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生在青云观又盘桓三日,便决意告辞,返回道易学宫。
临行之时,公孙易偕同观中弟子,一路将道易学宫的弟子送至山下。
公孙易与姬长星二人并肩徐行,相谈甚欢,话题层出不穷。事实上,在山上的最后几日,姬长星几乎每日都要去找公孙易,一同探讨道教义理与文学知识。姬长星对公孙易的学识渊博深感赞叹,而公孙易亦对姬长星的才华极为赏识,彼此皆有相见恨晚之意。
行至山口,众人停下脚步。离别之际,姬长星突然恳请公孙易赠诗一首。公孙易碍于众人在场,不便推辞,略作思索后,吟诵道:
“漫步青山郁翠浓,光影斑驳叶坠松。蝉鸣高树音声切,似诉离人别绪重。此去莫恋匆匆景,未知何时再举樽。前路迢迢千万里,壮志凌云御长风 。”
姬长生虽早已熟知公孙易的才情,然而亲耳听闻他在片刻之间作出这般情韵深沉的佳作,仍不禁心生叹服。
他紧紧握住公孙易的双手,激动说道:
“多谢,此诗姬某定当珍藏,后会有期!”
言罢,转身离去。
公孙易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却未多言,只是默默目送众人渐行渐远 。
在返回山上的途中,上官明月轻触公孙易的衣角,眼神中满是好奇,开口问道:
“师弟,方才你为姬师兄即兴创作的诗篇,实在精妙,究竟是如何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作出这般佳作的?”
公孙易温和一笑,回应道:
“平日里听得多了古人的诗词,自然就潜移默化,略通一二。”
上官明月微微歪头,眼中透着怀疑,说道:
“我见过许多饱读诗书的学子,他们自幼熟诵四书五经。可像你这般,才思如泉涌,仿佛无需事先筹备便能出口成章的,我还从未见过。”
公孙易微微一怔,神情认真起来,解释道:“师姐,你也看到了,是姬师兄临时起意,让我赋诗一首,我才即兴创作的。”
上官明月却依旧不肯罢休,狐疑道:
“我还是不信,说不定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她眼神坚定,一副非要探究到底的模样。
公孙易满脸无奈,摊手道:
“事实就摆在眼前,若师姐实在不信,我也无可奈何。”
上官明月狡黠一笑,说道:
“若要我信也不难,你此刻也为我作一首诗。若能像方才那样,在极短时间内成诗,我便信你。”
原来这姑娘打的是这个主意,着实有些俏皮。公孙易自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却并未点破,而是爽快应道:
“好,那我就为师姐赋诗一首。只是若我当真做到了,师姐又当如何呢 ?”
上官明月眼神明亮,豪爽地承诺道:
“师弟,你若能作出让我满意的诗句,只要是我有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公孙易听了,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应道:
“好,一言为定,师姐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上官明月郑重点头,语气坚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不食言。”
公孙易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不禁觉得有趣。
他向前走了几步,又侧身看了眼身旁的上官明月,随即朗朗诵道:
“上林花开香满径,官路徐行风意轻。明澈此心昭日月,月辉流韵照娉婷 。”
上官明月听闻,轻声反复吟诵了两遍。起初,只觉得诗句优美,但并未觉特别。然而,读着读着,她突然意识到这首诗暗藏玄机——竟是一首藏头诗,每句诗的首字相连,恰好是自己的名字。这一发现,顿时让她惊叹不已。
公孙易从上官明月的神情中,猜到她已领会诗中的奥妙,便笑着打趣:“
师姐,觉得这首诗如何,可还满意?”
上官明月并未直接答话,而是脚下莲步未停,继续向前走去。她嘴角上扬,精致的没有丝毫瑕疵的小脸蛋儿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一阵微风吹来,她的一缕青丝飘落在光洁的额前,被风轻拂,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波流动间极为动人。上官明月细细品味刚才公孙易所作的那首诗,渐渐的,目光中泛起一抹炙热。
过了好半天,她才笑意盈盈地赞赏道:
“师弟当真才思敏捷,不仅能在短时间内作出佳作,还巧妙地将我的名字融入其中,自然流畅,意境甚佳 !”
此时,上官明月心中满是欢喜。哪个女子听到以自己名字创作的赞美之诗,能不开心呢?
她正沉浸在这份美好之中,公孙易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了这惬意的氛围。只听公孙易说道:
“师姐,你既认可了我的诗,那我可要提个要求啦!”
上官明月没料到公孙易真要提要求,不过也没放在心上,随口问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
公孙易嘿嘿一笑,双眼紧紧盯着上官明月的脸蛋儿,舌尖轻舔嘴唇,调戏道:
“你我可是有婚约的人,你是我的未婚妻,那么,我对你做点儿什么应该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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