤之别。
只可惜,她失败了,她并没有瞧见这些客人任何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
夏侯婉本想通过这种特殊的能力,帮助神剑宗揪出这一名幕后主使,但最终只能爱莫能助,也只好将目光重新凝聚在宁鸿远的背影之上,心里只好琢磨道:“看来这个策划者要么藏得很深,要么就不再这个会场之上!宁鸿远,这绝不是一次单单的计划而已,一定还有后手,这些人是铁了心要搞垮你们神剑宗,你可要节约真元之力,只可速胜,绝不可拖沓!”
这一刻,所有夏侯姐妹们都被夏侯婉的这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虽然不相信这一件事会有这么严重,但是夏侯婉的每一次的分析都极其准确,他们没有理由怀疑。
“有这么严重?”夏侯小妹虽然心中极为佩服自己这个二姐,可过了稍许,还是这般满目疑惑地追问道。
“的确就这么严重!我也想出手帮助宁鸿远,虽然我与宁鸿远有过一次矛盾!”
“姐姐莫非是在说当年他误打误撞,闯入你的闺房?”夏侯小妹这般抢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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